“虛緣,你既心有疑問,為何不查清楚了再捉人?”老道微微合上眼睛搖頭,“還是……你也像你師弟們一樣,急著回來準備品丹大賽?你覺得師父這幾年都令你錯過了,心有不甘?”
“師父,徒兒並無此意。師父讓徒兒如何,自然是為徒兒好的。隻是,”
虛緣知道師父自有師父的打算,並無異議,隻是他不在乎,不代表師弟們不在乎。而且若這叫夏夏的女鬼所言屬實,那罪魁禍首顯然已經超出了眾人能力範圍之內。與其留下自不量力,不如回來向師父討教一下。
“隻是如何?”
“隻是徒兒就算留下,也是查探不出什麼了。”虛緣頓了頓,繼續說道,“那惡鬼是個厲害角色,若非這女施主出現,我等……竟無一人察覺的到。師父,您覺得這是何緣故?”
“哦?你看不到?”老道睜開眼,慎重的盯著夏夏看了看,發現夏夏也僅僅兩年道行更加疑惑,“那你又是如何看到呢?”
“我怎麼知道?就算知道也不告訴你!”夏夏翻了個白眼指指身上捆著的拂塵,“既然知道不是我做的,那還捆著我做什麼?快放開我。”
虛緣看了看主位上盤坐的老道士,得到首肯以後鬆了拂塵,“施主不要想著逃跑,那厲鬼傷害人命至此。施主若是深明大義,還請幫助小道捉了那害人的厲鬼才好。”
“幫你?我腦子壞掉啦?”夏夏戳戳自己的鼻子冷哼,別說紫衣不是故意的。就算是,那也是鬼肆的事兒。外人怎麼有權利去說三道四?
夏夏鄙夷了一把道士的智商,強打精神往外飄。結果就在要出了大殿門的時候一腦袋裝上透明的東西哎喲慘叫一聲被彈了回來。“臭道士你什麼意思?知道不是我做的還不放我走?”
老道士收回拂塵沒有搭理夏夏的質問,隻是微微歎口氣,“看來,應當要祖師出麵了。”
倆道士說話點到即止含含糊糊,夏夏有些不滿道,“不就是不小心吃了幾個魂魄麼,叫紫衣吐出來還你們。好像誰稀罕似的!”
虛緣目瞪口呆,這得是多弱智的一個女鬼才能說出這種話?魂魄都吞了,還能吐得出來?不過也對,她才兩年道行,能知道點什麼?也好,這樣祖師應當會手下留情吧?
牡丹匆匆憑著令牌回到鬼肆,得知的卻是飼主閉關的消息。怎麼會這樣?那夏夏怎麼辦?而且……她現在想出去,也出不去了啊?哭不出來,怎麼辦?怎麼辦?
“怎麼是你?”豔鬼聽到小報告說是有鬼急匆匆跑回來,本以為會是那冒冒失失的小鬼,不曾想卻是這根心頭刺!
“原來真的是你。”牡丹握緊香囊很是生氣,“你換了我的令牌,妄想讓我在陽世停留時間過長回不來?之前你也是這麼對紫衣的是不是?”
嗬,一般的魂魄所拿到的令牌隻能在陽世呆一天,錯過了回來的時間令牌就會消失再也回不來。豔鬼這女家夥,好歹毒的心思。本來是害自己的,沒想到卻連累了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