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紫嫫羞紅的臉旁,夾雜微微淡淡的汗水,淩亂不堪的秀發更是映襯出別致地韻味,她扭動著身體雙手亂抓亂搖,一時間又將裏麵的褻衣給撕了開來,微亮緊實的皮膚,渾圓挺立的前乳驀地出現在了景覺的眼前,雖隻是露出十分之二三,但其韻味卻顯露了八分有餘。
景覺年輕氣盛,見此春景已經將全身的肌肉給繃勁了,呼吸也時有時無的,怕是忍不住就要趴上前去……
但是他的手剛剛忍不住向前握去,就隻聽紫嫫隱約發出呻吟,音調中隱約是這樣的“碰……我者死……死!死!死!……”
景覺聽到這話那還敢向前去,將伸出去的那隻手縮回來的同時,暗罵著自己沒用!沒出息……
其實紫嫫在昏迷之中已然明了了自己現在的處境,隻是沒了身體上的控製權,她隻是一直這樣警告著……
“轟轟轟!”樓下傳來轟動聲。
而夾在其中的還有一名高手的怒吼“啊呀呀!好你個畜生!”
寶鼠哪能經得起別人這樣說他,隨之又是一到尖叫的音波功響起……
“唧唧!……”
景覺早有知覺,知道包鼠將要發動音波功,一把將紫嫫抱在身前。雙手更是將她的雙耳給捂得嚴嚴實實。
這道音波之強,直接將這棟土木所製成的樓閣給震得搖搖晃晃,眼看這就要散開了,在這周圍的眾人已經沒有低於玉身境的高手了,他們聽到寶鼠的音波,也不得不各自避開。
至於金身境及其以下的人,則是離得遠遠的不敢靠近。而此時被眾人爭來爭去的萌萌聽到寶鼠的特有聲音,瞬間化為一陣清風奔了過去,隻見在原地的人還在爭論著,最後則是轉移了注意,將這場爭論擴大化……
“前兩年老子就看你小子不爽……”
“來啊來啊!咬我啊!他娘的……”
……
十三
景覺見著這棟小樓就要坍塌,讓寶鼠將那位被震得七孔流血不止的中年強者給帶到城外,隨後則是抱著紫嫫猛地一踏地板,隨後一飛衝天,斜斜的好想飛天一般,神奇的在眾人的驚訝眼神之中一頓一頓的“飛走了”。
萌萌來得快走得也快,甚至於別人更本就沒有來得及看清有著這樣一小女孩來過,寶鼠此時精神奕奕,雖然也是灰頭土臉的,但是卻沒有半點傷,到了城外隨身一抖,就將身體恢複了原樣。
那位半死不活的中年人悲萌萌抓在手裏,雖然二者的體型相差數倍有餘,但是萌萌的小手卻毫不費勁的將其牢牢地抓在手裏。到了地方,像是摔破娃娃一樣,一把將此人甩到了地上。
這中年男人身上的錦衣已然不複存在了,隻留下破破爛爛的幾塊破布遮住那玩意,原本就奄奄一息的他此時再被這樣一甩,哇哇的吐了幾口血,才緩過來氣息。
景覺暫時沒有沒管他,而是抱著紫嫫降落在地上,看著紫嫫的變化,他叫來萌萌,讓她助紫嫫一臂之力,萌萌別的不行,在這方麵卻是十分拿手的。
隻見萌萌一雙小手輕撫在紫嫫的身上,隨後一股強有力的吸力從她的身上傳來,這周圍的靈氣居然快速的聚集在了她的周身,萌萌的這一手可是要遠遠強於餘生的,就算是已入化境的大師也不一定能有這樣強的納氣能力,人類是所有吸納靈氣最慢的種族……
靈氣聚集,萌萌將其中一部分引向紫嫫的身體,隨後隻見紫嫫全身被靈氣繚繞著,隱約顯現著的身上肌膚加上那淡而不聞的呻吟聲,讓景覺身上又是躁動不安,他一咬牙轉過身去,原本有些興奮的神色立馬轉變的陰冷無比、寒氣逼人。
中年錦衣的男子抬起頭來,見著景覺的表情,心中的不甘瞬間充滿了他的麵孔。
中年人咬著牙,此時他已經不必解釋什麼,而強者也有強者的尊嚴和驕傲,他恨恨的說道“你們這般豪強,卻一分道理都不講,何以還有顏麵對付我這廢人!”
他的全身筋骨已經被寶鼠給震得寸裂開來,就算是有著靈丹妙藥,雖然可以將他的身體康複起來,但是是根基卻已經全毀了,以後的仙路已斷,就算再次修身也隻能修到金身境了,而靈魂上的傷害注定他不能再次踏入玉身境,可是這一切的前提是,他還能活著……
寶鼠也算是陰差陽錯的將此人拿下,此時正在一邊調息,而對於此人的處理他是不管的,在他看來這多次出手隻是自己的試驗而已,如今看來,自己的功夫還真是有所長進,早先雖然他也曾經擊殺過納氣境的高手,甚至就連周體境的大高手,也被他引到那個神秘存在那裏最後化為仙石,但是他那也隻是借著外力(四季大陣和神秘存在的出手)而已,現在他重新拾起修煉,雖是較為緩慢,但是卻也很有收獲。
他的年紀就連他自己也記不起來了,而被困在各個小境界的時間也較為長,更重要的是以他未入仙門的修為,居然可以將四季大陣參悟幾分,更是已經可以以此擊殺納氣境強者,這已經花了他很多的時間,這樣長的時間他的修為都一直處於緩慢增長的狀態,而被困在玉身境的時間更久,此番交戰的成果怎能不讓他高興的忘乎所以了。
景覺聽到這人此時還能如此鎮定的神情,心中微微歎息,但是他是不會同情此人的,這人已經被抓來了,就算是寶鼠誤抓的,也不能善了了,更何況根據寶鼠在心中以念力所說的,此人必然是脫不了關係的。,如此一來……
“說說你的情況吧,讓我明白些,不然你若是成了冤死鬼,也好提前讓我知曉一聲……”景覺這不是調笑,而是凶相畢露。
中年人慘淡一笑,心裏知道,眼前此人的話語說的還不明白嘛!那就是自己今日是必死無疑,而在此時此人還不知道自己和此事的關係。
他較為平靜的將事情簡明的說了一下,而聽完他所說的這些,景覺又是一陣無奈,紫嫫不諳世事這是他知道的,但是這樣空白的處世經驗卻讓他哭笑不得,一股替她擔心的狀態也隨著油然升起。
中年人說完話講雙眼一閉,等著自己的死亡到來,但是景覺卻沒有出手殺他,而是在他的身邊挖了個坑。
“你自己躺進去吧!”景覺淡淡地說道。
可是他的這番表現卻讓中年人有些笑意了,隻見他緩緩的爬了進去,但是在進去的瞬間,中年人偷偷地深吸一口氣,誰想死?他可不想死,現在還有機會偷生,他是不會放過的。
景覺見他十分聽話的爬了進去,卻偷偷吸了一口氣,臉上未有表現鄙夷之色,隻是暗暗歎了一聲,他從來沒有想過會讓此人活著離去去。
隻見他將泥土一點一點的蓋上那人的身體,最後堆起一個矮矮的小墳,然後一腳一腳的踩了上去,直至將這片土地踩得和地麵一樣平,這才停住了腳(別說我變態,隻是景覺憤怒至極隻是做出的較為平靜夾雜一點陰冷的做法)。
免冠徒先以頭搶地,隻是平凡人之怒,而景覺之怒則是與眾不同的,紫嫫是自己慫恿著出來遊曆的,若是她出了什麼事情,自己難逃其責,就算沒有人來懲罰自己,他自己也是不會原諒自己的。將此人這樣殺死不讓其暴屍荒野,而這也算自己的一點憐憫之心了……
做完這些寶鼠也調息穩定了竄到萌萌的身邊大口的吸著靈氣,雖然沒有踏入仙門不能運用這靈氣錘煉身體和靈魂,但是令其經過身體,也是大有裨益,而對於寶鼠這樣的貪婪的動物來說,靈氣對他們的吸引不下於金屬。
景覺則是不需要如此的,以他現在的境界唯一要做的就是踏入仙門、衝擊納氣境。但是他現在能做的事情就是曆練、增加知識,以及完成承諾……
半日之後,天色已黑,萌萌先行將靈氣散去了,而紫嫫也漸漸地睜開了眼睛……
寶鼠吵著鬧著要萌萌給他天天弄些靈氣用於吐納,雖然這些不能自己運用,但是以他貪婪地性格怕是希望每天浸泡在靈氣凝聚所化的靈液裏麵不可,雖然他手上也有仙石,可他哪能舍得,因此哄哄騙騙的讓萌萌答應以後多多打坐修煉,而讓寶鼠在她的跟前獲得些好處。
見著這二人如此鬧著卻不知覺得走上了勤奮修煉的道路上,景覺隨之咋舌不已,卻也樂得開心。
紫嫫睜開眼睛的第一個件事情就是查看自己的衣服,看著衣服已經有些變形心中有些不安,但是仔細感受身體卻發現,身體舒爽異常。根本就沒有什麼損傷。
不諳世事,並不表示什麼都不懂,隻是不曾熟悉世俗大眾的方式罷了。紫嫫很早以前就知道男女之事了,對於她這樣大的女子很多都已經嫁為人婦了,閨蜜們在一起說起此事在加上自己的可以了解,哪能不知道初嚐男女之事的情況,自己身上沒有那種感覺,而且覺得有這使不完的力氣,這是說明自己得救了!
紫嫫瞬間鬆了一口氣,當看向前方的時候,這才發覺景覺寶鼠和萌萌都已經在旁邊睡了,這才緩緩吐出一口緊張氣息。想到自己當時身處險境,回想起事情的始末不禁又是氣憤又是臉紅,自己這麼容易竟被人給騙了,而被騙的時候居然還沒有自覺地,以為那是個好人……
在她回想起此事的瞬間,一股無助和對於沙民人性的悲涼之情瞬間散發開來
再加上沙漠之中的氣候十分怪異,白天極熱、夜晚極冷,這樣一來,她不禁縮了縮脖子,雖然這點寒氣已經對她沒有多大傷害了,但是冷就是冷,可是當她好似習慣般的向上提了提“圍脖”的時候,卻突然尖叫出來了。
她已經查過了,自己的小金此時不在景覺他們身邊,而自己身上又沒有……
“啊!小金!小金呢?”紫嫫失聲喊道。
景覺他們本就是分機警,雖然還在睡著,但是稍微有一點動靜就會被驚醒,紫嫫這樣大的喊聲當然讓他們瞬間跳了起來。
寶鼠懶懶的問道“小金?小金不在你的脖子上麵……”
說著他揉了揉眼睛,卻發現原先一直不被他們注意的金角蠕蟲此時已經不見了蹤影!
而景覺也想起了這件事情,當時自己情不自禁之下想要占點紫嫫便宜,但是哪知道寶鼠卻與人大戰將那棟小樓給震塌了,情急之下景覺隻帶著紫嫫出來,卻忘了那個小家夥了,汗顏真是汗顏啊!若是讓紫嫫知道自己是因為那種事情才忘了金角蠕蟲的話……
想到這裏,景覺交代了一句,就自己一人獨自回了城裏。
北方郡的這些日子注定是不平凡的,就算是夜已深了可是還是人頭攢動,人聲鼎沸的樣子。景覺低調且匆匆向“千客來”奔去,一路上也沒有人在意這樣一位低調的路人,他匆匆的走到姬寨的時候,卻發現在裏已經是一片廢墟了,苦笑一聲之後,景覺憑著記憶在這片廢墟中尋找金角蠕蟲的身影。
和他行為差不多的幾個拾荒者,見著居然有人和自己搶飯碗,哪能這樣就同意了?於是他們幾人慢慢的向景覺這邊聚來,而景覺還在埋頭苦苦的尋找著。
一名拾荒者走上前去,拍了拍景覺的肩膀麵帶憤憤的說道“這位兄弟!莫要垮了界限,這是我們的地盤兒!”
景覺根本就沒有在意這些人的言行舉止,似乎在廢墟裏麵發現了一道金黃色的東西,可是翻過倒在上麵的碎屑,卻發現在這一條女子的褻褲……
正在汗顏的景覺可是沒有心思管這些拾荒者的,這些人叫喊了幾聲過之後,就失去了耐心。有一人居然一時忍不住揮拳上前。
“砰!”一道沉悶的聲音,在幾人耳邊好似夢幻般的響起,這聲音隻有在場的幾人能夠聽見,足以見得這聲音的低沉,但是也正是這低沉的聲音,才使得幾位拾荒者像是被使了法術定住身體一樣,一動不動。
景覺好像被這人的拳頭給驚醒了,隻見到他轉過身來,對著這幾人麵帶笑意的問道“幾位,不知可否見過一條十分華美的圍巾?”
他的行為在自己看來十分和藹,但是在眼前的幾人看來卻是陰險毒辣,隻見他們畏畏縮縮的向後麵退去,雙腿直發抖,嘴上更是不敢發出任何像樣的話語。
景覺見著自己的和藹似乎換不來有用的情報,於是向前走上一步,像是居高臨下的對著幾人陰沉的說道“快說有沒有見到!”
此時他的形象像極了恐怖魔王,這幾名拾荒者都是貧困窮苦的最底層人,他們平時見著普通人都要點頭哈腰才能混上飯吃,而現在被景覺這個身體好是金鐵的恐怖強者恐嚇,體內的苦膽都要被嚇出來了,更是說不出什麼來了。
支支吾吾的一會兒之後,終於還是有人微微顫顫的站了出來,回答道“大……大人,小的不久前剛剛撿了一條,您……您說的那種圍巾,全身金黃的很是柔軟,不過……”
景覺一聽還真是和金角蠕蟲的樣子有幾分相像,於是上前一步,抓住此人的肩膀,搖晃著急切地問道“快說東西在哪兒?”
此人被景覺這樣一晃,那還能說的清話,烏魯烏魯的說道“公……公子!放……放開小的!”
景覺察覺,將此人放開,手中順便掏出一塊金塊,扔給了他。
這人沒有將盡快撿起來,而是一抱拳說道“小的無能!剛剛撿到,就被一名中年婦女給要走了。”
景覺聽後沒有一皺,這全城有多少中年婦女,莫說一一詢問,就是別人能否允許也是個問題。
這人也算機警,見著景覺皺著眉頭,於是說道“小人知道那女子在何處,若是公子……”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隻見景覺一揮手打斷說道“快帶我去!”
說完也不顧什麼,就拉著此人向街上走去,但是才走兩步,他又回過頭來,對剩下的幾人說道“地上的金子就給你們了,不過要快些將此地翻過底朝天!若是找到金黃色的東西都給我留下來!”
說完就跟著那人向那名婦女家中走去……
二人來到一家較為僻靜的院子旁邊,就隻見景覺上前敲門,不過片刻就見到一名婦女一臉青紅的的開了門,見著敲門之人自己不認識,想要再次關上門,哪知道景覺一腳將這道門給踹的四分五裂了。
這婦人正是“千客來”的老鴇子,她的命還真是硬的很,先是被景覺給震暈,後來又被寶鼠的音波功給殺上了一遍,最後還冒著樓倒塌的危險,若是不管是最後被那名金身境的大漢給救了,還是從廢墟何總爬了出來,總之現在這樣活蹦亂跳的還真是為難她了……
景覺當然一眼就認出來此人,隨即毫不留情的一腳將門給踹開,他上前一把抓住婦女的衣袖,狠狠地問道“圍巾呢?”
“圍……圍巾?”婦女居然有些不知所謂了。
她可以一下想不起來什麼圍巾,當時她剛剛回到自己經營一輩子的“千客來”姬寨,前半生是在為其原有主人付出青春,而後來則是自己盤下來為其天天笑顏迎客,而一下子化為烏有,是她不能一時間接受的。她一氣之下見著身邊的任何事物都來氣,當然那也包括拾荒者!至於當時是到底發生了什麼,現在他哪能記得起來。
景覺見她支支吾吾的,根本就想不起這回事,於是一把把這婦人給扔到一邊去了,隨後向著後麵一招手,帶著那名拾荒者自顧走到了院子裏麵。
這時正好一人快速走出來,本是一臉的憤怒之色,但是見了來人是景覺,瞬間轉化為難色。
此人正是那名被景覺轟出門外的金身大漢,景覺見到此人視若不見,對著身後的拾荒者說道“你去到處找找!不要有什麼顧慮!是嗎?”
最後的兩個字似乎是對身前的大漢說的,而這大漢也很知趣,對著拾荒者點點頭,同意他的搜查。
大漢對著景覺一抱拳問道“不知公子有何事?若是小人能夠幫得上忙還請公子直說!”
景覺可沒有直接說道金角蠕蟲的事情,這等事情是不需要道明的。
“哼哼!”景覺冷哼兩聲,問道“你們做營生,誰也攔不住!但是傷天害理就說不過去了,今日此事碰上我也算你們的大幸,若是碰上其他人名直接將你們打殺了也說不定!你可明白?”
大漢本是個金身境的強者,以他的尊嚴是不屑與做這等勾當的,但是他們可是脫不了世俗的事物的,不管是他自己還是那名婦女都要生存,所以幹這等營生在這個境界裏麵也讓他有些感到悲哀和無奈,更是在朋友間低人一等的感覺,朋友問及近況都要問一下‘你家姬寨經營的怎樣’這等話語。
現在他倒是下了決心要做一會真男人,以前直靠著女人才能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而現在他想要靠自己的能力,讓自己的女人不在外麵賠笑……
“公子!小人……小人!”這金身境的大漢很是決絕,一咬牙說道“小人在此發誓,一生再也不在經營這風月場,若是有違天打雷劈!”
他的話剛說完,就隻見那名老鴇子衝了上來,一把抓住大漢的一副齜牙咧嘴的狠狠說道“你!你這是要拋棄我是不!是老娘配不上你是不?你這忘恩負義嗚嗚……要不是當年……”
中年婦女一股子將八百年前的事情都給抖了出來,大漢也隻是平靜的站著不動。等到中年婦女沒了力氣癱軟在地,聲音也沙啞了,他這才一把抱住婦女。將其勒的緊緊的,不肯放開。
婦女頓時又來了力氣先是掙紮,後來沒了力氣這才平靜下來。
大漢聽著婦女的恩恩聲,眼中雖是充滿淚水,但是聲音變卻好似平靜無比“我是男人,而且是有能力的男人,你到我見你對著那些個人渣,小子們賠笑,我心中是什麼感受,相信我~!憑我的能力會讓你過上比現在更有尊嚴,更加富足的生活,放心……”
婦女聽著大漢這樣一說,頓時哭聲也提了起來,雙手緊抱著大漢雄壯的身體不肯放開。
見著這兩人的深情,景覺臉上是半點感覺都沒有的,似乎很平靜。心中也沒有起多大的波瀾,似乎也認定這才是一個有實力的男人應有的責任和表現。
拾荒者的職業技能也是不可小視的,憑著他們翻找東西的本事,不過一會兒就將那條圍巾拿了過來。
令景覺失望的是這就是一條價格昂貴的圍巾而已。
大漢將婦女放開,見這景覺眉頭緊皺,麵色不善的樣子,心中驀地一凜,隨後將那女子悄無聲息的掩藏在背後。
景覺將圍巾看了看隨手扔在了地上,見著毫無收獲,景覺不會在此停留,而是轉身就要離開。
大漢不知眼前這位強者此行為何,所以輕輕問道“公子可有什麼需要小人的地方?”
他的這句話才使得景覺想起一件事情,隻聽他的話音傳來“還記得那個賣人的人嗎?若是真的想要贖罪的話,不妨幫我把他殺了,至於他身後的勢力,你用這塊泥土就可震懾他們!”說著他從地上抓起一把泥土,一隻手揉揉捏捏,最後化為一顆小小的不規則物體。
隨後他將這塊“泥土”扔向身後,那名大漢一隻手向前一伸,使者抓住一顆小小的東西,然後轉手張開一看,這哪是什麼泥土了?而是一顆比鋼鐵還要堅硬的東西,這已經不能被稱作泥土了!
這樣東西本身是沒有什麼用處的,隻是給了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其中的厲害。用來開震懾人是適可而止的,若是憑著這樣一顆東西,擊殺一名銀身境以下的小人物,是不會招來什麼麻煩的。至於銀身境以上的高手則是每個勢力都很精貴的中流砥柱,哪會如此容易就放棄了。
不過大漢見著這樣東西,心中得底氣頓時增加了幾分,那名騙賣紫嫫的人,隻是他們勢力中的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殺了他也不會招來什麼麻煩,如今有了這件東西,就算不用自己出手,相信那個勢力也會自己清理門戶的,畢竟景覺的實力早已宣揚開來,這等的強者誰也不想招惹,哪怕是一點點招惹到的可能也是不允許的。
景覺做完這些,就揚長而去,至於那名拾荒者則是對著大漢抱了一拳,說了聲“得罪了!”隨後跟這景覺馬不停蹄的走了。
回到廢墟,那些拾荒者已經將一大堆金黃色的物品放在了一起,這些東西裏麵很多都是鍍金的裝飾品,而對於這些拾荒者來說,這些鍍金的物品可算是金貴之物,是以前他們可望不可求的,隻是景覺的恐怖讓他們不敢生出小心思,若是在平時就算是有著天王老子,他們也敢在其手裏麵弄些小動作,可是現在他們之中有一人被帶走了,而自己的那點底細都被那位同伴一清二楚,所以他們隻有留在這裏,不敢卷著財物逃走。
至於老鴇子夫婦兩人本是這裏的豪強之人,他們也不敢卷了這些東西。隻是現在他們不知道,這二人此時已經決定拋棄從前洗心革麵了,倒是不會在意這些本就不值什麼錢財的姬寨舊物。
回到這裏,景覺就一樣看到了那條被扔在一堆金黃色被子上的“圍巾”,因為此時它正在蠕動著,雖然那些拾荒者還在努力尋找著金黃色的的物品,沒有注意到這條圍巾居然會動,但是景覺卻一把把這條圍巾給抓了起來,隨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至於後麵跟來的那個拾荒者則是乘著這個機會,一舉成為了幾人的老大,從此此地的拾荒者以及其它居無定所的人就開始聚集,形成了一個鮮為人知但是其成員卻又處處可見的組織,至於眼前這些財物,就成了他們的組織最開始的啟動資金……
剛剛出城景覺就拍了拍金角蠕蟲,讓它知道自己的無奈,倒不是自己沒義氣將它丟下。而金角蠕蟲則是沒心沒肺的向景覺的脖子上蠕蟲,他可受不了這個動作,快速趕回去將蠕蟲重新交給了紫嫫。
紫嫫見著金角蠕蟲,心中頓時開心起來,將其緊緊地抱在懷裏,怕是在鬆開它就要逃走一般,並且在身上摸出一個小瓶子,到處兩顆遞到蠕蟲那個藏得緊緊的嘴邊,蠕蟲感知到嘴邊有著那個好東西,一下子將兩顆藥丸吞了進去,身上更是蠕動著向紫嫫的脖子上麵挪動著。
紫嫫笑罵著小東西沒有良心,她知道金角蠕蟲這是要爬到自己的脖子上沉睡了,吃過東西就睡覺已經成為了它的習慣了。
一夜無眠,今日之事讓紫嫫和景覺都有了更深的想法,景覺則是想到此番去那基地是不可能帶上紫嫫的,而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何其相見,再者紫嫫還要自己有利才能脫離溫室,有所成長,而今她的實力已經升至金身境的境界了,大多數麻煩已經不再困擾她了,可是世間險惡不是隻靠著那點實力就可以完全應付的……
而紫嫫也正在思考這個問題,最後她的銀牙一咬,這才決定跟景覺說明自己的想法。
“公子!”紫嫫走到景覺的跟前,心中很是忐忑,又有些歉意。
景覺看著她的神情,也知道她要說什麼於是先開口安慰道“今日之事,就不要在意了,不是你的錯,隻能說人心險惡罷了。”
紫嫫聽後更是有些羞愧了,但是片刻之後她就麵色一整,隨後握著拳頭對景覺斬釘截鐵的鐵說道“我……我想自己一個人出去遊曆!”
景覺有些詫異的看著紫嫫,表情先是一愣,隨後則是緩和起來,他平靜地問道“你自己可是已經做出決定了?”
紫嫫放下拳頭,平靜的解釋了一番,聽完這些話,景覺嗬嗬一笑,對著她的決定給予了讚同,但是卻又突然問道“你可想過要到何處?”
紫嫫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隨後羞得低下了頭,剛才的決定倒是讓她想了又想,才決定下來的,但是說到細節卻又迷茫不堪。
景覺見此微微一笑,隨後掏出一張地圖,這張地圖可是早先他敲詐異族人的沿海圖加上其他途徑等得到的圖的綜合體,這張地圖幾乎覆蓋了西北沿海地帶的大部分地方,雖然對於整片天地來說這張圖,隻有其中的幾十分之一,但是卻足以讓紫嫫遊曆得了。
隨是在黑夜之中,但是他們二人的視力卻不受什麼限製,兩人人指指點點一番之後,紫嫫看著景覺的臉龐,似乎很是感激,但是緊緊盯住的神情卻又顯得十分不舍。
“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讓景覺不知所措,紫嫫則是轉身就走。
景覺似乎有些被驚得愣住了,自己雖然在心中也想過這等美豔之事,可是今日親身體驗之後,感覺又是不同,其中感覺哪能說得清楚……
“不能再多親幾下嘛?”這句話在他的心中呐喊了幾遍,可是怎麼也說不出口。
第二天一大早,紫嫫就帶著一個大包袱獨自離開了,要說其實他們現在已經遠離碼頭所在的道路了,如今紫嫫想要獨自闖蕩,景覺沒有攔她,而是給了她一些建議,至於她現在的目的地則被確定為金族半島,不論紫嫫是乘船,還是沿著海線都沒有問題,著要歸功於那地圖的詳盡。
而蠕蟲早已跟著紫嫫不放了,而且現在最為引誘它的藥丸就在紫嫫的手裏,它當然還是作為“圍巾”跟著去的。
“我們走吧!”景覺走著居然直指羅泊湖,根本就不按照原有的路線。
這裏根本就是一片無人的禁地,沙獸橫出,一些在沙漠中隱藏著的危險也不時地出現,流沙,毒蛇之類的類都是小事,不是的他們還會遇上沙塵暴,這種惡劣的天氣。
萌萌早已沒了精神,她本是水的獸類,就算是踏入仙門達到納氣境的地步也十分不喜歡這幹燥的天氣,寶鼠則是沒有什麼的,不時的還能拿出些冰塊含在嘴裏降熱。
選擇這條不是道路的路線,景覺早已有所考慮,若是和那些勢力一樣從固有的道路走,是一件省心的事,而且不會有什麼危險,那畢竟是千百年來沙民們冒著生命鋪出的道路。可是這樣一來不僅會不時地出現這樣或那樣的麻煩,而且必然會被人注意起來,這樣十分不利於自己的單獨行動。自己手裏的東西幾乎可以算是獲得基地其中秘藏的萬能鑰匙。
而且現在他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一個特殊的境界,若是不再加以運用,在戰鬥中有所突破,怕是空有寶山卻難以有所作為。至於突破現有境界已經是一種奢望了,他現在的方向依然十分渺茫。
以他這樣快時間就達到這樣境界的,也算是一種拔苗助長,而對於自己的根基則是半點也不了解,最後就算是已經達到瓶頸也難以有所作為,最後更別說踏入仙門了。
以這樣極端的方式訓練自己,景覺在細節上麵也有所安排。
此時他一步一頓,腳下則是被踩出一個個淺淺的腳印,而在他的身上則是許多沉重的東西,比如那被寶鼠煉出金屬塊,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個十分大的背包,至於其它東西則是以前就有的加重裝備,有自己做成的粗糙物件,也有從儲物空間獲得的天外物品。這也是他選擇這荒無人煙道路的原因之一,若是讓別人見到他這樣的行為,怕是拜師學藝,切磋一二的人會絡繹不絕的,至於其他麻煩也不是一兩句話可以說得清楚的。
現在他想要背負起萬斤以下的物品是沒有多大困難的,但是他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同時卻又快速的向前走著,這樣的訓練卻是十分困難的,不小心就會控製不住才出半尺深的小坑,其實沙礫的承載能力極其強悍,若是控製得好,則會如履平地,若是身體控製不好的話,則會踩出深坑,其中玄妙不需多高的修為,隻是決定於個人控製能力的強弱罷了。
現在景覺赤裸著身體。行走看似很快,但是實際上卻是步步驚心的,這裏麵的門道卻是十分了得的。寶鼠撇著嘴,見這景覺這樣虐待自己,心中甚是不屑,而它為了“幫助”景覺練功,主動做起了重物,坐在景覺的金屬背包之上,而且架起一把遮陽傘顯得十分愜意,萌萌當然本就受不了這炎熱缺水的天氣,也跟寶鼠坐在一起享受著……
走了也不知道到底有多久,漸漸地一股異樣的氣息漸漸襲來,景覺開始是還未覺得,慢慢的沙漠中常常出現的沙獸們的蹤影漸漸越來越少,而且一股微微的壓抑感漸漸襲來,直到萌萌有所察覺,這才停下腳步。
“怎麼回事?”景覺一分神,腳下頓時被踩出兩個深深的坑。
萌萌皺著眉頭,眼看著前方,那是一個巨大到十分罕見的沙丘,景覺其實也能看到,但是他沒有識覺。
“前麵有一個強大地存在!我們的行蹤他已經知曉了……”萌萌說道。
這樣長時間和人交往,慢慢的萌萌心智也大幅度的提高,隻是性格決定她必定是個孩子一樣的妖獸。遇到這樣正經的事情,她是不會隨意對待的。
“有多強?”景覺皺著眉又問道,他可不想前去找死。
那知道萌萌卻突然一笑回答道“和我一樣強大!”
這可讓景覺差點栽了個大跟頭,但萌萌是不會再這樣的情況下說謊的。想來那巨大沙丘下的也是個妖獸,至於境界也是剛剛踏入這已經接的,至於境界溫不穩定,那就另說了,反正自己這行人是沒有多大危險的。
萌萌接著說道“那個家夥想要和我交朋友……”
她天真無邪的這樣一說倒是讓景覺有些意外,但是在這鳥都不拉屎的地方,想來這沙漠妖獸也不會多通人事的。
“那我們呢?”景覺當然指的是寶鼠和自己。
但是萌萌卻突然變得樂嗬起來,隻聽她說“他說‘我一個,你一個’咱們分著吃。”
景覺徹底無語了,隻見他眼睛咕嚕咕嚕轉了幾圈,然後對萌萌說道“讓他出來,跟我們打一場,要是他贏了,我們就給他好吃的!”
聽說那些好吃的要分給別人,萌萌很不樂意,但是她也想看看那位妖獸,畢竟自從她的心智一開之後,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別的妖獸。想要看看別的妖獸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那沙丘其實離這裏其實不遠,但是過了很長時間都沒有見到那隻妖獸到來,這令景覺詫異萬分。
“妖獸呢?”
“就在這裏啊!”
“在哪?”
“你腳下!”
景覺低頭一看,一隻有一尺大小的金黃色沙獸在他的腳下,這隻沙獸的長相和那些普通的沙獸沒有多大區別,一樣看似威武,一樣看似好像遠古巨獸般的頭顱,甚至就連那種抖動著的頭顱也和其他沙獸沒有兩樣。
“這……這,這……是妖獸?”景覺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和腳下的妖獸。
但是萌萌卻十分肯定的說道“是啊!你沒看到它向你挑釁已經很久了嗎?”
這隻沙獸,哦不!妖獸根本就沒有見過人類,所以化形之事一直都沒有得到實現,而且他進階也不久,所以還保持著沙獸的行為特性——頻頻點頭表示要攻擊的狀態。但是景覺卻一直都沒有回應,將人家亮著很久了……
其實剛才萌萌一直使用識覺和這隻妖獸,交談的,但是這隻妖獸沒有萌萌那麼好的運氣,所以一直都沒有學過人類的語言,自然不能說出讓景覺懂得的話。他隻是一直這樣點著頭,嘴裏絲絲直響,一直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