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威斯汀的舉動,淩霄張大著嘴巴,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威學長,你沒開玩笑吧!”而一旁的白曉靜幾乎也傷心的如同被風狠狠刮過的枝葉般搖搖欲墜,瞪大著眼睛看著這一切。
威斯汀求助的訊息頻頻傳來,那意思,淩霄能夠明白,因此在思想掙紮了好一會後,才勉強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眼睜睜看著威斯汀將那求婚戒指一寸一寸套上淩霄的無名指上時,白曉靜一顆高傲的少女心終於砰砰的碎了個透,傷心欲絕的捂著嘴跑離了這令人窒息的場景。
見白曉靜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了視線裏,淩霄果斷的取下戒指道:“威學長,還給你!”
威斯汀眼裏一抹受傷的表情彌漫開來:“淩霄,我是真心想向你求婚的,大學的時候,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歡我的嗎?”
淩霄不否認,大學時候的那份初戀的感情是彌足珍貴的,隻是那不叫初戀,那叫暗戀,還是屬於最憋屈的沒見光就被掐死在沙漠裏的綠芽。
“威學長,剛才的表情,我不得不幫你,可是,與其說是幫你,確切的說是幫我們三個人,斷了白曉靜對你的念頭,同時希望你承我這份情,斷了對我的念頭,大學時候的喜歡是停留在大學的時候,誰也不能保證那會喜歡的人肯定會成為自己的另一半。”
淩霄牽起威斯汀的手,將那足足有一克拉鑽石的戒指放在了他的掌心道:“威學長,我希望從今往後,我都能親昵的叫你一聲威學長。”說完,轉身向著自己院落走去。
暗處的禦意隻是看了眼,隨即掏出手機撥通淩霄的電話道:“淩霄,今天不能約你散步了,公司還有些事沒有處理完。嗯,知道,我會早點休息的。”
掛掉了電話,禦意撥通了威斯汀的電話,響了好久才見威斯汀猶豫不決的接通了:“我想,我們應該談談。”他可不想天天待在48層聽著淩霄抱怨威斯汀對她的窮追猛打,他也不希望胡文天天對著他搖頭歎氣說什麼心儀的嬌妻要被人家給拐跑雲雲種種的話。淩霄是他的,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誰也不能改變。因此,他現在要做的是進行一場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對話。
嘈雜的酒吧環境似乎根本不適合對話,但拚酒的勢頭卻足以表明二人對於淩霄占有欲的強烈態度。
“威經理,或者,我也像淩霄一樣喊你一聲,威學長。”禦意放下酒杯看著愁苦悶頭喝酒的威斯汀。
威斯汀眼睛打了一圈在禦意的身上回道:“隨便。”
“都是男人,我就直話直說了,淩霄是我的女朋友,希望在共事中,威經理能夠注意點,而私下裏,我也希望威經理不要以學長的身份占用淩霄太多的私人空間,像這次,這麼晚還在淩霄家門口上演求婚戲碼,看著不太像威經理的作風。”
許是有些喝多了,威斯汀有些哭笑的扯了扯嘴角喃喃道:“以前的淩霄,不會這樣對我的,每次我說去幹嘛幹嘛,她總是嚷嚷著要跟著,就像是一個怎麼甩也甩不掉的跟屁蟲,有時候覺得煩,有時候覺得挺好的。”他嗬嗬笑著,喝了口酒繼續說道:“她喜歡我,其實我一直都知道。從學生會應聘選幹事那會,她見到我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她喜歡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