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當今社會的美女大多不過是因為塗抹粉戴遮去醜斑或者便即是刀片下割刮出來的美女,雖說好看但也失去了純天然的自然之態美,當然那是因為人家先天不足卻不喜歡這般相貌而通過後天努力將自己裝飾的更加為之傾美,再當然這也是人家的權利,人家將一張修飾過的臉裝飾的美容亮給你看驚亮你的雙目,總好比拿一張麻子,痘子,黃臉來刺瞎你的雙目來的好吧。
相比較之下,整形雖然有失純天然之美,但是也算是在為這社會造就美麗的風貌。
雖說關了燈都是一樣的,但一老太婆和一絕色嬌女,誰也不願意和老太婆同床共度,即使是在黑暗中看不見。
19寸顯得有些寬大的電腦屏幕上,隻見一張冰豔的女子照片霸占了整張屏幕,將整張照片上的其他人物、景色完全壓倒,唯獨亮豔出她一人,一望看去,全身束著黑色,將高貴與冰冷完全的綻放在照片上,仿佛照片都已經染上了一層冰似的,尤其是那水鑽般的眸子,放射出穿透心靈的冷光,一眼目視,便叫人有種不敢及近但卻又無法拔目的吸引力,臉形,五官,無一不完美,無可挑剔的鑲嵌在冰肌玉顔上,毫無瑕疵,水鑽般的大眼睛,挺直圓潤的鼻子,豐滿微翹的雙唇,精美嬌巧的下巴,在偽容美的當今,純天然的五官令人神往,沒有嬌氣的姿態,沒有風騷的情韻,沒有媚狐的眼神,隻靜靜的在照片上綻放著冰與豔的美。
上著束身黑色女式襯衣,領口開著微開,很是吝嗇的不肯將那擠得豐膄的胸脯多露一點風光出來,但這般欲掩欲遮的樣式更之叫人傾迷,一條白銀銀的小鏈子,將貴氣點雅的十分,下身著一條黑色短束的黑色套群,看上去幹練英氣。肉色的絲襪叫人極度沉迷於幻想之中,看一眼,便叫雄性牲口有把持不住的衝動。
可能是偷拍的,女子正在拿著話筒說話,雖然說是看向這鏡頭,但是目光卻未有半分的扮相之色。
在電腦前,三雙眼睛骨碌碌的直轉著,個個眼睛裏都快放射出電火花來,癡迷之態,油然更聽幾聲吞口水聲的聲音。
坐在左首,盤圓臉蓄著短發的秦暉道:“這就是春玉藥材集團的總裁穆婉婷。”
“一筆勾戴不似芳澤,一落長窮月娥翩躚,鳳舞蝶逸也難壓她的冰豔氣場,果真是女強人啊。”說話的正是李太白,他蓄著一綹小黑胡,自認為有些詩人的風雅,加之名字與唐朝大詩人李白有些淵源,一直喜歡文縐縐的說話,可在旁人看來卻像是位純情的‘二筆’哥。
“白,富,美。”簡簡三個字,便將其形容,說話的是方臉的房色色,這名字起源於他父親,他父親早些年給他算過一命,算命先生說就房色色此生不好養活,需得有異名兒,結果他父親腦子裏突顯靈光,便取了這般‘驚天動地泣鬼神’的絕世名兒,可惜這算命的不過隻是隨口胡謅,但他父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終是不給房色色改名,為此在開校的第一天自我介紹時,還鬧了不小的笑話。
這三人是在川的一所醫科大學裏大一的學生,照片上的女人正是川中有名的藥材經營集團春玉集團的美女總裁穆婉婷。
方圓臉的秦暉父親是春玉集團的合作商,因此方才有機會跟著父親一起去春玉集團的新藥品發布會。
秦暉一見到穆婉婷便欲罷不能,如春回三月陽光爛漫,隻看了一眼,便覺得全身一蕩,目光陷在她的身上拔不出來,就連整個人都快要陷進她的身體中似的,慌忙拿出照片一通亂拍,便在這些照片中選了這一張正麵照來寢室裏宣揚。
三個二十左右已然是成熟男人的雄性牲口便在電腦麵前大肆的用目光侵略著這位冰豔的美女總裁。
“秦暉,下次若再有春玉集團的發布會,你可得帶我一起去。”房色色最為直接,一臉的色樣,當真之最,加之名字雙色當呼,更是一絕。
“悠悠一婷麗方物,此生與其比翼雙飛,若死亦得所,妙了,妙了。”李亞南又喃喃的念著一口憋屈的詩文,自得自樂的陶醉其中。
便在這時,門口的光線被擋,跟著一人走了進來,並不高大,也不瘦弱,中等身材,著一身樸素但樣式並不老土的衣裳,與寢室裏其他三人的衣服相比,顯得有些不入,帶一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
秦方扭頭一看,便急急招呼,“言方,來來來,快來看大美女。”
顧言方雖與他三人關係不錯但涅而不緇,慢步走近屋中,將懷裏的三本醫書放於床頭,適才默默然道:“女人有什麼好看的,其實都是一個樣。”
三個人回頭盯著顧言方,李太白持一口驚訝之色,道:“原來言方大哥的思想界境比我還高,我自以為閱盡天下女人而樂得花間卻又次知女人之隻本,是加以言詞修綴,你竟然看穿了女人,一言中地,佩服,佩服。”
顧言方微微抬了抬眼框,道:“我說的不過是實情而已,女人真沒什麼好看的,嚐鼎一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