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你的事兒,這隻是個意外。已經快要二十天啦,為什麼她還是沒有醒過來呢?”
“要不你跟她聊聊天,電視劇不總是演嘛,昏睡的冰人隻要聽到她最親的人跟她講話就好起來了。”
“我每天都有跟她講話的,她怎麼還是沒醒呢。”
“你講得不到位,你就不要跟我講了,快跟她講講。或者你唱歌給她聽。”
“我試一下吧。”
後來,我就一首首地唱趙小雅以前總是唱的那些歌,唱了二十多首趙小雅手指微微地抖了下,左手握了下拳……
“她醒過來了”我朝在一邊發著呆的丁羽微大叫。丁羽微也馬上過來觀察。然後我就放開歌喉唱了起來,在我快唱結束時,聽到躺了十幾天的趙小雅咳了一下,接著緩緩地睜開雙眼,我跟丁羽微馬上湊過去,叫她名字。
“木木,我在哪裏呀?”看見我,趙小雅馬上問我。
“小雅,我們在醫院裏,你感覺這麼樣?”我馬上回答她。
“我怎麼了啊?”
“滑雪那天你摔倒了,受了點傷,但是已經沒事兒了,馬上就好了。”
趙小雅轉過頭看到丁羽微,然後說:“丁羽微你也在呀?”
“對呀,這幾天你把木木嚇壞了,如今沒事兒了就好。”丁羽微說。
“這幾天?我已經在這裏很幾天了嘛?”趙小雅疑惑地問我們。
“對呀,都快二十天了呢。”我回答她。
“都這麼多天啦?我完全不知道。”
“還有,林喬溪他們都過來了,我去喊他們進來啊。”我說。
然後,我就打電話將林喬溪他們幾個從賓館喊了過來,大家夥圍在趙小雅的床前,噓寒問暖。
跟他們聊了一會兒,趙小雅好像想到些什麼,跟丁羽微說:“丁羽微,木木他心裏一直都有你,他是真的非常愛你,再給他一次機會吧。我相信你跟他一定很幸福。”
她這麼一講,清楚這件事情的林喬溪他們都不講話了,可是我的心裏有點酸溜溜,也不曉得要說啥好了。丁羽微回答她:“小雅,你身體沒完全康複,等你康複了我們再說這件事吧。”
又過了會兒,醫生來了,將我們請出了病房,就留我一個人守在趙小雅床邊。
過了三四天,趙小雅頭上的傷沒有多少影響了,就是左腿還是打石膏,盡管在我們的幫忙之下可以慢慢走動,不過走路還是有點不方便。所以我們幫她弄來一輛輪椅,挨個推她到外麵呼吸新鮮空氣。
在醫院又住了十幾天,趙小雅腿上的傷已經慢慢恢複了,可以回去休養了。因為現在東北的天氣太冷,對康複不利,所以我們要帶趙小雅回深圳療養。
回深圳的前一天晚上,趙小雅單獨留丁羽微在病房內,她們倆人聊了很久。次日,我們將行李整理好,打算離開這裏,回深圳。丁羽微特意到火車站去動我們,趙小雅特地給我倆留了獨處的機會。
“樂樂,我就要回去了。真沒想到,你竟然也會來車站送我呢。”我講道。
“我不是過來送你,我是過來送小雅的。”丁羽微說完,吐了下舌頭。
“是不是很舍不得小雅呀?那就跟我一塊兒回深圳唄。”我開玩笑說。
“誰要去哦,那兒又不下雪,我要呆在下雪的北方。”
“送我們回去以後,你也要返校了是嘛?”
“恩,我今天下午回去,很快就能到學校的了,說不定我都到學校一會兒了,你們都沒有到深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