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吻火的男子轉過了身慢慢跟上了白衣男子。
樸刀男子,看看二人又看看馬上的朝奉大人,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朝奉大人眼神中大是疑惑,搖搖頭說:算了!我們回去吧。說完拉韁驅馬轉了身。
“你娘的,今天算你運氣好,下次別讓我見到你們倆,要不切下你的腦袋去喂豬。”樸刀男子邊罵著邊急切地跟上了朝奉一夥。
“梁利姐,你說他們是什麼人?萬一被朝奉抓了會不會被當奴隸呀?”其夢問著。
“應該不會吧”梁利看著白衣男子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的說。
到了下午的時候總算換回了三頭牛和足夠的糧食,於是大家收了剩餘的錦,牽了牛跟其他物品向彩雲寨的方向走去,就在城門口即將出城的時候沿麵走來一個黑衣人,梁利看著有點麵熟,但是又想不起來,那人跟彩雲寨眾人擦肩而過,向城內方向走去。
走了一段路,梁利突然想了起來,那人正是雨夜從樹林上空飛過的恐怖頭顱,特別是那道刀疤,簡直一模一樣。
“我有點事情要進城一趟。你們回去告訴我阿爹,我完了就回”梁利對大夥說。
“什麼事呀,這麼匆匆忙忙的?”
“一點小事,反正完了就回寨”梁利說完就向城裏的方向跑去,她也不知道自己明明還是很害怕,可是就是想去探個究竟,或許因為娘說那是一種術不是邪魔所以自己才敢如此的吧。
黑衣人走得並不遠,梁利很快就趕上了,懷著忐忑的心情遠遠的跟著。
黑衣人穿過散得差不多集市,心無旁貸的向城中心走去,最後走向了一個高大的院子。院子的兩側站了四個持刀侍衛,黑衣人穿過大門直接向深處走去,非常熟絡的樣子肯定是經常來的。梁利匆忙跟上剛想跨步進院,被門口的侍衛攔住了。
“什麼人,膽敢亂闖理政府?”侍衛拔出了刀橫在梁利的前麵。
梁利這才知道原來這是青山鎮最有權勢的理政的地盤,難怪如此的氣派。
“哦,對不起,我走錯路了”說完連忙回頭。
侍衛看梁利是一小姑娘也沒多加盤問,收了刀退了回去。
梁利往回走了一段找了個牆角注視著,理政府的大門,他實在想不出這個神秘的黑衣人跟理政府有什麼關係,可是到天黑黑衣人也沒出現。梁利思索了一下打算借天黑進理政府一探究竟。
夜幕來臨,梁利悄悄的靠近了理政府,經過白天的觀察,理政府共有前後兩個門,前門四個侍衛把守,後門長期關閉,並無看守人員,東麵是一條街,街上白天行人往來晚上倒是相對安靜,西麵是一片林子,院落裏麵很大,最中間最高大的那個房子就是住的理政,其他周圍的小屋是給仆人侍衛等相關人員居住的。
梁利就是打算從西邊的林子邊躍牆而進。她站在林子邊院落的下麵抬起頭看著牆的頂部。
“你想進去?”就在梁利想起身的時候,突然背後出現了一個人。
梁利轉過身,驚訝的看著一襲白衣夜色中臨風而立。
這個人正是白天的白衣男子,隻是為何他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身後,而自己渾然不覺。他身邊的那個紅袍男子又哪裏去了呢?
“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梁利反問道。
“看來你並不是普通的蠶娘。”白衣男子不緊不慢的說“這麵牆你進去了就出不來了。”
“你如何知道的?”
“那個黑衣男子,不是你能對付得了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的那些毛人同伴都回去了,你也應該回去了”。
“管你什麼事情嗎?”
“你們的錦確實不錯”。
“你懂禮貌嗎?為什麼我的問題你全沒回答?!”到目前為止梁利問的問題白衣人一句都沒回答,梁利明顯有點生氣了。
“你叫什麼名字?”白衣人好像並不生氣,反而微笑著看著梁利。
………………
“梁利”梁利不曉得為什麼竟然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杜宇,牆內很恐怖,我也有事先走了。”
梁利看著白衣男子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又抬頭看向那高大的院牆,最終還是轉身往城外的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