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中年人自嘈之紀,淩厲的劍鋒已至身前,他閉上了眼,沒做無謂的針紮,因為他知道憑自己現在所剩無幾的靈力想要擋住這鋒芒畢露一劍幾乎是不可能的。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這樣的意料是在他當匪的第一刻,他便知道總有那麼一天,總有被人殺的那麼一天。他閉著眼等著這顆在他眼裏不值一文的頭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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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好不漫長,他等了好不漫長,當山崖的飛花落於他頭頂黑絲之時,他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睜開眼的第一感覺便是自己並沒有死,因為他還能清晰的感覺到厚重的自然之力還裹在身上,看了看周身,除了被劍鋒掠去的半截長發外其他地方沒有一絲受傷的跡象。
此時的林峰依舊站在離中年人百步外的地方,雖然麵無表情,不過心中卻在不斷咒罵,同時嘴上也不停歇喃喃自語:“真晦氣,竟然沒打中!”想著想著心中不尤一陣氣惱。這麼小的聲音百步開外的中年人自然聽不到。
此時的中年人還以為林峰心軟不殺自己了,激動的便幾步躍上前來對著林峰不好意思的說道:“剛剛多有冒犯還請少俠見諒。”說完裝模做樣的扼了顎首。
林峰好麵子心中卻暗罵中年人無恥,但也自然不會讓中年人發現剛剛的失誤,強裝鎮定道:“額,沒什麼大礙,我們先回去吧。”說完也不管中年人同不同意,便一招飛劍指於腳下“咻”的一身便向山外去了,中年人可沒有飛劍這種高級貨,不然剛剛也不會讓林峰虐的那麼慘,但此時最要緊的卻是如何追上林峰,說的多其實也就腦子一轉的功夫。中年人也未去多想便將地上的飛爪掃回袖子就又跟了上,起伏不定的雁踏和鷹掠足以說明中年人對這兩門功夫的熟悉程度。
當二人離開後整個本被狂轟濫炸的平地在強大的自然之力的幫助下再次恢複以往的平靜。
雖然此時林峰已和中年人拉開了一段距離但畢竟飛劍對靈力的消耗極其厲害,最後林峰也不得用並不熟悉的雁踏和鷹掠來趕路,不過一活兒中年人便不急不徐的跟了上來,看著不斷踩空的林峰,中年人心中不尤大快,心中暗暗鄙夷。不過臉上卻不露分毫,還掛著原本有些奸詐的笑,一邊指點著林峰“少俠的靈力往右邊的穴位移點,在往左移點,,,,,,”
不過二人雖然嘮叨不斷,但步子到也未慢分毫。
如此半刻鍾,二人終於在午陽接近西邊的山頂之時回到了“無人過”。此時的無人過一片懶散,一眾嘍嘍已坐在路邊的幹草上打著喝,楊天三人也不例外,依在馬車旁。其間但除拿著書的白小鳳外,其餘二人都麵露不耐煩之色。
一眾嘍嘍看到老大來了便都打起了精神,站了起來,楊天也拍了拍看書看得入神的白小鳳道:“別看了,別看了,林大哥回來了。”說完瞥了眼打著瞌睡的馬夫,楊天可是對剛剛他求生死的表現相當鄙視的,自然不想多理他。
白小鳳也算好心,用兩指戳了戳馬夫的肩,對著他小聲道:“別睡了。”說完迎著烈日望去,隻見林峰帶著一臉疲色同著中年人從空中跳了下來,此時此刻的林峰終於知道中年人的厲害了,原來他不是武功不好而是武功全在嘴吧上.。
回顧半路踏著清風的二人……
此時的林峰的雁踏和鷹掠經過中年人的指點已經有些火候了,畢竟這兩樣隻是凡間比較低級的武功。不過武功沒的指點了但嘴巴卻沒得停。
中年人:少俠,你叫啥?
林峰:嗯,這個告訴你也沒問題,我叫林峰,雙木林,山峰的峰。
中年人驚愕道:原來少俠也姓林啊,少俠我也姓林名牧和你同姓呢!
林峰:哦,如此之巧?。
林牧嘿嘿一笑: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嘛,不知少俠師出何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