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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是你嗎？”
她微微一笑，卻忍不住落下一滴淚來，她說：“這些年，你過的好嗎？”
“好，非常好。母親，你知道嗎，我還交到了一個朋友，他是一隻猩猩，個子很大，當然了，再大也大不過我呀......母親，你知道嗎，我喜歡上了一個人，我很幸福......母親，你知道嗎......母親，你知道嗎......”你不在的時候，錯過了多少我的成長......
母親的眼睛如水，光華流動，溢滿了溫柔。
忍不住淚濕了眼眶，顫抖著問：“母親......那你過的好嗎？”
母親笑的很幸福，說：“嗯。我見到你父親了......”
“是嗎......母親過的好，我就放心了。”
她的眼睛不是湛藍的，而是帶了點幽幽的紫。她望著這片湖，眼神深邃：“不要恨你父親。”
“......”母親，你不了解。我不能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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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是天......命定之人嗎？”
“是。”未等天青蛇開口，水洛就先一步回答。
她的眼神閃過一絲驚訝，但隨後又是如水溫柔：“看來，你確實是。”
水洛感覺有一些複雜，但緘口不言。
她對天青蛇說：“孩子，你去取一些桃花枝來可好？”
“......”他不說話，知道母親隻是想支開他。
她的眼神帶了些哀求，天青蛇別過頭，快快走開。
“你知道我這隻是些靈識，根本就不能陪伴他長久。”她頓了一頓，說：“等我這些靈識消散後，你......幫我勸勸他吧。他命裏本就坎坷，再加上我們離去的陰影。他怕是一輩子也不會快樂。”
水洛抿唇，說：“好，我答應你。這本就不是什麼大事。你走......靈識消散後，他怕是要追著你而去才罷休吧。傷心的不是我，不是他，而是那些現在關心他的人。”
她微微一笑，你仍是如以前一般，嘴冷。
水洛說：“那我要尋的呢？”
她突然斂了笑意，說：“你要找他？”
“我不知道，但我想應該是吧。”
“芳菲雨雪流，流呀，流呀；歲月時光走，走呀，走呀走；流宿命輪回轉，轉呀，轉呀轉......”她淒慘一笑：“我們兩個都一樣，敵不過歲月，宿命。”
水洛不了解她的過往，隻是覺得眼眶濕潤。何必......何必再糾纏著不放？
她笑的比任何時候都美，都要淒慘：“寧願互相折磨，也不願就此分離。就算是阿鼻地獄又有何妨？更何況隻是尋找。”
“他在哪兒，我怎麼才能找到他！”
“我知道亦不知道。”她突然問：“你信宿命嗎？”
“不信。”
“也是，你在那時就不信。”
“你要找的人，不完整。這是我知道的所有，還有，你要小心......”她的聲音漸漸變小，她的身體在湖水中被映的湛藍湛藍，甚至有些模糊不清。
水洛驚呼：“你......靈識就要消散了！”
她淡然的回答。
“你，你沒告訴我你的名字。”
“芳菲。”
“你，認識我的吧。”
“嗯。”然後，什麼都看不到了——入眼盡是湛藍。如過眼煙雲般，一吹即散......
“芳菲五月。”
她是個執著而又溫柔的人——“後會無期。”水洛輕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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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做了承諾，就必然要實現。
水洛等著天青回來。
“母親，她已經走了嗎。”
“嗯。”
“希望她下輩子過的好。”
水洛猛一抬頭：“你......”
“人死不能複生。”他隻說了一句。
他，原來明白的很——人死不能複生。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