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的回聲是漫長的,曆史拖著長長的影子,猶如曠野裏的夜嗥,撕心裂肺。在奈麗?薩克斯的詩中,我們聽到了猶太人永遠尖叫的戰栗,那是一個民族被迫害的恐怖與憤怒;馬爾克斯則表達了對拉丁美洲軍事獨裁者的蔑視。同樣,大江健三郎對曖昧的日本深深地擔憂;更不消說帕斯捷爾納克和索爾仁尼琴了。 曆史的狂暴留給這個世界的後遺症是沒有盡頭的,它直捷進入人心,想抹平它也許十分簡單,不留一點痕跡,那隻是表麵的、陽光下的景象,而在人的眸子深處,曆史就是曆史,它響徹著壓抑不住的無邊無際的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