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向暖重新站了起來,這再也明顯不過。她接下來要重新的將自己所見到過的,所知道的全部都重新的整理一遍,下一次一定不能再出人命。
“小暖,小暖。”
遠遠的就聽到沐謠的聲音,秋向暖連忙走了過去:“沐姐姐,怎麼了?什麼事情你這麼著急的。慢點。”
“小暖,你看看這些東西,這些可能對他們的病情很有幫助。”沐謠有些著急,額頭之上已經有些水珠了。
秋向暖看著著急的沐謠伸手接過紙張,上麵還有些塵土,秋向暖看得極為認真。
在場的,沒有人敢打擾。足足近一炷香的時間秋向暖都一直在看藥方,眼睛眨都不眨。
終於,沐謠忍不住了:“小暖……你看得怎麼樣了。”
秋向暖勾起嘴角,精致的娃娃臉上閃現出一絲光彩:“沐姐姐,你這藥方是哪裏來的?雖然有點不全,但是我看對這瘟疫有用的很。這下大家可能真的有救了。”
“此話怎麼說?”
秋向暖勾起嘴角:“這藥方之中雖然都是毒藥,但是藥性相克,毒素的成分大部分被化解,而沒有化解的則剛好和瘟疫相克,實在是妙啊!妙啊。誰能想到這種方法,算是讓我大開眼界了,沐姐姐快告訴我你是在哪裏找到的?”
沐謠也開心的不行,笑道:“這是之前一個高人留下的,我們去了他的家找到的。隻要你有用就好,太好了,小暖,這瘟疫是不是能解了?”
沐謠這麼一說,秋向暖剛才的興奮全然不見,停在原地似乎有些為難,在場的所有人自然也看的出來,都在等著秋向暖怎麼說。
“小暖,怎麼了?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秋向暖將藥方揣在懷裏,緩緩的開口道:“我剛才說了,這個藥方不全,我看了這麼多年的醫書這其中肯定缺了一味藥。而缺的這味藥這位高人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寫。”
“不敢寫?”沐謠有些納悶。不就幾個字而已,能有什麼不敢寫的。
秋向暖開口道:“這個藥方隻能算是半個,沒有那一味藥就隻能算是半個。但是這半個藥方足以維持大家的生命和小狸的生命,最起碼可以維持三個月。”
沐謠一愣,她知道剩下的這味藥恐怕和當年的千年烏蘭能夠媲美了。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寶物。但是這樣也不可能讓小暖表現出這副樣子啊!
“小暖,你有什麼話就直說。不用拐彎抹角的。”
“這剩下的一味藥定是血滴子無疑。”
“血滴子?”月君傾輕輕的念到。這血滴子比起千年烏蘭來說可以說是小巫見大巫了。
沐謠看了看月君傾:“血滴子?血滴子是什麼?”
月君傾看了看沐謠,示意讓她說,秋向暖轉過身子,緩緩的開口道:“血滴子是一種毒藥,花瓣永不凋落,及其妖豔。天下第一花唯有這血滴子能夠擔當得起這個稱號了,血滴子隻要開放便可永不凋落,但是沒有千年是不會開放的。而且血滴子的生存條件極為苛刻,要以處子之血喂養。而且據我所知世界僅存一株血滴子就在殺國的皇宮之中。”
“殺國皇宮?”
月君傾和秋向暖同時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