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維很少來到這種地方,屋屢壯闊,幾十米開外那裏有五扇連在一起的大門。整個房間成規整的長方形,這是一個壯闊的華麗大廳,離地數十米高的穹頂上馬賽克玻璃反射著奇怪的光彩。每隔幾步的牆邊便有一個小小的神龕,上麵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塑像。每個塑像前都有一盞粗壯的燭火明燈,而整個廣闊的大廳之內燈火輝煌。
他現在就躺在祭壇上,身邊燃放著千餘隻蠟燭將整個房間照的燈火通明。粗大的蠟燭一共八排,可以聞得到這些蠟燭裏麵應該是加了奇怪的香料,香煙渺渺好似能夠淨化人的心靈。
不過……呃,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李維已經完全不知道眼前究竟發生了什麼!自己為啥會在這裏?尤其是……這,自己躺在這祭壇上怎麼回事?
“成功了?”
“成功了!”
“我們成功啦!!!”
“陛下複活啦!!!!”
忽然,李維被一陣歡呼聲所震撼。就在他的眼前,幾個跪倒在地的女人興奮的歡呼了起來。這些女人大部分穿著女仆妹抖的白色長袍,唯獨當頭有一人穿著更加華麗的白色製服,隻不過……這些女仆的長袍下擺無一例外繡著一個奇怪的玫瑰。
……遇到什麼犯罪團夥綁架了!
這是李維的第一個反應,也算是比較正常。
以一個男人的刁鑽眼神,李維雖然第一個反應是被綁架了,但是卻從對麵幾個女仆的臉上看到了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誒呀?長得都不錯啊?
哪怕是身處險境,哪怕是危險重重,哪怕是前途未卜,哪怕是即將身死——不過這並不影響一個男性靠雄性激素對於女人的判斷,或者說就是這種時候才更容易發情。
“陛下萬歲!(降調)陛下萬歲!(升調)”
“陛下萬歲!(降調)陛下萬歲!(升調)”
這些女仆嘰嘰喳喳的圍在一位手舞足蹈,感覺就好像一群賈寶玉發現天上掉下個屁股先著地的林妹妹,湊在一起高呼著幾乎如同吟唱一般的口號。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當對未知的恐懼到了極點,憤怒的怒吼就不由自主的到了人的嘴邊。李維有些驚恐,有些不知所措,憤怒的吼了一嗓子。
“無禮!”為首的一個女人,留著一頭銀色的頭發,年紀應該是這裏麵最年長的卻也隻有二十七八歲,作為這些女仆的首領她聽到李維的吼叫聲之後馬上揮手嗬斥了身邊的一群年輕女仆。一時之間,那些女仆的臉上也紛紛戴上了名為惶恐的麵具,如同多米諾骨牌一般的重新跪倒在地。
“陛下!”為首的這位女性語調裏帶著無比的虔誠,低著頭一步一步走到李維的身前。保持兩米的間隔重新跪了下去。當然,現在李維已經可以清楚的看到——這個女人最有特點的不是她的銀發,也不是她看上去很有立體感、十分漂亮的臉龐。
而是她的右眼上帶了一個跟機械義眼一樣的奇怪裝置,機械感十足。如同一個大大的眼鏡一樣,但實際上是鑲嵌到了眼眶之中……
……臥槽!這麼吊?李維平時看見有紋身的流氓都繞著走,這綁架自己的女人都有義眼了,這得多可怕?
“陛下,我們是帝國五大審判庭之一,異端審判庭之下的國教護教軍——即,女仆會戰鬥女仆團。我們是紅衣秘修會所屬的殉教女仆侍從團。我是這個小隊的隊長,您卑微的仆人,女仆長奧菲利亞。”
張口就是一些拆開了都能聽得懂而且毛骨悚然,合在一起卻完全聽不明白什麼意思的話。好像是……被一群狂熱的邪?教分子給綁架了。
早知道沒事就多去街道找王奶奶,趙大媽開開會了!這些迷信怎麼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