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地方!
她當然知道是什麼地方!
白幕辰既然會叫她到那個地方去等他,就表示,他可以給她一次贖罪的機會!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白慕辰,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不要再以這種方式來懲罰我!”
白慕辰一走進房間裏,溫雅心便立刻跪在他的腳下,雙手緊緊的抱著他的雙腿。
白慕辰冷淡的低垂著雙眸,注視著跪在地上的女人。
溫雅心哽咽著,她抬起朦朧的淚眼看著白慕辰:“我再也不會試圖將婉心拐跑,我不會對你反抗,你想要怎樣對我,我都不會再反抗了,隻求你,不要再拿婉心來折磨我了!”
“真可憐!”他蹲下來,伸手托起她狼狽不堪的臉龐,冷嗤起來。
即使被這樣的譏諷,溫雅心也沒有感覺,她唯一知道的是,沒有婉心她便難以承受。
白幕辰看著無話可說的溫雅心,冷笑了一下:“先喂飽我才能夠滿足你,這是規定!”
“我知道,你想要我怎麼做,我都依你!”溫雅心連連點著頭。
對她來說這個世界什麼也沒有,隻有一個溫婉心!
“先把身體給我好好的洗幹淨。”白慕辰放開她,命令道。
“好!”溫雅心應聲爬起來準備往浴室裏走去。
因為跪得太嚴重,她的雙腿不由得麻痹了一下,她有些走不穩的蹣跚往浴室走去。
白慕辰坐在檀木扶手椅上,輕輕的搖晃著手中的紅酒,耐心的等待著裏麵的女人!
他有的是耐心,但是,那個女人恐怕不會像他一樣有很大的耐心!
這女人……他已經找不到任何的形容詞來形容她了!
哐當一聲,溫雅心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她身穿著半透明的絲質的睡衣姍姍來到白慕辰的麵前。
“坐上來!”白慕辰命令她。
溫雅心就像是隻會聽從命令的木偶一樣,她橫坐上白慕辰的雙腿上,雙臂摟著他的脖子。
白慕辰將手中的酒杯放在溫雅心的嘴唇上,溫雅心張嘴輕抿著。
待她喝得差不多了,於是又命令道:“喂我!”
溫雅心像個機械一樣,向白慕辰俯臉過來,溫潤的豐滿的雙唇輕輕的抵開他緊抿的唇瓣,將含在口中的紅酒一點一點的利用小蠻舌遞進白慕辰的口中。
白慕辰手掌緊按著她的後腦勺,厲聲道:“激烈一點,你難道想要我跟木偶在搞熱情嗎?”
溫雅心原本想按照白慕辰說的那樣,但是因為太過於激動,不小心江嘴中的紅酒咽下,嗆得她連連咳嗽,她臉色難看的看著白慕辰。
“我,我再來!”她驚慌的說著,便伸手要抓紅酒,但是被白慕辰拉住了手腕。
白慕辰這樣做的目的,便不是想要得到什麼效果,隻是想要證實這個女人到底能不能如他說的那樣,已經真的對他車頭徹底的認輸了!
不過事實如他意料中的一樣,這個女人真的為了婉心,什麼都不顧,即使被他折虐,即使被他命令做出任何不恥的事,她都會毫無異言的接受。
“婉心,到底給你下了什麼魔咒?讓你這樣的不顧一切?”他手輕輕的捏著她的臉蛋,將她的臉龐抬起來。
她眼神空洞了!
對她來說,被他這樣的折磨,很痛苦,可是這種痛苦卻無法跟她想要和婉心的心情相提並論。
她的心裏……隻有婉心的存在!
但是……
她很痛苦!即使知道一切都是為了婉心,卻還是很痛苦!
因為……女人本來也還隻是個人,不是木偶,不是機器,所以……她會痛!
可憐,可悲,又可歎的女人!
白幕辰突然將她從自己的懷裏推下去,他淡淡的道:“你去找婉心吧!”
溫雅心愕了愕,她滿臉詫異的看著白慕辰。
“僅此一次,我準許你不必付出身體為代價便可以和婉心在一起!”白慕辰冷淡的瞄了一眼她。
不是他突然的心軟下去,隻是覺得跟這樣一個心好像已經死掉的女人上床實在是一件很無聊的事。
溫雅心呆呆的看了看白慕辰,二話沒說轉身便要離開。
她走到門口,伸手正欲拉開門時,卻被白慕辰的手掌拉住了門板,將她的身體壓在冰冷的牆壁上,向她激烈的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