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同房真如君墨染所說,整整三天三夜。當今皇上體諒新婚,特準10天假期,新婚燕爾!
蘇珍雨每天都會來詞墨閣小站一會兒,看著門前的匾,露出一絲苦笑。
原先的揮墨閣,現在就變成了詞墨閣。揮墨閣是她起的,他說:他死也不會取下這塊匾!
如今,卻鬆手換上了有這個有王府當今女主人的閨名的門匾。
縱然知道他隻是為了拉攏洛家莊,可她還是忍不住會心痛。
今天是三天三夜的最後期限,他該從這個'詞墨閣'出來了!
果然,不稍會兒,君墨染和洛婉詞從詞墨閣出來了。
婉詞看著現在院子前的蘇珍雨,疑惑的問君墨染道,“夫君,她是誰啊?”
別誤會,這個'夫君'還是君墨染逼她的。
聽著婉詞叫夫君,她忽然覺得這個詞好刺耳。
本該是她的!
本該是她站在墨染旁邊的!
君墨染淡淡的看了一眼蘇珍雨,回答:“娘子,為夫餓了~”婉詞聽他回答的牛頭不對馬嘴,瞪了他一眼。
他竟然敢這麼回答她?!
絕對有奸情!
隨即回答,“夫君,妾身身子不舒服,發軟。就不陪夫君用餐了。”
咬牙切齒的語氣聽得君墨染想笑。“既然娘子身子不舒服,那就好好休息,明日帶你進宮。”
婉詞這番話讓君墨染覺得好笑,可聽在蘇珍雨耳朵裏卻完全變了味兒。
她認為洛婉詞是在炫耀!
炫耀她的得寵!
可又有什麼辦法!
“奴婢參見王妃娘娘。”溫柔的聲音讓婉詞不禁側目,定睛一看。原來是剛才那個女子。
伸手扶起她,不經意間,露出了一個彼岸花胎記。看到這個胎記,蘇珍雨瞳孔微微縮了一下。看了下君墨染,見他並未看洛婉詞,心裏鬆了一口氣。
婉詞笑道,“不必多禮。”君墨染皺著眉頭看蘇珍雨,不是說了,她不用向她行禮的嗎!
蘇珍雨微微俯身,對君墨染道,“奴婢參見王爺。”
君墨染見她行禮,心疼的不行。
伸手扶她,嘴裏微帶責怪的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嗎!你身子骨弱,不用行禮問安的嗎!這麼不聽話。”
君墨染這話說的如此坦蕩,完全不顧婉詞在場。
婉詞雙眼一眯,她對君墨染無情愛,所以也不會有什麼反應。
依她多年的經驗來看,他們絕對是有奸情滴!
“奴婢謝王爺。”輕柔的聲音猶如飄絮,卻聽得蘇珍雨一陣咳嗽。
君墨染急忙緊張的問蘇珍雨,“小雨,怎麼了?”
看著自家王爺的緊張,所有人不禁同情的看著婉詞,婉詞覺得自己要是在不說句話,那就太不厚道了!
“來人,請大夫為這位姑娘看病。”眾人傻眼了。他們還以為這位王妃是個刁蠻性子,還以為會大鬧一場呢。
誰能想到,他們的這位新王妃竟是請大夫為珍雨姑娘看病!
世間如此大度的女子實在少有啊!
就連君墨染也驚訝的望著她。心裏竟有了些許不舒服。
自己夫君對別的女人嗬護備至,卻不顧她在場。
她難道不應該生氣嗎?
蘇珍雨亦是這樣想道。
婉詞依舊笑眯眯的,仿佛此事對她並沒有什麼影響。
蘇珍雨輕輕的咬了咬下唇。她居然不生氣?!
婉詞微微向君墨染俯身,“夫君...妾身方才說過身子不舒服...”君墨染微微眯眼,她是想讓他去詞墨閣嗎?
不可能!
換了門匾已是違反了他與小雨之間的約定。絕不可能在踏進詞墨閣!
卻又聽婉詞說道:“所以,妾身...就先回詞墨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