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一會兒,須光的注意力就轉移了。
須光真的很懷疑,風瓷的手是屬蛇的。
明明剛才還好好擦著背的,一不留神,那毛巾的粗厚感就變成了指腹的躁熱。風瓷的手,靈巧的摩挲在須光的後背上,並不往前,亦未向下。卻在瞬間將須光身體裏的一團火點燃。喉嚨一陣發幹。
浴桶裏氳氤的熱氣撲麵,下腹那種奇異的感覺讓須光感到一陣羞澀,猛地把頭插到水裏。風瓷對挑逗她來了興致,難得看到她這麼嬌羞的模樣。一把將她從水裏提出來。風馳電掣般把她裹到了床上,身體順勢朝她壓下來。
“啊,你幹什麼你幹什麼?!快點給我起來。起來!”須光驚慌失措的大叫。
“牧少爺的吻和我的相比,如何哪?”風瓷的聲音柔而蠱惑,須光竟一時給迷惑的忘了反抗,他的唇覆上她的,由淺入深,由蜻蜓點水到猛烈掠奪。靈舌遊移在她的唇廓,撬開她的貝齒,勾住她的舌頭,繾綣萬千。
他大爺的,為什麼什麼事情他都知道?!
他大爺的,為什麼大爺我一個晚上要被兩個男人吻兩次!
風瓷對於挑逗須光總是點到而止。看著她憋紅的臉和急促的喘息,風瓷心情一陣大好。拉起被披到她的身上,就起身站到了窗邊,不再看她。
須光狼狽的把頭縮在被裏。太沒出息了,太沒出息了。每次都要被風瓷這個王八蛋占便宜。
須光心裏罵罵咧咧,卻忘記了,其實這個世界上有那麼一種人,無論他對你做什麼,你都無法拒絕。就像光姑娘之於良初,風瓷之於光姑娘一樣。
好不容易平複下激動的心情,須光才把頭從被裏伸出來,看了一眼站在窗邊的風瓷,“那個,小瓷瓷,你幹嘛老要這麼對我?我欠你的!算我求你行不,沒事兒少來勾引我。”
“這可不能答應你哪。”風瓷轉身朝須光一笑,磁性的嗓音裏滿是柔情密意:“你可是我第一個愛上的女人哪。”
“撲通。”須光在風瓷“深情的表白”下,嚇的從床上滾了下來。
“啊哈啊哈,那個,你能不能不要總說這些很駭人的話。”
“駭人嗎?你難道不喜歡聽這樣的話哪?”
“這完全是兩個問題!不能一概而論。”
“這明明就是一個問題哪。”風瓷的手放在須光的唇間,“你今天怎麼不想暴了我了?”
這人什麼毛病?老讓一“純潔”的姑娘暴他。
“你發情呢?”須光瞪他。
“我這不看到你就蠢蠢欲動了哪。怎麼著,想暴我嗎,想暴的話,現在來吧,正好你也洗洗幹淨了。**怎可虛度哪?”
“我呸。你大爺的,你滿腦的淫///蕩思想。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暴你了!”
“你可真善忘哪。你不是打著色遍大江南北的口號的嘛,你隻要暴了我,你絕對就能轟動州了哪。”
“……”
須光的眼角抽的厲害。完全和他不是一個國的。
明明是你自己耍淫//////蕩,你倒是撇的幹淨啊。要現在你把你說的這些話對其他女人去說,大爺我保證你絕對淫//蕩驚世人,你那光輝的美男形象,不毀了才見鬼了。
風瓷對看著她急,看著她無奈有些無限熱情,還想在來幾句刺激她一下,一陣敲門聲傳來,打斷了兩人之間曖昧不堪的氣氛。
風瓷撇了她一眼,走過去把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