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月掛疏桐,漏斷人初靜。
時見幽人獨往來,縹緲孤鴻影。
驚起卻回頭,有恨無人省。
揀盡寒枝不肯棲,寂寞沙洲冷。
這是我,一個孤獨的人……
曾幾何時,我坐在月下,等待死亡,沒有人知道孤獨的恐怖,卻一步步地把我推向那兒.
我——想感到生的喜悅
一
“公子公子不好拉,外麵已經擠滿了人,就怕正門會被衝破啊~”李伯驚慌的大聲嚷嚷.
“我怎麼不好了?不是好好的在這麼?嗬嗬,什麼事那麼急,慢慢說.”我好笑的答到.
隻見李伯從要間取下一封信,神秘西西地說:
“公子,這是當今武林盟主要小的傳給公子的,說是要給您一樣東西,提前為公子的冠禮祝賀,
不知怎麼的街上的人就突然像發瘋似地追著我若府的馬車啊!”
我接過那封信,仔細地讀了遍,又把那封信給李伯,道:
“李伯,您老替我瞧瞧,我到是該接呢還是不接呀?我不接那便是對不起盟主,接了,到是讓百姓
們不滿了啊~”
其實,就在前幾天,我向天下宣告了一個承諾:隻要能讓若息,就是在下,在冠禮前夕心動的
人,不論是誰,在下都誠心接受,並以禮相待其所有親屬3代人.這消息是傳出去了,可信裏的內
容怎麼會讓他人透露散布出去?現在,可想而知,外麵的怨聲極大呀.我,是否該接下那禮物呢…
隨著冠禮的日子一天天逼近,外麵的街道越是擁擠,有時候真覺得好笑,是我的樣子看上去真的很溫和麼?還是家中小有積蓄的緣故呢?應該是後者吧,等他們平息了,我再向他們做一些補償吧!
冠禮前夜,我如往常漫步在後花園,白色的衣擺在花間飄蕩,輕撫著沉睡的花兒,腰間的玉環在互相輕碰著,奏出清脆的樂聲,澄靜的月兒尾隨著,送來陣陣和風,沒有比這更能令人心靜的事了.
不知何時身後的一縷發兒飄上了肩頭,執起發兒,屢了幾下,心想它也到了該紮起的年紀了,有些事是該放棄了…
冠禮當天,那個差點被我推走的禮物終於有了歸宿,現在它正在我的屋中,和其他綢緞珠寶呆
在一塊兒.再看看門外,人群早已被那些所謂的正義武者趕走了,當舉行完束發之禮後,人們似乎
在用驚訝的眼神看著我,可能原本是散著頭發,現在束成了長尾更顯精神吧?發上的銀冠鑲嵌著紫
水晶,寶石的四周有著精細的雕琢,看似浮雲,恰似互相纏繞的枝蔓,既是我脫離年少的見證物,更
是我正式成為若城城主的象征,肩上的擔子突然重了起來,我該好好為百姓生計著想了.
大堂裏到處吟詩祝賀的儒者外帶些放聲劃拳灌酒的武者,原本寧靜的地方已經人仰馬翻,亂
作一團,可我也未曾感到愉快啊.我在行了一些地主之儀後漫步至房門前,那人---不會已經死了
吧?!隨著我一推門,大量的珠寶朝我飛了過來,還附帶“禽獸”、“變態”之類的詞彙,嗬嗬,敢
情我還收到了個貞烈之士啊~~隨手撤斷一串珍珠,將珍珠用力適中地飛點在那人身上,空氣中頓
時安靜許多,我笑者踱步而去,嗬嗬~扔了本公子,還真不怕我報複麼?噢,對了!我走了幾步又回去
給那人關上門,夜深天氣涼,站那兒可別著涼了呀,嗬嗬.
第二天,若府快成了街市,門外不停地有人向裏打探那個昨天進門的人,聽他們說那是個很獨
特的人呢,隻可惜本公子得先餓這獨特的人幾天,我這還不是讓那人發揮獨特的特點嘛~嗬嗬,想
著樂著我便出去辦事了.(藍某:沒良心的人那活得都像他那麼自在的呢!若某:來人那,把樹樹
的照片都燒了!藍某: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