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夜吞噬了最後一抹夕陽時,在高樓大廈林立的城市中,人來人往,車水馬龍,並沒有因為黑夜的到來而停息。上班族也趁著下班時間走進了燈紅酒綠的夜場或酒吧。他們隨著充滿節奏感的音樂搖曳著身體。這裏麵多數是剛步入社會的青年,他們很多是在背井離鄉來到這繁華的都市,他們本懷著雄心壯誌認為可以打拚出自己的天地,但來到這裏發現自己太無知了,這裏充滿潛規則與黑暗交易。所以他們來到這裏喝酒跳舞,想借助酒麻醉自己受傷的心靈,想借助嘈雜的音樂掃去不愉快的心情,當然也有些猥瑣的人在這裏**,看著舞池那些妖嬈的軀體直流口水,體內的荷爾蒙也迅速飆射。在一家名為“喝走煩惱”的酒吧走出一個身高180cm的青年,還算帥氣的臉龐補滿了頹廢和傷感。他名字叫木天,是來自並不富裕的農村。小時身邊人告訴自己要好好學習才能出人頭地,所以從小他的成績都是班上名列前茅。每次看到家的情況都很認真的學習,心裏默默告誡自己要好好學習,長大以後改變這狀況。終於在他18歲時以省狀元考進國家重點大學。他的學費是母親向鄰裏親戚借來和起早貪黑賺的,所以他倍珍惜這份上學的機會。在大學裏身旁的人花前月下談情說愛,他埋頭苦讀,課餘時間則是出去兼職賺錢。麵對身旁的女生他因為家境非常自卑,所以沒有和一個女生交往,因為身材長相還不錯,有女生對他暗送秋波但都被他拒之千裏之外,認為怕對不起女生,但他也有很多女性朋友。大學畢業後發現曾經花前月下的人因為家境好靠關係比他混的好,木天沒有背景隻有背影則是在一家三流的公司工作,賺的錢隻夠生活費,愛情沒有物質的保障也隻有背叛,所以現在隻能用落魄來形容他現在的狀況。他搖了搖頭掃去那些不如意的事情繼續的走著,但看著對麵高樓大廈萬家燈火,心裏不免又傷感了視線也模糊了。他想起了遠在家鄉的父母,每次打電話都告訴家裏人自己過的很好,省下的錢寄給家裏。動動手指算下發現有兩三年沒回家了,要不是經常打電話回家和打錢回家家裏人都找來了。他苦笑了下搖搖晃晃的繼續向前走,‘‘夢想總是遙不可及,是不是應該放棄.......當初的願望實現了嗎,事到如今隻好祭奠嗎......."聽著路邊商店放的歌他感覺是對他量身寫的。現在他非常的無力,空有一身才華,卻沒有伯樂。其實他特討厭出沒於嘈雜,迷亂的酒吧,但回到矮小的出租房裏總是想起傷心事,所以來酒吧裏借酒消愁。由於自身窮所以在這座城市的邊緣租的房子,每天擠著擁擠的公交去上班,每次看著窗外穿著西裝革履的白領開著私家車,眼裏充滿羨慕與無奈,同一種身份待遇卻是天與地的差別。他對這種現象非常無奈,因為在現實麵前隻能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