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華看著我點點頭。於是又是一路的飛奔,到的家中時已是滿天的星鬥。
進家門的時候我還在想,這一天過的真快,從離開家門到現在也沒餓的感覺,渾身仍是使都使不完的勁,自我感覺倒十分的良好。
早晨起來後本想去尋了校長,呂護士卻是一大早就跑了來,揪著我的耳朵道:“你昨天死那去了?快點告訴俺,不然俺讓你好受。”
我咧著嘴看著身邊的李華道:“俺們昨個兒出去到俺的同學家去了,呆的太晚,所以回來時也就晚了點。”李華聽了在我的身後吃吃地笑了起來。
呂護士撇撇嘴道:“撒謊,俺又不是你這樣的三歲小毛孩子,老老實實地對俺講。”盯著我的目光中很有些殺氣。
我耳朵又狠狠地痛了一下,連忙道:“是真的,不信你問華子,聽聽俺說的是不是真的。”眼睛使勁地朝李華眨了又眨。
李華忙道:“哥哥的確有事,才回來的晚了點。”揪著我耳朵的手放了下來,我疼的趕緊用手不停地揉著。
“哼。下次外出不告訴俺,你等著就是了,”見沒被哄出什麼,呂護士甩了甩長長的辯子狠狠地挖了我一眼。
我慌不迭地點著頭,忽然想起主要的事,對呂護士道:“姐,你給俺看看這上麵寫了些什麼。”趕忙從口袋中掏出昨天描了字的小紙片遞給了她。
呂護士接過來看了一下,眉頭皺了皺對我道:“去俺爹那兒,讓他看看,這有些兒字怎麼有點不像現在的。”
於是,我們一行三人出了我家的門向呂護士的家而去。在路上碰上了校長,拿過我描的紙片看了一會,叫我們一起到了學校。
學校的圖書館隻有一間,約二十個平米,鑰匙在校長手中。
進了門,校長徑直走到了一排書架前,抽出了厚厚的一本書,招呼我們坐了下來,一個從開始不停地翻動著,不住嘴地嘟囔著。
時間過的很快,眼見的天到了晌午,外麵到處亂跑的孩童已漸漸地沒了影,大概是家去了,畢竟到了晌午飯的時候。
校長終於長長地出了口氣道:“不錯,就是這了”然後將在桌上堆的書一一放回,拿起一張到處寫滿了字的白紙接著道:“這是一篇用古文寫成的的一部分,用的是一種很古老的草書之類的書法書寫的,是一個人對後來一個人留下的話。你們找俺就對了,這鄉上認得它的人除了我不作第二個人想。虧了俺學了些個書法,要不然還真拿它沒轍。俺已經把它變成了現在的簡化字,你們看看吧。”臉上掛著甚是得意地微笑。
呂護士一把奪了過去,將紙上的字不連續地念了出來。
原來那些個字果真是一個人的留言,那個人在牆上寫得是,“氣化為血,血化為精,精化為髓,一年易氣,二年易血,三年易脈,四年易肉,五年易髓,六年易筋,七年易骨,八年易發,九年易形,即三萬六千神備於兆身,成真人。惶惶真子留。”
至於洞口的四個大字則是“蓬玄洞天。”
我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李華更是一臉地迷茫。兩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不敢作聲。
呂護士念完後將紙片使勁一甩扔到一邊:“走了,快家去吃飯了。”
我趕緊將呂護士扔了的紙片揀了起來,拉著李華不顧呂護士的大喊小叫飛速地向家跑去。
校長在後麵連聲喊著:“慢點慢點,看看,別摔著。”
成年後的我一直保留著那張紙直到李華的再次出現,我拉著他在省圖書館中查到了相應的文字記載:蓬玄洞天,仙人們的第二大洞天,周回一千裏。
山圖公子著書《雲笈七簽》,有天地官府圖,敘洞天福地,蓬玄洞天就屬山圖公子管轄。隻不過那個留言是不是山圖公子所寫或是他人所留就不得而知了。
至於惶惶真子是個什麼人或物的,隻怕是一個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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