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膚若冰雪,綽約若處子,不食五穀,吸風飲露,乘雲氣,禦風龍,而遊乎四海之外。
這是一個不太大的洞穴,麵積約有個三十餘平方,高約四米左右,由一條長長的甬道通向外麵的世界。洞壁上到處是斧鑿刀砍的痕跡,甚是粗糙,不過看起來到也四方齊整。地麵則顯得十分狼籍,凹凸不平。
李華坐的是一個高出於地麵許多的大石塊,這樣的大石塊在洞內有三個,在一個象是桌子一樣的大一點的石頭上擺放著一個陶甬和陶製道琴,那是前些日子來的道士給李華的。
在甬道與洞相連的洞口上方有四個我不太認識的字,歪歪斜斜地深入石壁有個半寸許,隻有一個字隱隱約約地認為它是個“天”,不過倒與環境十分地相融。
在進洞的右側的一行小字,倒完全認的清楚,不過都是繁體,要知我在學校已經曆過一次的簡化,有些還能認得,但讀起來十分地吃力,便隻好作罷。
在洞壁上和甬道的牆壁上不知是用什麼材料作的發出不刺眼但卻十分強烈的光芒,照的洞裏一片光潔。
“這是你的洞府?”我詫異坐在了石頭上問道,心裏當時對洞府一點都不明白,可以說就壓根不知道洞府是幹什麼用的,這麼一個山洞為什麼又叫做洞府,難道費的這麼大的功夫隻為了能夠在裏麵休息不成。
“是的,這就是俺地洞府,”李華不清楚我的想法,抖動著雙腿得意地說著:“哥,這可是俺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的才清出來的結果,不過看起來還是相當不錯的。”
我還是有點不信,這麼深的一個洞,就憑李華?別說是一個人,就是百兒八十的人一起幹沒個三年二載地休想完的了工。加上洞一直深深地通到了這裏,絲毫不覺的氣悶,一定還有其它的什麼通風的口兒,還有不用點燈牆壁上是如何發光的,這都已經不是當時我所能理解的了,我有些疑惑地盯著李華。
李華看著我一笑道:“哥,這個洞可不是俺挖的,是那個道士先發現的,後來他還在這住了一天。他把這個洞給了俺,怎的成不?”
道士無心帶著李華出了門,雖然他給李華的爺爺找了一個風水寶地,可始終不相信有一個靈氣所在的地方會沒有其它的物事存在,於是向大山而去。
道士們原本就對什麼洞天福地地十分在意,那是因為這些所謂的靈氣無限之地可以幫助他們更好地練氣,加快自己修為的進程。
在無心將他的想法告訴了李華後,李華感到十分的興奮,二話沒說陪著無心上了路。
無心身上帶著一個羅盤,上麵寫滿了文字,這麼個小東西我第一眼在家裏看見它時叫它為指南針,為此無心十分不樂意地同我爭了起來。
無心的意思是說這是上古的祖宗們留傳下來的,豈能用那些個簡陋異常的東西相比。
我無法爭過他,更何況他又抬出了老祖宗,隻好閉嘴,心裏卻是一直認為他拿的那個東西明明就是一個指南針。
在路上,無心告訴李華說大地是有靈氣的,而且也是及有規律的。
比如現在在大一點的城市中有電燈這麼個東西,用的電就是用一種線傳遞的,到了電燈那兒開始聚集發光發熱讓人感受的到。而大地也一樣,所有的氣息也是沿著一個特有的線運行,在一些低窪之地彙集,不過它們是一張大網一樣,網中線與線打結的地方就是氣息所顯的地方,就如石梁那地兒。
李華對於網的說法十分同意,可對於電燈什麼的怎麼也想不明白,這也讓無心發了相當時間的愁想著如何對李華說明,在給李華耐心地解釋了半天無果,幹脆不予理睬。
倆人沿著山路向山裏進發,一路之上經過了不少的小山,都沒有任何地發現,隻好在啃了無心的兩個高梁麵的饃後到了這座不大的石頭山。
剛一踏足,李華一下就感覺到了自己所熟悉的氣息,而這時無心的羅盤的指針也不停地擺動了起來。
倆人相互一望,忙沿小路直上。小路並不是人們所經過時留下來的,而是山中的動物們不斷地行走後踏出的印跡。這中間的艱苦自不待言,披荊斬棘放倒了太多的枯技後,倆人到達了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