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夢語的纏綿,隻是一個開始,滿足她饑渴的需求之後,女人卻就在一旁等著,而其他美人已經撲上來,淹沒了張先覺僅存的一點理智,花開堪折,莫道不銷魂呀。
不多時雪白的床單上,又添幾點嬌豔的紅花,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女人溫柔的春夢,將張先覺所有的情思包裹,感覺身處夢幻當中,一切都是自己虛無的空想,但每一次都是真實的激情碰撞呀,女人們都是真真實實的存在的。
一直擔心自己身體會受不了女人的摧殘,但一次次激情過後,都隻是一個新的開始,他的身上,好像有用不完的力量一般,被絕妙銷魂環繞的他,竟然忘記了吃東西,因為沒有饑餓的感覺吧。
時間在流逝,而他的生活就是荒*無度的宣泄,從一個少女到另一個少女。床單上的落紅慢慢灑滿,將整塊床單都染成了紅色,女人們在精心的渲染一塊永久記憶,所以都故意用同一張床單鋪墊。
每一個女人,都是最幹淨純潔的,但卻很瘋狂,讓他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這般尤物盛宴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結束,每一個女子,都是不一樣的風情,一樣的誘惑。而且像是接力賽一樣,一個接著一個,絕不讓他有時間做別的事情。
張先覺忘記了吃飯,喝水,上廁所,也忘記了睡眠,休閑,所有的時間都被絕妙的酮體包圍,2p、3p、4p無限可能的宣泄,這些饑渴了很久很久的女人,完全把他當成泄欲工具一般。他眼中那些玉女,都變成了欲女,沒有一個例外。
日久生情,其實他心裏早有感覺,這些女人溫柔得不像情人,更像自己夢裏那般美妙的妻子,她們滿足了他對女性所以的幻想,可能對他而言是欲求無度,但對於每一個圍繞在他身邊的女子,卻隻是妻子一樣等待,個把月才能登上男人的床,好好的溫存一下。誰叫這姐妹太多了呢,多到張先覺自己都不可能記住每個女人的名字,他隻能記住每個女人不一樣的風情。
對於每一個少婦,都有一段時間的蜜月期,所以張先覺不得不滿足她們,因為他確實很愛她們,用愛這個字眼,絕對不為過,麵對女人們的溫柔和賢惠,他的心被深深的打動,不由自主的深深愛上這些尤物般的妖姬。
時間,張先覺早已忘記,等女人們同意讓他有點小小空餘時間,他的夫妻生活才漸漸的步入正軌,終於有了一點點生活的樣子,大把的時間都荒廢在女人嬌嫩欲滴的肚皮上,有點時間的他,開始計劃著離開依沃森林這座溫柔的囚牢。這裏就好像是一對夫妻居住在深山野林,周圍空寂得令他害怕,妻子再多,她們幾乎都是一個脾性,那就是對自己死心塌地,完全沒有挑戰性,這是一個男人決不能忍受的生活,而且是一個會魔法的男人。
有了空閑,張先覺也四處轉悠起來,不過每走一步,都有絕世妖姬火熱的嬌軀銷魂的陪伴,讓他愛的足跡,灑遍依沃森林的每一處角落,因為在這裏,隻有張先覺一個雄性,女人們才敢肆無忌憚的光著身子到處亂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