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覺四處的看了看,總覺得被人盯著,這個滋味不好,而這種感覺,真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有的,總之有事情他總會有點知覺。難道他的老爸有點道行,知道自己的兒子有特俗的能力。不過回想起來就不是這麼回事,張先覺的張家家姓族譜到了他這個備份,就是先字輩,他的名字是覺,覺悟的意思,當時的算命先生取的名字,寓意是取這個字好,避免災禍,有安穩睡覺的意思。
“月夜大祭司,是你吧,你不會是寂寞了,想找個男人吧,我可不行的,你知道我受不了狐女身上的怪味的(獸巫語)。”張先覺猜測著,試探試探,反正現在都是階下囚,而且依雅也不知道被關在那裏,想找都找不到。
“人類,你很聰明,但這隻會給你帶來死亡,你難道不知道,越是強大的人,給人帶來的威脅就越多,想要殺死他的欲望就會越強烈(獸巫語)。”女人的聲音,像是從天頂往下灌一樣,渾厚的魔力足以說明一切。
“果然,老子的感覺真是沒話說。”張先覺不由得暗暗佩服自己的對事情的觀察和判斷力,這些都是很致命的因素,對生存很重要,而且是地球上完全不同的自我。小小的得意了一下,張先覺似乎忘記了被禁製而不能動彈的事情,對著月夜大祭司對峙著:“我嗎,我倒是很奇怪,堂堂月夜大祭司,不至於嫉賢妒能吧,看來裟羅的確有不少英才少年未酬,都是因為有你這樣的惡毒女人,才會讓這個地方烏煙瘴氣的(獸巫語)。”
“休得胡說,你隻是在存心汙蔑(獸巫語)。”月華氣氛,其實現在的裟羅算是一片歌舞升平的好氣象,都是月夜大祭司的仁心愛民。對於索那亞那些蠢蠢欲動的舊部,都依舊保持著寬厚仁慈,隻要沒有異心,一直相安無事。
“改變,那就痛定思痛,用一場血腥的戰爭,改變現在裟羅獸人的命運吧,犧牲一些人,讓更多的人享受到幸福。”張先覺說道,現在裟羅正處在戰亂當中,從過路人的角度上看,他並不希望阿克索取勝,他的勝利,隻會是更多無辜的人被殘忍殺害,戰火不斷蔓延;就算自己跟月夜大祭司存在一段殺身之恨,也不能讓他自私的一位,阿克索就是他的救世主,而隻是他唯一能想到對付月夜大祭司的人選,阿克索跟番羅拉斯之間的戰鬥,當然是番羅拉斯獲勝,隻有這樣,北方大陸人族世界才能得到保障。
“如果一定一定要殺戮才能改變,那就放棄這個念頭吧,沒人會喜歡殺戮的。”月影回答,她在位3000年,但卻從未發動戰爭,每一次都是被迫接受的。她有委屈能跟誰說呀,連張先覺都不相信她。
“那是你們自己看的,別人,要注意,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統治者,有沒有想過被統治的人是這麼想的,他們如何看待你們才是最主要的,如果隻是你們自己感覺不錯,有個屁用,除非是萬惡的獨裁者和自私者(獸巫語)。”張先覺都煩了,番羅拉斯文明已經存在了那麼久遠,難道在思想意識上一點進步性和自由化都沒有,這真是這個民族的悲哀。
“那你可以告訴我,你想要怎麼做,如果你是月夜大祭司(獸巫語)。”月影問道,張先覺的話,深深的觸及女人內心深處的那根線,這個問題,深處番羅拉斯的月影一直都在思考,但當麵對現實的時候,女人總是不得不使用一貫的霸道和血腥。
張先覺不理月影的問題,轉頭看向自己的囚牢,來了這麼久,都沒好好注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