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先覺再次醒來,又回到原來的地方,現在他知道這些人臉上那個是一種標誌,也知道自己的命運難料,還,就是屋子裏的怪味
,其實就是屎尿味,隻不過這裏好象有什麼特別的方法,讓它變得不那麼臭。
由於他是新來的,相對陌生得很,那些人都不敢呆在他身邊,其實這些都各自圍在一起,很多都是孤立的。他的身邊放著一個木質
的碗,裏麵半碗黑乎乎的水,或許可以叫粥,餓到這種程度了,就是豬食也不會在乎,哪還管什麼味道,抱起木碗,一口直接幹了個底
朝天。有點東西下去,感覺好多了,可惜幸福並未來到,隻是新的噩夢開始。
臉上的傷口,還在灼燒的痛著,伸手摸了摸那個傷,一碰之下,痛得差點大叫起來,放棄的掙紮,靠著牆壁躺著,好讓自己感覺更
好一點,眼睛看著其他人,他們好像在唧唧歪歪的說著什麼,而且時不時有人看自己一眼,眼神冷漠無比。
正當張先覺以為自己可以安靜的享受一下的時候,大門再一次打開,兩個女人走進來向他走來。看著情形,張先覺立馬想到了什麼
,可是他害怕,身體虛弱得沒有力氣,當兩個女人夾住他的時候,他還想嚐試掙脫,但卻都是徒勞,女人的力氣怎麼可以那麼大。
再次被拖進充滿刑具的房間,張先覺一臉的驚恐,但女人沒有手軟,烙印不需要了,女人皮鞭啪啪的抽打下來,然後是一個膽小懦
弱男人淒慘的叫聲。
露絲就在門外透過窗戶看著,他確實是個很特別的男人,至少能讓她注意。一陣皮鞭,男人渾身血淋淋的,然後治療師走進去給昏
迷的男人一個水潤術,傷口漸漸的愈合,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當張先覺醒來,還是在陰暗的角落,那些人現在離得更遠了,直接跟他劃開一片區域,總之他們都不想被拉出去招呼。“我什麼時
候也能變成主角了。”心裏這樣打趣著,眼前看電視,有這種待遇的,可都是主角,但他顯然沒有主角堅韌不拔的意誌。
等他再一次喝下粥,這一次多了兩塊幹餅,口感跟麵粉做的烙餅可差得太多,和著水粥,趕緊將東西吃下去,心中突然升起活下去
的念想,哪怕隻是短暫的,他想搞清楚,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這裏有什麼陰謀嗎?
當著眾多男人女人,走到一個有水跡的地方,直接蹲下去拉起來,在看看牆上的裝置,拉了一下,便有水留下來,於是毫不客氣的
拉完,沒有衛生紙,那就是用手指,然後洗洗了事,他到現在都是裸體呢,還在乎這些。
接下來,也不知道時間是怎麼過的,總之隻要一休息好,女人們會準時出現,將他拖進審訊室,然後一頓酷刑伺候。
回到陰暗角落的時候,他就好像見到天堂一般,在這裏居然是那麼的幸福,自殺,他想過了,最後下不了那麼大的勇氣,其實再大
的痛苦忍忍也就過去了,這是當初他罵人動手的懲罰嗎,別人都沒有。慢慢的,他的神經好像麻木了,皮鞭抽打在身上,竟然沒什麼感
覺了,他也不會浪費力氣了,眼睛不用怨毒的看著別人,實在沒有那個精神,身上一次次受傷,醒來卻又沒有傷口,感覺仿佛做夢,可
這夢太真實,太殘酷。
接連幾次,張先覺都不吭一聲就直接暈倒,沒有慘叫,女人們變態的心理得不到滿足,也越來越感覺沒有意思,便放棄了,她們差
不多已經達到目的了,天天治療師都要治療好幾次耗費那麼多,他的命可不值錢,她們才不想做虧本的生意。
張先覺麻木的表情,他還沒有完全的變成沒有靈魂的白癡,但是在這樣的條件下變傻就很正常,這也是奴隸販子想要的,她可不希
望自己賣的奴隸太難管。
這兩天,當他從昏迷中醒過來,腦子裏麵一片空白,他不願意再去思考任何問題,這種愚蠢的想法能有什麼呀,能靜靜的躺著已
經是幸福了,挖空思想去想的事情,隻會令自己更多煩惱而已。
女人終於不再來,一直躺著躺到睡著,然後在睡醒,然後再睡醒,食物卻還是不來,反反複複的,連睡覺都覺得是受罪的時候,才
開始無聊的開始大鬧的思維,思索著當前的情況,可他對外麵一無所知,唯一知道的是,這裏有一群人,外麵有一群蛇蠍般的女人,他
的生活之前是兩點一線,現在就在一個點,沒人跟他說話,沒有得到任何的訊息,對自己當前的處境還是一無所知,而他現在回憶起那
些女人對自己的殘忍,眼中浮現出仇恨的火焰,更是恨得牙齒咯咯作響,回想那段時光,恐怕自己做夢都能驚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