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房遺愛一愣,望了望盧明遠的左臉,疑惑道:“明遠兄,我之前用的氣力不大,為何你的左臉腫的和包子一般了。”
“之前婉兒不就是被蜘蛛咬了麼?哎喲喂......疼死我了!”盧明遠殺豬般嚎叫了起來。
眾人目光望了過來,在夕陽的餘輝下,隻見盧大公子的左臉像氣球般慢慢的大了起來,就連房遺愛之前拍打的左手也一片紅腫,不由心中驚詫,這蜘蛛見過不少,可像毒性這麼強的簡直聞所未聞。
黑寡婦毒性能不強麼?要不怎麼能稱得上蜘蛛裏麵最毒的?
盧婉兒之前還覺著陳小天有些小題大做,但見到這會兒大哥和放公子的模樣,不由心中暗自慶幸,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背,除了微微有些紅腫,和他們兩現在的樣子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
“陳小天,我大哥和房公子怎麼辦?”盧婉兒著急道。
旁邊的下人們都亂成了一鍋粥,盧婉兒眼見著隻有陳小天還算鎮定,雖然盧明遠和房遺愛這般模樣,看著很解氣,可畢竟他們兩一個是他大哥,一個是房家的公子,要是真在盧府有個三長兩短,她不僅對父親沒法交代,搞不好就是房家也會來興師問罪。
陳小天本以為這兩兄弟內褲反穿,在這片星空下已然沒什麼能阻止他們繼續坑爹了,可他沒想到這兩家夥竟然這事都能悲劇到一起,按道理上來講,黑寡婦蜘蛛要咬了人,有傷口的話才能傳播毒素,盧公子倒也罷了,畢竟黑寡婦整好掉他臉上了,房公子可不一樣,他隻是輕輕一拍,這手也能腫成這樣,確實有點奇葩。
不過見了房遺愛手心的模樣,陳小天靈光一閃,知道這問題出在哪了。
這家夥手心好死不死的竟然有一個沒有愈合的傷口!
隻是這盧府為何無緣無故出現黑寡婦?而且這東西似乎絲毫不怯人,兩次都是在杏樹底下的時候,它們主動落了下來,這事情看著有些詭異,陳小天有些想不明白,但看著傷著的兩人等著救治,事不宜遲立即開口道:“王管家。”
“陳小天,這事怎麼處理。”王管家急得團團轉,不由的想到了大小姐被咬,就是陳小天救治過來的,而且現在看上去也無大礙,頓時滿懷希冀的望著他。
“你再吩咐個人,去找個小刀子過來。”陳小天低聲吩咐道。
王管家連忙應了聲是,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忙對著旁邊幾個下人大聲道:“你們幾個還愣著幹嘛,趕緊去給我找小刀子過來啊!”
不多時,小蝶端著一小盆鹽水和一壇酒,隨後很快又有一下人拿了柄小刀。眼看這東西都齊活兒了,陳小天徑直拿起了那把小刀,把刀刃浸在了酒中,盧明遠見陳小天還準備動刀,不知從哪裏蹦出了力氣,躺在地上大喝道:“你這狗奴才,拿刀做什麼?”
唉,哥還是第一次幫人動刀,你們兩還是自求多福吧。
陳小天心中嘀咕,抓起了在酒中浸泡了一會兒的小刀,朝著兩位難兄難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