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我下午三點到車站,你去接我!”
放假回家後一個人爽快了三天,然後某個小惡魔就給咱發消息了。此時正是大中午的,這幾天咱這的溫度高達40度,聽新聞上說還熱死了人的。
雖然咱很想推掉接人的工作,但是一想到她要是在母親打電話時告咱一狀,那我可就要陷入危機了(咱這次沒考好的說)。
於是我打算去接她。
看了下表,我X,一點六十了!
就慌慌張張的穿上衣褲,接著揣把零錢,奔了出去。從俺家門口的車站坐車到火車站得一個小時差十五分鍾,所以得趕快跑。
等咱下了公汽,已經是兩點五十。
而公汽車站與火車站的垂直高度相差一百米,水平距離相聚一千米,這樣的路程,十分鍾對於咱們整天悶在電腦前的人來說無疑是Nightmare(噩夢)。
拚了,都趕過來了,要是因為遲到而被告一狀,那該多虧。
“晚點通知,從北京(西)開來的XXXX……”
當咱好不容易衝上了火車站,迎接咱的卻是一個晚點通知。咱一聽就囧在當場了,算了,這就當鍛煉身體吧。
夏日炎炎,等到一刻鍾之後,某位架著太陽眼睛,帶著太陽帽的女生才緩緩的從出站口出來,此時咱早已經是汗流滿麵了。
“老哥……”
妹妹的聲音很甜,所以才能考上北京的中央音樂學院。不過咱知道,她喊咱過去,那是不是什麼好事,那是去做苦力的,就眾多的戰略遊戲一樣,苦力們從來得不到一分工錢。
還能說什麼呢,乖乖的把她行李都接過來吧。
“二胡也給我吧!”
咱接過她的行李箱,順手也去取她二胡的跨帶。結果一個手滑(呃,絕對是手滑了!),沒跨住帶子,反而把手貼在她的粉背上。
閃電般收手,咱暫停六級的手速絕對趕得上國際SC(星際爭霸)的水準。
不過話說回來,妹妹的皮膚確實很好。大概上高中之後就很少再跟妹妹有過肌膚之親
妹妹好像感覺到什麼,瞟了咱一眼,然後把二胡推到咱手上,咱就老老實實的背著。然後繼續老老實實的跟在她後麵,坐車、回家。
趁著她不注意,把手放在鼻子前嗅了兩下,挺香的——闊別多年的味道。
突然發現這樣的行為好像有些不對,不過呢,聞過就聞過了,以後注意就是了。
上了公汽,大中午的,沒什麼人,所以就找了個雙人座坐下了。
可能是剛才北京回來,有些累(咱們是單親家庭,買不起快車的票,所以妹妹一路顛簸的時間很長),她趴在咱身上就睡著了。
話說咱也一年沒見過這丫頭了,就趁她睡著了,悄悄的打量了一下。
熟話說女大十八變,都一年沒見了,這小丫頭卻還沒有變的更漂亮!
柳月彎眉瓜子臉,櫻唇翹鼻烏黑絲,都是老樣子,沒變!
話說前年有熟人說讓她去拍戲,她就跑回來說休學去演戲好幫媽媽減輕負擔,也好供咱上個好大學。
結果被咱吼了一頓,大哭之後就再也沒提那事了。
這丫頭太甜(天真)了,那個“熟人”可是附近的暫住居民,萬一是人販子怎麼辦?就算不是人販子,如果遇上了壞導演,潛規則把你潛了怎麼辦?
所以咱是堅決不同意的。
趴在咱身上,要睡你就老老實實的睡啊,別老動來動去的。當然這也不能怪他,畢竟這天氣太熱了,老趴在一個地方會熱出汗的。
可是她的臉放的位置不對啊,在那磨了幾下,咱就有點受不了了。當然,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可不是咱有什麼齷齪的想法!
為了冷靜下來,咱就把頭伸出窗外了(切勿模仿)。
結果司機還沒開始說咱,咱就被人拽回來了。
纖纖蔥指在咱臉上拂過,然後聽見一句很甜的“小心點。”
然後妹妹把頭轉向咱,而她的後腦勺壓在某個突起的部位上,咱的老臉就比館裏猿的屁股還紅。
嘛,反正老臉丟盡,咱也沒什麼好解釋的。
在經過了漫長的五十分鍾之後,終於到站了。其中,咱和妹妹保持對視的時間至少有五分鍾!
那五分鍾,咱就感覺她櫻紅的小嘴離咱越來越近(是咱腦袋越來越低)。要不是司機師傅一個突然的急刹車,咱就親上去了。(嗯,司機Good-Job)
下車回家,某個地方已經消腫,所以一路走的很順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