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欣慰的笑了。與此同時,一陣空靈而悠遠的梵音,從無極洞中回響。
“有什麼收獲?”
此時的八荼村,講師劉滿義已經將自己當天要上的課程講解完畢,一經返家就看到同樣處於交集狀態中的念卿與蘇溪醫生。
兩人看到劉講師回來紛紛起身走上前,麵色激動地說道:“有收獲!我們去問過老前輩,他說最近幾天左旗有古怪。我們想到左旗是木屬性,凶手的作案手法可能與之束縛有關於是趕緊在沒有通知左旗的情況下跑到其家中。”
蘇溪醫生笑著接道:“這一打聽還真有點蹊蹺。左旗的母親說因為自己生病左旗跟您請假說是照顧自己,可是這幾天卻止不住的往外跑,昨夜更是四聲夜禁之後還未返家!”
“哦?”劉講師麵色不悅,左旗好歹是自己的學生,同時與花琳又是同班同學,平心而論,他不願意承認是左旗殺害了花琳。村中隨意一個地痞流氓都行。左旗,不可以。”
念卿看了蘇溪醫生一眼,同樣作為其學生的她可能了解一點劉講師此時心中的想法。她接過話頭說道:“之前對花琳身體的排查以及經過大石的分析,初步定下來是用一種源自自己屬性特點的武技將花琳的手腳幫助,同時用武技將之打傷。
我們剛接觸到花琳的時候,發現其體內還有淡淡的水屬性殘留,隻是現在已經不見了。這一點我們曾著重找過水屬性修士的所有資料,很悲觀,八荼沒有一位能同時釋放類似束縛武技的修士。
但是左旗可以。”
“左旗?”劉講師砸砸嘴:“我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是木屬性修士啊,怎麼能釋放水屬性的靈氣呢?”
念卿回道:“這一點我們也曾很困惑,但是左旗的母親告訴了我們最近幾天同樣看到左旗在自己的水缸中將其中的水任意調動。當時她還以為是魔術,後來左旗親口告訴她這是來自屬性的力量。
很顯然,左旗不知通過何種方法已經學會了調動水屬性靈氣的能力。”
蘇溪醫生補充道:“綜上所述,我們認為左旗為凶手的可能性,會很大。大到讓人為之吃驚。”
“遺落在別人眼中的金子嗎?”
劉講師摸摸下巴,略作思考問道:“你們怎麼會突然想起來去問老前輩?這著實有點無理了,要知道老人在村中的地位超然,即使是我對之也是能恭敬則恭敬,冒昧的去問有沒有引起他的反感?”
念卿兩人對這個問題顯得很無助,相視一眼後搖頭說道:“反感到沒有,隻不過當時老人在翻箱倒櫃的找什麼東西,跟我們講完之後就急忙衝出了家門不知去向,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去做。”
蘇溪說道:“至於為何突然想起,還是多虧大石小友的提醒。”
“果然。”劉講師點頭理所當然的說道:“還是你元文舒啊,究竟是有怎樣的能力讓老前輩對你如此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