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怪,老人揮手形成的物質看上去隻是一層淡淡的波紋,元文舒站在其前麵看了一會隨即伸腿邁出竟然毫無阻滯感,很輕鬆到了老爺爺的書房。
更奇怪的是這書房之中竟然聽不到任何一點花琳的慘叫聲。
老人的書房向來對元文舒來說都有著莫大的吸引力,似乎唯有這裏才能找到距離老人更進一步的方法。
書桌在老人的床邊,簡單的幾個擺設。元文舒心知憑借老人的能力定然可以在安和城謀取一個舒服到奢華的場所。
“可能老爺爺更喜歡這種平靜的生活吧。”他自我安慰道。除此之外他再也想不到更完美的理由。
桌子上確實擺了不少東西,都是一些泛黃的書籍。元文舒拿起一本看去,上麵赫然寫著四個大字:“空間大帝!”
“空間大帝?這是什麼人物。”元文舒看著這之上的兩個字感覺眼熟。
“空間,難道與我有關?我的另一個屬性不正是空間嘛,看來老爺爺為了我的事情花了不少力氣。”想到這點元文舒一股暖意湧上心頭,老爺爺對自己真的特別照顧。
隨後元文舒準備繼續看下去卻意外的被老人的聲音叫住:“大石,這邊結束了,你先過來吧。”
“哦?這麼快就問完了?”元文舒心頭雖有疑惑但想到花琳的慘叫之後不住的打了一個激靈,嘀咕道:“估計沒有人能在老爺爺的審問下撐很長時間吧……”
推開門,眼中的一切似乎都和自己離開時候沒什麼兩樣。花琳已經坐起來,此時捂住自己的胸口眼神凶狠的看著元文舒。
莫名的憤怒油然而生,你花琳憑什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自己沒能力就不要去怪別人!當然這種道理他不會對她說,因為毫無意義。
於是他轉頭看向老人,輕聲問道:“老爺爺都清楚了嗎?”
“老爺爺?”花琳惡狠狠的說道:“怪不得你元文舒修行起來一日千裏原來背後有這樣一位深藏實力的後盾!”
老人一腳揣在花琳後背之上,後者嘴角一陣抽搐顯得極其痛苦,看的元文舒也是一陣於心不忍。
老人看到元文舒的異樣開口對他說道:“大石,記得我告訴過你暗武士是怎麼成長的嗎?”
元文舒思索片刻,隨後吃力的說道:“殺戮。”
“不錯。”老人點頭:“那一會將之帶出去,至於怎樣做你應該清楚的吧。”
怎樣做?無非是將之殺掉吧。這樣想來他發現自己錯了,之前爺爺在自己即將殺掉花琳之時那種怪異的眼神並不是怪罪自己有了殺人之心,而是質問自己為何如此衝動的想了解她的性命。
可能對老爺爺來說一個死人並沒有什麼,不會因為是女性還是七歲的小孩有半點的憐憫之心。對他來說重要的是將死之人所掌握的信息。
一個‘好’字仿佛用盡了他畢生的力氣,卻換來了老人滿意的笑容,他不知道這樣是不是值得。
老人不在意,轉而說道:“她的存在已經毫無意義了,靈侍一旦出現就改變不了她畢生的信念,因為他們的存在便是因為衝動的欲望。”
“靈侍?那是什麼。”
老人解釋道:“靈侍是對靈物侍從的統稱,任何為靈物效力的人或者其他物種都可以被稱為靈侍。”
“這元素化身也是靈物的一種,所以你的這位小同學也能稱之為靈侍。統而言之都是一群被欲望衝昏頭腦的家夥,固執的很,像極了搏命的賭徒。”
元文舒一陣嫌棄,他還不是很理解靈侍的意思,但對於賭徒,那是發自心底的厭惡。
於是他接著問道:“那該怎樣結束這件事情呢?花琳的消失會不會被那水元素化身發覺轉而逃離這塊地方?”
老人沉吟片刻,說道:“發覺是肯定的,但那靈物畢竟隻是剛出生不久,還不具備行走的能力。這樣一來他可能會更加瘋狂的尋找下一位靈侍。”
“這就好…”元文舒拍拍胸脯,示意自己放心了。
“不過別高興的太早。”老人打擊道:“所有人都有欲望,尤其是你們這樣心智不健全的孩童最容易被蠱惑,所以在完全消滅那靈物之前一定堤防身邊的同學。”
說完老人微微一笑:“說不定他們就成了靈侍呢。”
這笑容與話語讓元文舒又是一陣心悸,他現在的想法隻有一個:“那什麼時候將之消滅比較好呢?”
“你們比試完成之後!”老人說的斬釘截鐵:“而且這同樣是機遇,屆時我需要你去煉化那靈物,說不定就能得到另一條水屬性靈脈……”
“什麼!”大石驚聲叫嚷:“有幾率得到水屬性靈脈!”隨之又是一陣劇烈的喘息,彰顯著元文舒此時激動的心情。
於是他握起拳頭,暗自發誓:“這一定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