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
一個緊衣打扮的隨從,站在門口。冒頓眼角一凜,有點不快。
“你怎麼進來的?沒看見我正在談事麼?”
一旁的沒臧黑雲看了一眼,“大王,今天就到這吧。現在天色不早了,我們改日再敘吧。”
冒頓有點不好意思,於是站了起來,“這把刀,還是希望國相能夠代為收藏,區區薄禮,寶劍贈英雄,也是東西歸得其所。”
沒臧黑雲拿手撫摸著那個錦盒,過了一會,緩緩說道,“大王,你走之時,我會為你送行的,到時,我也會贈你一件禮物的。”
出的沒臧黑雲的王府,天已經三更,幾盞暗黃的路燈,呼呼的風聲,及其疏疏離離的雨點,使得冒頓的心緒莫名的的煩躁。他坐在馬車裏麵,小聲問道,“什麼事?怎麼這麼急?世子呢?”
那個隨從緊張的不行,哆嗦著,“大王。。。世子差我前來。。有大事。。。二王子,冒頓,殺了老王,殺了你的部將,現在已經自立為單於。。”
一聲清脆的響聲,冒頓的手裏的酒杯落在了車廂的地板上,冒頓額臉色立刻陰沉的快要結冰了。他沉下聲音,“這件消息還有誰知道?”
“沒。。。沒人知道。。二王子對外封鎖了消息,我們這個消息,也是大王,你的部下,忽滅兒,臨死前放出的一隻漠鴿。。”
“快!加快速度!快點回驛站!”
冒頓聲竭力嘶的喊道,拿手裏的皮瓣狠狠地抽著前麵駕車的車夫的脊梁。那個車夫忍者痛,狠命抽打著前麵奔騰的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