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我開始數星星。
一顆一顆的數,也覺得挺有意思,數著數著就覺得身後有人,再回頭的時候,就是容絮那張放大了的臉。我想叫他,他把手捂住我的嘴,
“有密探!”
我瞪大了眼睛,示意他鬆手。
“你要把我捂死???”
容絮的小白臉微微的蹙眉,哎呦我滴媽呀,那風情,那家夥,那就是西施再世啊……
“對不起啊,”
他訕訕的把手拿了下來,四周安靜下來,我仔細的聽著,果然有人。
容絮就沒那麼好的聽力嘍,就是等著,我悄悄的拍了他一下,他奇怪的看著我,我笑了,
“人都來了。”
容絮說,“我聽不大清楚,我的右耳是聽不見的,”
我愣住,“我怎麼不知道。”
容絮說,“很早的事兒了,沒事,都習慣了。”
我恩了一聲,微微發動內力,向西南方射去一個石子。
“啊!”果不其然,一聲驚叫,我打的是他的小XX,是個男人都有的致命弱點。容絮捂著頭說,“你還是這麼調皮啊……”
我哼了一聲,“蛇掐七寸,”
那個密探晃悠悠的走過來,
“大哥,做人不能這樣,”
我笑了,眼睛眯了起來,抓起一顆石子瞄準,哈,正中紅心!
“啊!!!!!!!!”
那個男人徹底的倒下了,
“你就這點兒水平啊?”
我走到他身邊,都不用我費什麼力氣,容絮走了過來,
“誰派你來的?”
“我自己來的。”
我撿起一個石頭,他馬上就低頭了,
“大哥,我錯了,你別打那了。”
我笑嘻嘻的坐在旁邊,容絮把他的披風接下來給我穿上,我看了他一眼,他沒看我,專心錄著口供,我把披風緊了緊,轉身回去了。
第二天天明,容絮得了風寒,眼圈烏黑,一張秀氣的臉兒弄得很憔悴,李小哥走過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都讓你榨幹了!”
我一口水沒喝下去,吐出一口血水。
容絮就跑下來看我,“你怎麼了?怎麼會吐血?”
我看著清水裏飄的小血絲,翻了個白眼兒,明明就是牙齒出血。
“這是給你服務的時候弄的,”
李小哥就跑了,完了還深意的瞅了容絮一眼,容絮臉兒一陣白一陣紅的,不用說,肯定是害羞了。我把披風給他披上,容絮喊了一聲,
“繼續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