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三七章 指證,自以為是(2 / 2)

無憂喃喃道:“不可能,這不可能!我們出來的時候那女人還好好的,我們拉她她不來,我們才來找皇上,讓皇上自己去問的!”

駱馥軒的臉已經又冷成一塊冰,道:“到底死沒死,我們去看了就知道了!”

說完他大踏步出帳篷直奔假金喜處而去。無憂和長樂也連忙在後麵跟著。

出到帳外走了不遠,許雲暮急匆匆從他的帳篷方向走來,問道:“皇上,聽說金喜姑姑出事了,是真的麼?”

駱馥軒沉著臉說道:“朕也不知道真假,去看看再說。”

說著一行人一起來到假金喜的帳篷。

他們來到的時候帳篷簾已經被人挑起,帳篷裏麵點了兩盞風燈,把帳篷由照得通亮,地上的屍體與大片的血跡也赫然入目。

隻見假金喜倒在血泊之中,雙眼不甘地瞪得滾圓,雙手捂在胸口的匕首上,猩紅的鮮血流得到處都是,甚至直到此時還有血液不停地從匕首邊上向外滲。

駱馥軒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景,看到之後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下意識地把目光挪開,心頭砰砰狂跳不止。

許雲暮一眼就看出他害怕,故意走過去裝作驚訝地說道:“哎呀!金喜姑姑,這是怎麼了?怎麼才回來就被人害了!是誰下的狠手?一刀直插心門,實在是太狠毒了!”

此時的無憂和長樂已經徹底傻了,兩人實在弄不明白,為什麼金喜會死?兩人離開的時候她明明好好的!

無憂膽子大,向假金喜看了兩眼,轉頭又看向那個看守的士兵,指著他說道:“是你,一定是你害了她!我們走的時候她明明好好的,讓你看她一會,她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隨著她的話音,駱馥軒也把目光投向那士兵。

那士兵嚇得當場就跪下了,哀嚎道:“不是啊!真不是小人,小人怎麼敢啊!長公和無憂郡主讓小人來的時候確實就已經這樣了!”

說著又把頭轉向駱馥軒,叫道:“皇上,小人冤枉,小人冤枉啊!您就是打死小人,小人也不敢動金喜姑姑半分啊……”

此時的駱馥軒腦子亂成一團,不知道她們誰說的是真,誰說的是假。

查看假金喜屍體的許雲暮把她胸口上的匕首拔出,看了又看之後在那裏驚叫道:“皇上,您快看,這把匕首好像是無憂郡主用來行刺皇上的那把!”

無憂從出生開始就是錦衣玉食,不是生活在王府就是生活在皇宮,她的身邊就沒有普通人用的玩意,就連那支匕首也是鑲珠嵌玉,價值連城,很容易就能被辨認出來。

駱馥軒差點沒被這隻匕首要了命,所以對它印象深刻,沒有認不出的道理。

一看之下他的眉毛就立了起來,轉頭看向無憂,叫道:“秦無憂!你太份了!金喜姑姑究竟怎麼得罪你,你竟然要如此殘忍地把她殺死?!”

無憂呆呆道:“不,不是我!那匕首根本沒在我手中,那天晚上被你綁起來,我那支匕首就不見了!”

“秦無憂,到現在你還想抵賴!你和長樂剛剛來過,你們離開金喜姑姑就死了,還是被你的匕首殺死,你還敢說與你沒關係?!”

無憂冤枉到極點,道:“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如果是我殺人,還有什麼可不承認的,我秦無憂是那種敢做不敢當的人麼?!”

長樂也道:“馥軒,真不是無憂殺的人,我和她一起來的,我們隻問了這個假金喜幾句話,然後就離開了,我們走的時候她真的好好的……”

“你住嘴!”

駱馥軒吼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比無憂更恨金喜,因為她說當年我娘是被你娘逼死,你不願意讓你娘背這樣的罵名,所以你才和無憂一起來殺死她,還說什麼她是假的!”

“你……”

一時間長樂也有口難辯,不知如何解釋。

許雲暮在旁邊看著暗暗冷笑,心道你們兩個毛丫頭,還想跟我鬥,耍也耍死你們!

想著冷冷地開口,道:“皇上,臣覺得您對秦無憂實在是太寬容了,這樣惡毒的女子不值得皇上以禮相待,幹脆直接把她和那些人質綁到一起去好了,明天把她推到城前,有她和程彥,足夠我們直到京城都暢行無阻!”

駱馥軒氣得胸膛起伏,喉結滾了幾滾,可還是沒忍心把秦無憂與那些人質同等對待,說道:“來人,把她綁起來,單獨押在營帳裏,沒有朕旨意,任何人不準放開她!”

說完又把目光轉向長樂,說道:“始於長公主,朕念在你傷沒好的份上便不處置你的,叫駙馬把她帶回去,寸步不離地看守,如果她再弄出什麼事,朕惟駙馬是問!”

他一聲令下,兵士過來就把無憂抓住,用麻繩把她捆了個結結實實。

此時剛好得到消息的許燦也趕來,許雲暮抻著臉對他說道:“還不把你的妻子帶回去,皇上說了,她再惹事便惟你是問,好好看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