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三六章 撒謊,奴婢不記得(1 / 2)

無憂差點被駱馥軒氣瘋,揮著拳頭就要過去和他拚命,叫道:“駱馥軒,你個無恥小人,我錯看你了!我秦無憂就算嫁雞嫁狗嫁烏龜,我也不會嫁你……”

長樂生怕她真把駱馥軒惹惱,畢竟現在的駱馥軒已經不是從前的秦平安了,於是死死把她拉住。

無憂知道她有傷在身,怕牽到她傷處,隻好忍怒停下來。

駱馥軒冷著臉轉過身去,朝帳外吩咐道:“來人,把公主和秦無憂帶走,好生看管,不可讓秦無憂逃了!”

兵士們立刻進來,把無憂和長樂一起帶走。

駱馥軒看著兩人憤怒離去的背影,心中裏說不出的難受,卻還是勉強忽略自己的感情,穩定情緒之後去找許雲暮和孫寧和商量攻城事宜去了。

無憂脾氣大,被兵士押到別的帳篷之後氣得渾身發抖,不過幸好她還和長樂在一起,長樂勸道:“無憂你別這樣,我想肯定是哪裏出了差頭,不然馥軒不會突然轉變態度的。”

無憂氣道:“能有什麼事,我看就是他天生兩麵三刀、沒原則沒立場!他就不配作個男人!這種人就該被瞧不起、就該被鄙視、就該做不成皇上!不然豈不害死天下黎民!”

長樂說道:“還說他呢,難道你不是,生起氣來什麼都不顧,從來不用腦子想想,你這麼衝動有用麼?還不是把事情越搞越糟,就像你任性跑來刺殺馥軒,結果怎麼樣?人沒殺了,自己卻被抓起來了,你就不想想爹和娘現在有多著急!”

想到爹娘,秦無憂語氣弱了下來,說道:“殺不了他,是我不忍心而已,如果我摸到他床邊就是一刀子下去,他早就死了,還會這樣在我們麵前耀武揚威!”

“是啊是啊!”長樂也拿她沒辦法,說道:“那樣的話你是殺了他了,可是沒想想你自己?你肯定也被許雲暮的人亂刀剁死,而且還給許雲暮一個更大的借口攻打晟國,更是連最後個能對他有所壓製的人都沒有了。”

無憂徹底不說話了,感覺和長樂分開這幾年,長樂成熟了這麼多,卻自己卻今仍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不知是她嫁了人的緣故,還是自己真被娘寵得太多了……

想著說道:“那你說該怎麼辦?”

長樂向外麵看了看,小聲說道:“我們首先要弄清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才行,不然根本無法作出應對。”

無憂說道:“可是我們都被關起來了,能怎麼打探消息?”

長樂說道:“我們被關起來了,可是還有許燦,他肯定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啊,能行麼?他畢竟是許雲暮的兒子。”

長樂微微垂頭,說道:“他確實是公公的兒子,可他現在和我一樣為難,我夾在父母與馥軒之間無法選擇,他又夾在我與公公之間無法自處,想想我們這一對夫妻還真是同病相憐。”

無憂見她傷心又來勸她:“好了,船到橋頭自然直,事情總會解決的,你別多想了,要找他打聽消息就找吧,正好看看他又是什麼態度。”

“嗯。”

長樂輕輕起身,來到門口對守門的士兵說道:“你們去通知駙馬,說我該吃藥了,讓他把我的藥送過來。”

無論駱馥軒是否關著長樂,長樂在這裏的身份也是長公主,這些人不敢怠慢,連忙跑去找許燦。

許燦正在心亂如麻,聽到士兵的稟報才想起,自己竟然把長樂吃藥的時間給忙了,連忙叫人把藥熬好,自己親自端著送過來。

進到帳內,見到無憂後他尷尬地打了個招呼,然後把藥遞給長樂,看著她喝下去,問道:“怎麼樣,今天走動得太多,傷處痛沒痛?”

長樂說道:“還好,稍稍有一點,不嚴重。”

許燦看了看帳內簡陋的設施,說道:“要不然你別在這裏了,我帶你到別處去,這裏哪是能養傷的地方!”

長樂搖搖頭,道:“不用了,還是在這裏吧,一來可以和無憂說說話,再者……皇上已經說了,把我和無憂關在一起,他是皇上,我們不能不聽他的。”

許燦低頭不語,假金喜的事他已經聽說了,但是許雲暮瞞著他,讓他也誤以為那就是真的金喜。

長樂見他不說話,向他打聽道:“許燦,你說皇上這是怎麼了,他本來對我好好的,可是今天竟然對我發脾氣,還把他娘和我娘的仇怨番出來,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許燦又向無憂那裏看了一眼,小聲說道:“其實也不怪皇上,你們不知道,我爹把當年侍候過張貴妃的侍女找到了,皇上當年在宮中之時便是這宮女照料的,她把當年的事都說了,皇上的身世並不像安王妃所說的那樣,而真是被安王妃偷走的,甚至張貴妃的死也是安王妃和你的母親一手策劃,你說他能不恨你們麼!”

長樂和無憂同時呆住,長樂驚訝道:“你父親竟然能把當年的宮女找到,而且還是在西晟,這、這也太神通廣大了!”

許燦說道:“我父親為了給祖父親報仇,已經不惜一切,沒有什麼是他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