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的龍蝦怎麼不吃呢?不合胃口嘛?”燕子看著大盤的龍蝦很不解。
“哎哎哎,我知道了,是不是公子不在你就不吃了?”燕子還打趣到。
海棠在燕子和鑰清說話的時候,默默地剝了幾個蝦放在鑰清旁邊的碟子裏。可是鑰清用筷子夾了一個放在嘴裏的時候,吃了幾口後很不舒服的吐了出來,可是嚇壞了海棠和燕子。“小姐,小姐,你怎麼了?小二,小二。”燕子急忙跑出房間叫店家。
在燕子的大喇叭一出,隔壁的幾個人被驚動了。
“什麼人?”以為公子半窩在長椅上,一手撐著頭,另一隻手拿了一杯酒慢慢品嚐著。
“沒什麼,隻是幾個小丫頭,不足為懼。”說著一位青衫男子吹著自己手中的茶杯。
外麵的走廊上是幾個人著急的步伐。
“小姐怎麼了?”一位敦厚的掌櫃走進來看到燕子著急的神情。
“怎麼了?我家小姐看你們的這個商家才來這裏吃飯的,誰知道你們的的龍蝦怎麼了?我們家小姐還好隻吃了一個蝦仁,你看我家小姐就已經很不舒服了。”燕子在一旁看到掌櫃來了就急紅眼了。要是我家公子知道了那可是可不扒了我的皮。
“哎呀,小姐。我們這裏的龍蝦可是從海邊運過來的,很新鮮的,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的。”掌櫃的耐心解釋著。
“新鮮?有誰可以證明呢?而且我家小姐可是吃了這個龍蝦才不舒服的。你們不會是開黑店的吧。”燕子不悅的打量著這個房間。
“你,姑娘,話可不能亂說。你出去打聽一下我們這裏的聲譽可是不會騙人的。”一旁的店小二也急紅眼了。
“誰說我們這裏是黑店的?”一襲青衫閃進眾人眼簾。一身青衫,青竹般挺拔的身姿,不凡的容貌,一頭墨色長發用一根碧綠簪子束於腦後。
“少家,你怎麼來了?”掌櫃的急忙迎上去。
“隱約中聽到有人在說。”不經意的回答,讓在一旁的海棠不經走神,臉也泛紅了。
“什麼叫說啊?這裏本來就是。我家小姐現在很不舒服,你們總要給個說法吧。”燕子可不管什麼少家。
“哦?在下正好懂點醫術,就讓在下來看看吧。”說著就往前走去。
“慢著,你現在說這些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害我家小姐呢?”燕子將身子擋在海棠和鑰清前麵。
“嗬,你說你們在我們酒樓裏出事了,我怎麼可能脫離責任呢?”男子繞過燕子為鑰清把脈。
這一把脈到時沒有什麼,但是青衣男子卻大為吃驚。
“怎麼了?怎麼了?”海棠這下是害怕了。
“沒什麼,隻是你家的小姐這個時節不宜吃海鮮的,你們怎麼還給她點蝦子呢?”說著收回把脈的手。
“啊?怎麼可能?我家小姐可是每個時節都在吃大龍蝦的,怎麼可能會不宜吃呢?”燕子可是很疑惑的。
“嗬,為了給你們家小姐壓驚,這頓就算在我的頭上吧。茗叔,一會兒安排一輛馬車送小姐她們回府吧。”說著就往外走去、
“海棠,是不是說我們這頓時免費的?”燕子不相信的再問了海棠一次。
“你呀,還是我們快點回去吧,不然公子又要擔心了。”海棠還是不得不提醒一下燕子。
“知道了,知道了。”燕子吐吐舌頭,就和海棠一起講鑰清慢慢扶到馬車上。
青衫男子看著遠去的馬車,就出神了:“你說以前的那種血脈是不是在世上很罕見?”
“血脈?什麼血脈?”半窩的男子忍不住問道。“你,不會說的是。。。”半窩男子突然作正身子問道。
“我這也隻是一種猜測。”青衣男子不覺得蹙眉。
“不行,這可是很重要的事情。”坐好的男子站起來走到窗口看著遠去的馬車。“給我查清楚,這可是要查清到底,不容的一點兒疏漏。”
“你也別急,這隻是我的猜測,也不能確認。”青衣男子拉住激動的男子。
遠去的或許隻是馬車,留下的卻是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