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來到廬舍之前,脫掉衣服就泡在藥筒之中。
李靖欣慰看著秦笑,知道他大半年來的堅持不懈很是滿意,上前對著親笑道:“從明天開始我教你槍術,下午和我學習兵法。”
“知道了,師傅。”
在接下兩年時間裏,秦笑上午和李靖學習槍術,下午學習兵法韜略。
秦笑知道師傅是兵法大家,是中華大地幾百年才一出軍事人傑。秦笑滿以為比師傅知曉千年多的戰事策略,自可以在平時的紙上談兵站的上風,但事實上的每次的兵學探討上他並占不了上風。雖然秦笑提出的一些後世兵學理論得到了李靖的肯定,但是在李靖這個經曆過實際戰爭的人看來,秦笑對於兵學的認識還是太簡單,因為秦笑過於重視戰略而忽視了戰術,關於實際戰爭中的戰場層麵上,秦笑顯得漠不關心,也就是這一點,讓李靖很是不滿意。
“笑兒,你知不知道,雖然戰略上的優勢可以讓你完全占據上風,但是戰術層麵上的一次失敗就足以讓你的優勢完全化為烏有!”李靖很認真的看著對麵的秦笑慢慢道。“可是我不會讓那鍾情況發生的!”秦笑笑的回答道。
“胡說!”李靖的表情忽然變得很嚴厲,眼神中一股殺氣直直地看向了秦笑。從未見過李靖如此肅殺麵容的秦笑一時間呆住了,但是很快他就感受到了那從滿殺氣眼神中的憤怒之意,雖然已經練武已經有兩年,但是從未進過實戰和戰爭經曆的秦笑又如何是有著從軍經曆的李靖的敵手,不多時,秦笑的額頭上已經滿是汗水,不過生性倔強秦笑也是一動不動,雙眼迎著那刀鋒一樣的眼神,毫不退縮。
看著秦笑那堅毅的小臉,李靖想到了秦笑的父親,當年也是這種眼生,不停秦公和我得勸說,毅然而去。李靖歎了口氣,眼神軟了下來,然後談談道,“笑兒,你知不知道,你錯在哪裏?”“弟子不知!”忽然間李靖的壓力撤去,秦笑身子幾乎就要道下去了,不過好在停住了,沒丟醜。
“笑兒,你對於戰爭的態度太兒戲了啊!”李靖然道,“孫子兵法中開卷就曰:兵著,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戰爭能避免就避免,尤其是國內戰爭,兵家奉不戰而屈人之兵為最高境界,你可知道為什麼嗎?”
“弟子不知,還請師傅賜教。”知道李靖必然是想告訴他自己一些東西的秦笑,執禮道。
“打仗,苦的是天下百姓,死的是廝殺的士兵,而決定這一切的是手握兵權的你!”李靖忽然看向了秦笑。“我!”秦笑不解看向了自己的師傅。“笑兒。以你的才華,將來必定是進則入相,出則拜將!以為師看,你將來的誌向恐怕是為將多一些!”李靖談談道。秦笑點了點頭,不錯將來他必定以武事為重,在今後的亂世中,惟有兵權才是保障的一切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