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是個賊。”

遺孀眼神一冷。這些人不是說她是乞丐就是賊的。自己應該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掌櫃子,無憑無據,你隻聽這對母女的片麵之詞就來說我是個賊。這事汙蔑,看來剛剛六百兩叫你賠少了。加上這個汙蔑,我看你就賠一千兩吧。”

“你。”茶館掌櫃子被遺孀氣的說不出話來。

氣倒了茶館掌櫃子遺孀在看向瑜微微母女。

自己天生就和這母女有仇,居然走哪裏都能碰上這母女兩找事。

“這位大嬸,你女兒說我偷了你的銀子,那我請問你,你丟了多少銀子。”

“大嬸。”這稱呼成功的讓瑜微微火冒三丈,她明明不超三十,卻被遺孀叫成了大嬸。

“小乞丐,你可以叫我風夫人。”瑜微微不敢當場發飆,隻能想個筏子讓遺孀改改口。

遺孀眼神無辜。繼續氣死人不償命。

“不叫你大嬸難道叫你姐姐麼。你都那麼老。這麼大的年紀還想當我姐姐,你羞不羞。”

遺孀句句話都快讓瑜微微暴走。

瑜微微沒想到,自己家裏有個能克自己的賤人,在外她又碰到個,而且年紀和身高都相仿。這讓瑜微微開始懷疑起眼前的這位可能就是家裏的那位。可是又不像,聲音不對。

不在糾結大嬸這事,她怕在說下去,眼前這小乞丐能分分鍾氣死她。解決自己女兒留下的問題才是主要。

“我出門時也沒算自己帶了多少錢。”瑜微微這話有些牽強。她也不知道小乞丐身上有多少錢。如果沒說對小乞丐身上有多少錢,那證明小乞丐身上的錢不是她的。所以瑜微微隻能說自己也沒算多少錢。

南宮浩聽了瑜微微的回答說了句:“這就有點難辦了。”

“風夫人果然財大氣粗呀,出門身上帶多少錢的沒看,是一眼看不過來那麼多票子麼。”遺孀這話讓百姓開始瞎想,平常人帶錢是會看的,除非帶太多了才懶得去數,但是一個將軍夫人怎麼會有那麼多錢。

聽遺孀這樣說,瑜微微也明白遺孀的意思。

眼前這乞丐是要把貪汙的髒水潑將軍府身上。這種事她怎麼會讓遺孀這樣做。

立馬說道:“其實也不是很多,我隻是沒數。大概可能一百多兩吧。”

一百多兩對於一個官夫人來說也不算多。

“哦,一百多兩呀,那不好意思,我身上有三百兩。”話落,遺孀在破爛的口袋裏掏呀掏,又掏出了幾個大銀錠。擺在眾人麵前。

眾人:“原來這小乞丐這麼有錢呀。不,不是乞丐。是個小富孩,肯定是大家族的孩子出來玩,胡鬧的把自己穿的破破爛爛。現在好了讓人誤會她是乞丐了。惹麻煩了吧。”

南宮浩也直了眼,心裏慶幸,幸好自己這次沒為風家母女說話。不然他得落個不分青紅皂白的名聲。

“嘖嘖,風家這主母真不要臉,她說人家偷她的錢袋,結果連錢袋裏麵多少銀子都不怎麼清楚,結果說了個一百多兩,人家直接就拿出了三百兩。丟人呀。”

“對呀,真不要臉,前妻留下的女兒她想方設法的想殺死,結果被那麼多人看見她想殺一個那麼小的孩子,這次上街來,又來欺負個同樣年紀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