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姐,你坐這喘口氣,我這就去讓人倒杯水給你喝”再次順著豔爭的心口輕撫順了幾個,讓聽到叫聲的傭人陪著豔爭,她略微慌亂的腳步往樓下走去,待走到樓下邁向一個特殊的房間,確信樓上的豔爭聽不到她講話的聲音後,才吩咐著跟著她進來的兩個快三十歲上下的女人吩咐道:“去,查下安琪兒是讓誰綁去了,安排弟兄救出,再把她送到豔閣地下一層的2號房間去,告訴風母親,讓她一夜禦九男,天亮前再把她送到‘安氏大廈’的大堂門口,我要讓她知道得罪小姐的下場是什麼”。整個臉恐怖的寒起來,比起墨有過之而不及之態,她沒有像此刻這麼生氣過,她跟在小姐身邊六年,她知道此刻的小姐很傷心,可是倔強的她抵死不會承認,不然剛才的眼淚又從哪來,這是第三次小姐哭泣,六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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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朦朦亮,代表新的一天又開始了,而豔閣一晚上燈光輝煌,在這裏沒有白天黑夜,任何時候都是營業狀態,而側門,一個戴著墨鏡,穿著超短血紅迷你裙,黑色性感絲襪,尖尖的高跟鞋,身前身後各跟著兩個人的陪同下走出來。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豔爭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淡淡的扯出了一個笑容。
她剛走出豔閣的的側門,她的父親安老先生和她的繼母艾淩女士跪在大門口,而周圍圍著許許多多的人在看著。她平時走側門就是不想人家知道她就是這棟大廈的所有人。
“靜兒,你妹妹被人綁架了,我動用了所有的人邁折騰了一夜,直到快到淩晨才查到綁架她的地點,待我們趕到時卻發現人已被人救走了,綁架她的人正在數著一摞摞的錢,他交待說昨晚上八點左右,琪兒就已經被人救走並給了他一大堆錢,我知道是靜兒你救走了,你也知道,琪兒自小就遺傳了你爺爺的心髒病,我們怕她昨晚上受驚了,所以現在來帶她回家,麻煩你把她交給我們”臉上已經有了幾根白發的人老人討好的語氣對著豔爭說道。
“我想安老先生,您搞錯了,或許是您記性不好,我記得昨天早晨,我已經告訴過您這次我不會再幫您,怎麼您偏說安琪兒在我這裏呢,或許是她已經被我的未婚夫也就是寒先生救出,而後兩個人到哪個酒店去睡覺了,你也知道上床這種事很費力氣,可能他們折騰了一夜已經累了,現正在某個酒店的床上睡覺?”塗著鮮紅色唇膏的紅唇一張一合的說道,此刻的她早已褪去了昨天的脆弱,今天的她仿佛完全變了這樣一個人,然她身邊的人一點不感到奇怪,因為她們一直看到的小姐就是多樣化的人。
“這……”
“原來安琪兒搶了人家的未婚夫,還以為她有多好呢……”
“是啊是啊,以後再也不去看她的演出了,狐狸精……”
“你們也別這樣說,安琪兒小姐就像天使一樣怎麼會幹這種事,搞不好是這個女人故意造謠”兩方不同意見的人互相爭論道。
而安老先生此時既難堪又無奈,隻能沉默在那,他雖然不喜歡這個女兒但她的性格這麼多年過來他還是了解一點點,朝著身邊的妻子艾淩使使眼色,希望她能看懂他的眼色,他就是希望
她能跟安靜道個歉。
可艾淩哪看得懂他的眼色,立刻站起身,拍拍跪酸了的腿,尖銳的聲音道:“安靜,再怎麼樣你父親也養了你那麼多年,可你從來沒有回家一次,你算個什麼東西,敢來侮辱我的女兒,我的女兒才不會像你媽那樣恬不知恥的勾引男人,還生下你這個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