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易老爺一行一愣,王八雖然嘴上沒說倒也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但是瞧他的樣子估計是有什麼事,便沒吭聲。
“飯後送酒這是小店的習俗啊……”豬頭殷勤地說。
“這樣的店花錢吃的飯菜尚且如此,送的酒水豈能喝?”易老爺反唇相譏。
“再不濟也算個漱口水吧……”豬頭倒也不氣,說著自顧就挨個斟起酒來,易老爺輕哼一聲,拿起來一飲而盡,把杯子重重一擱,“還真是漱口水!”其他見了也拿起來一口幹掉,豬頭笑道,“我們店的漱口水,保質保量,絕無二家啊!”
易老爺這次連哼都沒哼,就直接倒地了,眾人也緊跟其後,王八一時傻了眼,扯住豬頭道,“靠!我那是和你說笑呢!我再想錢也不敢做這事啊,你小子倒是陰啊,說的時候屁都不放一個,一放就是個驚天雷!”
豬頭也有點吃驚,咽了咽口水,“這藥效果真快啊……”
“那當然!”霍子瀟推門進來,“此藥無色無味,吃了就倒……”
“這麼厲害!”王八驚歎,“那……會肯在我們店裏做工麼?”
豬頭啐道,“你當這是孟婆湯啊!”
“那不做工,你把他弄倒了做什麼?”王八一是詫異這個,二是詫異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霍子瀟,“你是誰啊?”
天色將黑,曾缺魚溜達了一圈準備回來吃飯,還在花園裏就他們的別院裏出來一個人,匆匆離開沒看見是誰,進了門正要問剛才是誰來了,卻見散雲正在用一把小銅秤稱藥量,她覺得挺好玩的湊了過去,把要問的話也吞回了肚子裏。散雲把稱好的藥分成十份,按習慣是要全部紮成包的,但是散雲盤算著今夜是要有行動,還是早些讓田晴吃了藥的好,便紮好其他的,獨留下一包,對某魚道,“你把這個拿了煎去。”說著自己出了門,準備讓田晴先吃些糕點什麼的,墊了肚子再喝藥。
曾缺魚捧著裝著藥的紙包出了裏屋,散雲又喝了一聲,“去門口的壇子裏抓把粳米一起煎……”
某魚應到,蹲到門口,掀開小壇子上的木板,伸手進去抓了一把擱在藥裏,白白的一個小尖。
田晴吃了寫糕點便喝了藥,某魚有點好奇地問,“怎麼今天喝得怎麼早?”
“是要……”田晴才開口,散雲就接了話,“是藥有了變化,喝的時間也不能一樣。”他說著給田晴使了個眼色,眼神裏**裸地寫著:告訴她,隻會壞事。
“那是不是又好了幾分?”某魚大喜,拉著田晴說,“來來,武功也該好了吧,使兩招看看!”
“這……”田晴有點為難,正在這時,幾個宮女來送晚飯,某魚立刻棄人投飯,吃著飯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我今天回來時見有人從我們這裏出來,是誰來了嗎?”
“沒人來啊。”田晴最近身體恢複,倒也能與他們一起同桌吃飯了。
散雲皺了下眉頭,是蘭玄月有什麼消息了嗎?那怎麼會來了又不見他們?是情況有了變化不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