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森的桀桀笑聲在這片天地中飄蕩,卻隻聞其聲不見其人,讓眾人人不寒而栗。而重傷躺在地上的沙浴和於馳的話也是讓鴻嘯的心頭彌漫上了一層陰影。
咳!咳!
躺在地上的沙浴聽見此小聲,本想掙紮著站起,但是卻牽動了身上的傷口,再度咳出了幾口血。
距離沙浴不遠處的於馳此刻卻是慢慢的站了起來,因為當時爆炸的時候於馳處於沙浴的後麵,大部分的靈力衝擊都被沙浴所抵擋,所以於馳雖然實力不如沙浴,卻是比於馳傷的要弱上一些。
於馳掙紮著站了起來,咧咧嘴,本來是想笑的,但是因為臉上受了傷,笑的時候牽動了臉上的傷口,所以隻能咧了咧嘴,而後說道:“鴻嘯,我們知道你很強,但是我們還是敢在這裏攔截你,就是因為這位大人的存在。不過我們沒想到的是你竟然能這麽輕易的打敗我們兩個。可是你依舊難逃死亡的結局,因為那位大人的實力深不可測,打敗你更是輕而易舉。”
鴻嘯輕哼了一聲,沒有理會於馳,而是將感知全部散發出去,在這片天地中遊曳,全力尋找這突然出現的神秘人,因為鴻烈覺得,就是有這神秘人的支持,沙駒才能夠如此輕易的便得到一顆屬於靈者級別的妖丹。
不過鴻嘯很快就失望了,心頭上空也蒙上了陰霾,他知道能躲過自己全力的探測,而自己卻還是找不到其蹤影,那麼他的實力一定是在自己之上的。
“看來今天是不可能全身而退了。”鴻嘯在心裏暗暗想到,同時雙拳也是慢慢攥緊。
笑聲依舊在這片天地中飄蕩,而在場眾人卻怎麼也找不到來人,且慢慢的鴻門的眾人在這飄蕩的笑聲中,仿佛覺得的心頭就像是被被壓了一塊大石,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
陰森的笑聲終於停止,但是仍然不見來人,微風吹動眾人的發梢,將眾人的頭發都是吹的飄了起來,但是卻絲毫不能減少越來越沉重的氣氛和心裏的沉重壓力。
鴻嘯雖然在全力感知,卻依然不能找出隱藏在暗處的神秘人,而鴻門眾人看著處在戰局中央的鴻嘯一直沒有任何動作,豆大的冷汗也是順著額頭流了下來。
靜,靜的可怕。
就在眾人都以為這可能是眾人的幻覺的時候,這片天地的靈力卻是瞬間就被攪動起來。
此刻,花草樹木隨著天地靈氣的激蕩,而發了瘋似的激長。眨眼間,就已經瘋漲了十數米高,但是這依然不能掩蓋住遠處一棵瘋漲的樹木。
雖然是同時在靈力激蕩的時候開始瘋漲,但是那棵樹木依然是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將所有的樹木都是甩在了後麵。
其他樹木都已經停止生長的時候,它卻還是以極快的速度又是生長了數十米。至此,生長的速度逐漸減緩,直至停止。
然而,讓眾人吃驚的是這棵樹木在短短的時間內卻已是達到了恐怖的百米高度。
眾人看著短短時間內瘋漲至此的樹木,非常驚訝。他們不知道到底需要多麼實力才能達到這種程度,但是在整個炎石城地域還沒有誰能將木屬性靈力修煉至此。而鴻門眾人在驚訝的同時,也是為鴻嘯擔心,擔心他到底能否戰勝這突然出現的神秘人。
鴻嘯站在百米樹木的地下,如同一個砂礫一般,他抬頭看著樹木,後背已滿是冷汗。
因為他沒想到神秘人就隱藏在距離如此近的地方,而如果剛才自己和沙浴、於馳戰鬥的時候,神秘人出手偷襲,自己可能早已落敗了。
想到這裏鴻嘯那早已被冷汗布滿的後背,又是一連串的冷汗流出。一絲微風吹過,鴻嘯的衣服隨風飄蕩,但是鴻嘯的後背和心裏卻是一片冰涼。
躺在地上的沙浴和於馳也被這位大人的手段給震驚了,他們知道這位大人的實力極為強悍,但是卻沒有想到能強勁如斯。
此刻,他們甚至認為這位大人恐怕比那無人知曉實力的炎石城城主還要強大。
就在眾人還沉浸在神秘人強大的手段的時候,那神秘人仿佛覺得這還不夠刺激,天地的木屬性靈氣又是激蕩起來,而原先瘋漲過的花草樹木又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恢複了原狀。
那百米高的樹木,雖然也在恢複,但是最後停止的時候,還是要比以前高了二十幾米,而在那樹冠上卻出現了一個身穿黑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