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你剛才說什麼?你怎麼知道是楚然?你也認識安全?你在哪裏看到他們三個?”
“呃,不是的,我不認識安全,但是我後來跟爸爸參加宴會有見過他啊,那麼有名的富二代,又是羽柔姐你的男朋友,我當然好奇啊,所以我見過他,不過他不認識我。但是有一次在餐廳,我剛好去吃飯,就看見米拉和那個男人,然後我去打招呼,才發現居然是那個名畫家,接著就看見你男朋友,然後我在一邊點餐,就看到,安全他因為楚然和米拉的親密而憤怒走掉呢,當時他們彼此承認是對方的戀人。”
“什麼時候的事情?”
“哦,就是星期二或者星期三,記不清了,反正就是那樣,羽柔姐我真地隻是剛巧碰到他們三個哦,你可不要誤會我。米拉真是個不檢點的女人,真不知道那個長得又帥又有名的畫家看上她什麼啊,真是討厭!”
“你怎麼從來都沒告訴過我?”
“不是啊,羽柔姐,那個,我當時並不確定安全是因為他們兩個才氣憤的走掉嘛,可是你今天一說,我才恍然大悟。因為我直到現在都覺得安全那種男人是不可能看上米拉那種女人的,一定是她不知道使了什麼招數勾引安全的。羽柔姐,你一定不可以輸給米拉啊。”
“我知道了,下次你再看到什麼,記得及時告訴我。”
“哦,好,我知道了,羽柔姐。”
秦羽柔掛上電話,久久不能平靜。
蘇可可喘了口氣兒,心撲撲地跳。她剛才差點就露了餡,如果讓秦羽柔知道她私下裏與安全約會的事情,那就麻煩了,不僅臉麵上過不去,她還會失去對付米拉最有力的一顆子彈。
“這個死丫頭,居然真地跟安全有瓜葛!她有什麼資本可以迷惑安全,真是地,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還有秦羽柔,仗著自己是前輩,成天對我呼來喝去地,每次都叫我幫你端咖啡,說是想幫我提升專業水平,其實還不是想借助我擠走米拉,對付米拉。哼,走著瞧,你們這些醜陋的女人,早晚都會輸給我。”蘇可可自言自語地說著,咬著牙做了個扭曲的表情。
秦羽柔走了之後,楚然就從米拉旁邊坐在了對麵。
米拉一開口便是一句:“對不起。”
“傻瓜,怎麼又是對不起?我不想聽這句了,能換點新鮮的詞兒嗎。”
楚然說完,便看到米拉幾欲落淚的眼睛,他臉上的笑容忽然凝固了。
頓了頓,接著說:“別自作多情了,我承認我是喜歡你,可還沒到那種愛的要死的地步,所以你就不用自責了。我呢,隻是不想看到你被情敵欺負,像你這種腦袋上有坑的笨丫頭,隻要是稍微有點愛心的人,都會忍不住地要幫你。記住,下次不許把我說的那麼慘,嘴巴還真毒,居然說我畫的畫很無聊?嗬嗬,不過,有時候,我也覺得我畫的東西是夠無聊。”
“唉呀,我當時隻是不想讓她猜到是你嘛,誰知道你一下子就過來了。再說,誰說我是被情敵欺負了,我有那麼好欺負嗎?她也不是我情敵,其實我跟安全本來也沒有任何關係,更不會再有任何牽扯。”
說完這句的時候,米拉覺得呼吸變的好沉重。
“其實你的眼睛始終在告訴我,你愛那個男人,可是怎麼辦呢,你這個笨丫頭一點心計都沒有,所以才會這麼難過。可是我可以幫你對付你的情敵,可以在你需要麵子和勇氣的時候假裝成你的老男朋友,我卻不能夠幫你去得到他。也許那樣做太違背我的心,我做不到,也害怕痛苦的滋味。”
米拉看著楚然,一陣暖流從眉心流至腳底。眼前的這個男人,倒是會讓人更容易相信細水長流、天長地久這樣的詞彙,可真正能夠細水長流天長地久的從來都不是愛情。因此,與其所有的曖昧,居然還敵不過某一個瞬間,對另一個男人的渴望和撕心裂肺的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