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孫悟空。今年二十七歲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未婚,現尋一妙靈女子與我翱翔天地間,隻羨鴛鴦不羨仙。非誠勿擾!
我有個師傅叫唐三藏,外號唐僧,我問他為什麼取這麼個外號,他說他慈悲為懷,然後又加上一句,這個外號我個人認為很拉風!
我說:“沒風啊。”
師傅從地上站了起來,“愚徒,這是形容詞,形容詞!。”口水粘了我一臉,我承認了確實是形容詞。除了這個很拉風的師傅,我還有兩師弟,一個叫朱無能,一個叫沙無淨。我們仨都是孤兒。
說說這倆師弟的事吧,先說無能吧,為什麼叫無能,是師傅取的,為什麼取無能,因為他天生膽小怕事,怕苦怕疼,做什麼事都拖拖拉拉,所以叫無能,但有一事他還真有能了,那就是炒菜做飯,所以我們的飯是他管的,要說他這水平到了啥程度,那要看他老豬的心情!老豬是他小號,八尺的個,水缸粗的腰,小跑兩步,那是小型地震!
無淨師弟,忠厚老實,沉默寡言,眉目中總帶著嚴肅,他很少笑的,我有一次和他開個玩笑,我說:“有一隻公雞,有一隻母雞,母雞下了一隻蛋,公雞追著母雞跑,你說為什麼”。
他說:“有屁快放”。
我就有屁快放:“它下的是鴨蛋”。然後我哈哈大笑,撒腿就跑。他鄙視了我一眼,然後轉過身去,搶過老豬切菜的刀,追著我砍,齒縫中蹦出幾個字:“一點都不好笑”。不好笑就不好笑啊,大佬你別動刀子啊!然後,老豬和師傅邊看邊聊天邊吃瓜子,說這天氣好熱啊,另一個回也發表了同樣觀點。
我們師徒四人居住在深山樹林裏,為什麼居住在深山樹林裏,原因不詳,不過有可能是房價太貴,其實深山裏也沒什麼不好,偶爾看看老虎發情啊,母豬上樹啊,也是不錯的。
師傅是個武學愛好者,為什麼隻說他是愛好者,因為他的武功稀巴爛,全身功力打在老豬身上,老豬說,好癢,別打了!暈倒!其實他的基礎還是不錯的。據他自己說,很久很久以前他是一個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後麵記不住處了,反正是個高手,隻不過在一次決鬥受傷後,功力流失所致。再後來,因機緣巧合,撿到我們仨徒弟,後來隱居深山,無心戀塵。但又不想我們仨徒弟無所所事事,除了吃就是睡,像白癡那樣拉扯大,所以他就把他畢生所學教給我們,武功隻是其中一部分,還有其它琴棋書畫之類的。當然,我和沙師弟隻喜歡武功,為什麼沒有老豬?事情是這樣的,那天,師傅問:“今天我要教你們武功,但要留下一個來做飯,你們誰留下?”沒人出聲。
“留下來做飯的往前一步。”我和沙師弟同時往後退一步。師傅開懷微笑,對老豬說:“我真沒看錯你,關鍵時刻,三徒弟中,隻有你敢挺身而出。”然後拍拍他肩膀,說:“好!”
老豬一臉茫然,看看身後,欲語還休。師傅接上,我們走。看著漫漫煙塵,拿著菜刀的老豬,長吼不休!
今天是個好日子,陽光明媚,天上藍藍的,飄著一朵又一朵棉花糖。師傅不知道什麼事外出了。老豬呢,現在正在燒開水。沙師弟呢,在看小螞蟻搬家。我呢,拿著一把關刀,橫眉冷對著遠方,就好像那裏有一個人,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一刀下去,鮮血飛濺,我無動於衷,毫不理會我的對手到底怎麼樣,因為我知道它還沒死,我得上去給它補一刀,然而這時候我有點於心不忍,這不是強者所為,但我不得不殺它,它不死,今天中午沒有好菜下飯了。
老豬坐在門邊,無精打采,有氣無力的說:“叫你殺隻雞,都這麼慢,怎麼混的啊大哥。”然後站起身,接過我手中的菜刀,很麻利的在那隻小雞脖子上劃了一刀。果然不是一般人啊。“把那開水給我端來。”
“好,馬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