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中國夢·我的財富夢26(1 / 3)

第六章 後記

“互聯網+”“跨界思維”及“最後一公裏”

◎唐新勇

(一)互聯網+

在這個瘋狂的互聯網時代,我是不敢輕易出書的。

因為我不是莫言那樣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寫一個字就值千金;我也不是明星,隨便寫一點吃喝拉撒的事情,就有大批的粉絲搶著買。

而且,我生性敏感,自尊心又強,很怕別人說:“現在人人都捧著個手機,誰還看你的書啊?”那不屑的眼神,那漠然的表情,會讓我很受傷。

是的,低頭族越來越多,但並不是所有低頭走路的人都在看手機,1000個人當中,至少也有那麼幾個在看書吧!就像張愛玲說的,這個世界上總有一個人在等你——我也相信,總有那麼些誌同道合的朋友,在等我的書。

比如前不久,當我表示要出書時,就有不少鄰裏給我捧場:“哎呀,唐大作家,大才子,你早就該出了,聽說你寫了很多,我們都想看看。”

確實,從初中給女孩子寫情詩開始,我每年都發表很多文章,堅持到現在已20餘載,如果都結集成冊,真是可以用汗牛充棟來形容。

那我為什麼遲遲沒出書呢?以前,是因為沒錢。

記得高中三年,擔任炎陵一中文學社社長和學生會宣傳部部長的我,做夢都想出版一本作品集,那時文學尖子還可以作為特長生保送上大學,可那時家裏好窮啊,父親的一場大病,更是讓我喪失了上大學的機會。

但我的夢想一直沒死。來南方後,我算是趕上了中國文學最擠的一班地鐵,它把我送進了城市的中央,在這裏買房成家立業、不斷轉型升級。

前些年,盡管出本書對我來說,無論是原材料還是經費問題,都是小菜一碟。但我是個很實在的人,我覺得出本書,就像我很多搞實業的兄弟,必須考慮產品製造出來後是否賣得出去、能否創造價值。如果生產出來全是庫存貨,每天自己看著都煩,又有什麼意思呢?所以我還是沒有出書。

曾經,我還悲壯地想過給自己立傳,但當我采訪了很多企業家的人生經曆後,我汗顏了,覺得自己那點故事,真的不值一提。尤其一些昔日作品,盡管當時打動過不少讀者,可如今自己看了都感覺幼稚。我這個人的性格就是這樣:要搞,就搞與眾不同的;要做,就做點有意義有價值的東西。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這些年互聯網就像瘟疫一樣襲來,大批書店要死不活,很多書商甚至將書論斤賣——這讓我們這些文化人實在寒心。

不過,從去年開始,我感覺我的人生還是充滿了希望。

因為,自2014年10月全國文藝工作座談會召開後,我深深感受到了——“文藝是時代前進的號角,最能代表一個時代的風貌,最能引領一個時代的風氣”。同時,我也越來越相信——“文化產業將逐漸成為國民經濟的支柱性產業,文化關乎著民族靈魂、人民幸福感、國家戰略”。

所以我覺得,年近不惑的我,依然有著廣闊的前途。

還有專家說,現在的時代不一樣了,發展規則變了,中國經濟轉型,需要文化先行,並認為在目前中國經濟從高速增長轉為“新常態”的大背景下,文化產業迎來了新的機遇,承擔著促進和協助經濟轉型升級的重任,比如:可以與傳統產業、實體經濟深度融合,增加其附加值,成為結構調整和創新驅動的重要抓手和動力,提升國家、城市、企業乃至個人的文化軟實力和競爭力,為經濟轉型升級提供新的思維方式、文化資源和智力支持等等。

因此,不要把所有新鮮事物都當作洪水猛獸。互聯網不是敵人,換一種心態,我們會發現它是很好的朋友。李克強總理曾在首屆世界互聯網大會上指出,互聯網是大眾創業、萬眾創新的新工具,並製訂“互聯網+”計劃。所謂“互聯網+”,就是“互聯網+各個傳統行業”,就是利用信息通信技術以及互聯網平台,讓互聯網與傳統行業進行深度融合,創造新的發展生態。

對於互聯網的風靡,做實業的中國首富王健林也曾擔心過。但他前不久在演講中表示:“自從李克強總理提出‘互聯網+’後,我覺得我的擔心消除了。”他認為,互聯網和“互聯網+”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互聯網+”的提出,意味著思維變了,一定是互聯網與實業、線上與線下的融合,隻有這樣,才能夠真正為互聯網的發展,也為中國的實業長期持續發展找到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