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顯想到的第一個合適人選便是花不語,可是一個男人怎能讓一個女人單獨涉險,他立馬搖頭否決。
可即使他不否決,如今的花不語還在他們後麵沒有出發,隻是花不語不知道的事是他們三人速度比她預想的快。
她趕來這裏,他們三人怕是早就命喪黃泉。
“如今保命要緊。”青衫出口說出心聲,“對麵是什麼東西我們不知道,他的實力如何,我們更加不知道。如果真是飲血花,我們應該可喜可賀,因為知道他的老窩沒有費多大功夫,可是抓到他,卻是難事。要知道飲血花被稱為世界上最邪惡的花是有理由的。他的邪惡體現在哪裏,我們壓根不知道。他飲血,所以我們小心。”
“他不是呢?”蕭越無法相信這樣的醜陋又惡心的一個東西竟然是飲血花。
“我們更加小心。”蕭顯提醒。
“嗯。”
“你們當然要小心,因為我可是比飲血花更邪惡的食人花。”食人花沾沾自喜,飲血花算什麼東西,他食人花才是世界上最邪惡的花。
此話一出,三人怔愣。
蕭顯歎:他真的沒有逗他。
青衫歎:竟然猜錯了。
蕭越歎:幸虧不是!如果是,他不知道他能夠忍受這樣的氣味多久。
見他們身體明顯放鬆了,食人花納悶不應該啊,他的赫赫威名什麼時候不管用了。以前,隻要他說出他是食人花,那些膽小的人類可是嚇得屁滾尿流的。隻差沒有求他放過他們了。
不過確實有求他的,他又怎麼可能答應?
煮熟的鴨子還能在自己手裏讓他飛了?食人花搖頭,絕不。
他雙目放著凶狠的光,花蕊悄悄翹起來,一個碩大的嘴巴赫然出現在他們三人前方。
猶如一個無底的窟窿一般,卻散發惡臭。
蕭越早就忍受不住,他、青衫以及蕭顯分別使出眼色,分三路攻擊食人花。
花嘛?跟最重要。
“青衫,你的武器刀寬大厚重用它鏟他的根部,我與蕭越分別前後夾攻他。記住,不要讓他碰到自己,一旦碰到自己很有可能有生命危險。”
“好。”
一個眼色後,他們按計行事。
青衫一個彎身,率先衝出去。他右手握刀,刀挨著地麵。
石橋上,刀與石擦出火光。
蕭越難以忍受,與他正麵產生衝突,所以他繞道過去,而蕭顯則直直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花動,人動。
如今唯一不動的,便隻有石橋與蕭顯。
食人花當然沒有想到這三人會主動攻擊他。
他嗤笑:“不自量力。”
這些自以為自己有多大本事的俠士、和尚以及道士,他哪個沒有領教過,最後還不是被他吞入腹中,成為一堆白骨。
在這之前,活動活動筋骨,也好。
食人花舌頭吐著唾液,忍著饞,想與他們慢慢周旋也好。他喜歡逗著他們,玩耍下很不錯。
玩弄於股掌之間,不是很有趣?
食人花甚至能看到他們哭著求饒的畫麵。
他哈哈大笑,大步向前湧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