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二此時還沉浸在美人什麼招呼都沒有跟他打便走了的噩夢中。
這是一個噩夢,一個他怎麼都不肯相信的噩夢。
他兩眼泛著困惑,迷茫地看著身旁的同夥在竊竊私語。
想不通……
“喂,聽說了嗎?”
“什麼啊?”王小二繼續無精打采。
“最近森林內經常傳來奇怪的叫聲,據說越到晚上聲音越大呢。”
“狼叫?”王小二想了想,除了這個聲音可能性大。
那人一幅神秘地搖了搖頭。
“不是。”
“那是什麼?”王小二略微有點好奇。
“你猜?”身旁的人仍舊一幅神秘表情,他滿懷期待地希望可以得到王小二更多的回應,比如說,你怎麼知道的啊?什麼事情啊?隻要你說出來,我便舍財請您喝茶吃飯之類的。
他背起手來,悠哉遊哉的。
王小二立馬失了好奇心,他拉起臉,繼續困惑在自己的思路上。
“不說,算了。”說完便走。
玉扇在屋內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王小二。
“姑娘,”玉扇低語,“這人腦袋構造不同尋常。你說這事換做任何一個其他人多少都會給個回應吧,訝異的或者振奮的,總有吧,而他直接忽視,選擇沒有聽到,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姑娘,你說他不是有病吧?剛剛竟然立馬蹲起馬步來,嚇了我一跳。你說,一個人蹲馬步都能表示自己武術好的話,還要術法做什麼。哎,在我看來,馬步蹲得好,至少能證明一個事情。”
說完,玉扇開始賣起官司來。
花不語拿起茶杯,輕輕喝了一口。
沒有理她。
玉扇自覺沒趣,開始說了起來:“挨打時,站得穩。”
花不語聽後無話可說,仔細想想,似乎有那麼一點道理。
“我覺得你腦袋構造也不同尋常。”花不語在心中也總結了一個結論。
“哎,他說出來了。”玉扇驚奇發現那人竟然講出來了。
“我還以為他會鋪墊鋪墊,沒有想到啊,他竟然這麼直白地說出來了。”
玉扇聽後有些失望。
那人見平時對這些事情可是最好奇的王小二竟然對自己的話無動於衷,那隻能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的表達有問題。
他暗暗沉思,想了想,貌似表達上沒有出現什麼紕漏。
他因為斜背對著王小二,禁不住偷偷瞟了王小二一眼,隻見那廝竟然神遊。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可要放大招了。
於是,他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喉嚨。
“如果你不是王小二,我今日還不打算說出的。可是你是王小二,我的好哥們,我怎麼能忍心不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你呢?你說是不是?”
王小二聽到他問自己是不是,便點了點頭。
他想點頭總不會錯的。
拒絕與接受兩者之間,當然拒絕更容易傷感情。
到此時,那人才終於找回了一點自信。
他再次清了清嗓子,以一個講故事的方式慢慢地道來。
低沉的嗓音伴著故意壓低的緊張,他竟然手舞足蹈地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