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離岸告辭,花不語輕笑:“先生請。”
離岸剛走出沒有多久,她便招來一個丫鬟:“小煙,記得告知不棄主子,離岸先生有急事找她,望她務必能見上一麵。”
玉扇一聽,生氣了。俏麗的麵容上,一點緋紅。
“姑娘,剛剛我可是忍了許久,才沒有發火的。他不把姑娘放眼裏,可姑娘還一直幫他。”
花不語見她這樣,心裏安慰。要知道若放在以前,她可是不管不顧的,可現如今竟然知道壓下火氣,實在難得。
她笑:“不是沒有放在眼裏,隻是他在陳述他的事實,他有事找不棄姑姑,相應的這事,不棄姑姑應該知道。我既然不知道,所以也沒有什麼可生氣的。試問為何要跟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講呢?那不是自找無趣嗎?況且他曾救過我。”
玉扇一聽,離岸竟然是姑娘的恩人。她除了驚訝,便再也沒有什麼可以表達她此時的感情了。
“我怎麼不知道?”
“還記得那日我被收進聚魂瓶嗎?”花不語試著提醒她。
花不語隨口一提,玉扇立馬就想起。一提起這個,玉扇立馬咬牙:“該死的臭狼,下次見到你,我一定狠扯你尾巴。”
花不語笑她這樣,不過她也拿她沒有辦法。
“不要那麼粗魯。它也是聽命行事。”
“哦。”玉扇腹誹,她可打不過花不棄,所以也隻能拿臭狼出氣了。話題一轉,玉扇說:“姑娘,你接著說。”
“嗯。我被收進聚魂瓶後,一直昏迷不醒。是他叫醒了我。”
玉扇搖頭,直接說出自己的疑問:“怎麼會?”
“怎麼不會!他應該一直在隱藏自己的實力。那時,我清晰地聽到了他的聲音。他的聲音很好辨識,多虧這個聲音,我才能醒來。”
“姑娘推斷出是,便是他了。”
花不語搖頭:“玉扇也要有自己的想法。我的有時不一定是對的。”
玉扇搖頭,她堅持自己的想法:“可大部分是對的,就是了。姑娘,自從你醒來,一直有事情,我還沒有好好同你講話。姑娘,幸虧你醒了,要不然我還不內疚死。”
花不語不解。
“我沒有保護好你。”
花不語心一暖,輕笑:“不怪你。那一戰消耗了我們太多的精力,黑狼在我們精疲力盡之時突然闖入,我們沒有提防,導致我誤入聚魂瓶,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所以玉扇不用內疚。相反,玉扇應該高興,高興我們的新生。”
“嗯。”玉扇點頭。
會客廳內,可以透過窗戶,看到外麵天氣的陰霾。雨水已經漸漸小了許多,滴滴嗒嗒地拍打這窗簷。
花不語笑顏依舊,隻是那抹笑容多了一份沉思。接下不老居,是父親給予的責任,也是希望能化解父親與姑姑的隔閡,當然也是盡自己作為華師的責任。
隻是這份責任,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擔當起?
她輕歎了一聲後,便對玉扇說:“等會兒,去找花老吧。”
玉扇一聽,眼睛一亮。
“好啊。好久沒有聽到花老的琴聲了,真是太想念了。記得那時花老可是畫中人一樣的存在,如今近在眼前,真是讓人情不自禁地想高歌一曲啊。”
花不語搖頭,對於玉扇為何對於琴聲那麼迷戀始終不得其解,可她知道玉扇對於美有瘋狂的追求,這也是為什麼她時常提起美男子的原因。
說起美男子當然不得不提燕國的蕭顯。
他在什麼地方呢?
花不語不知,恐怕花不棄也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