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時倒想我要是個人就好了,我是不是人呢?我的外表到是一個人,我有著一個物理世界上的人應有的一切。
我記得這一世最早的事是兩歲時在百貨大樓旁的哪個街心花園,我媽媽把著我尿尿的情景。一想起來我就好像還哪裏尿尿一樣,哪情景從來沒有變成記憶,因為我每次都能回哪裏在尿一次。不是現在的我回去,而是我一想起來我就變成原來哪個兩歲的我,回到哪裏,一模一樣,真迷人。天藍藍的,陽光媚媚,小雲飄飄,行人走來走去,偶爾有公共汽車開過去。身後的街心花園,有很多多盆花,還有噴水往上噴著。
我能這樣一次又一次讓發生過的事重新發生一遍又一遍,不過我不能改變什麼,我隻能看著,看著別人看著自已,要說的話,要做的事。不論是什麼經曆,好的壞的,高興的,悲傷的,憤怒的,暴力的......一次又一次,不過我不能改變什麼。我隻能看著.....靜靜地看著......一遍又一遍。一模一樣,一模一樣......
1、中耳炎
哇哇.....我哭著躲著,但哪個大男孩依然很凶,一拳一拳往我的臉上打過來。我哭的更大了......
我媽媽和我爸爸叫著我並搖醒了我。可在我睜開眼睛的最後一瞬間,我看到的是一個恨意未消的臉。我仍然在哭,因為我的臉很疼。而我爸爸媽媽說給我隻是一個夢,說什麼都沒有了。但我的臉還是很疼呀。不過4歲半的我很快就忘了這一切。直到晚上再次睡覺時。
我的右耳很疼一直疼了很長時間,不過我居然沒哭,隻不過在床上滾來滾去,當然和我睡在一起的爸爸媽媽自然是沒法好好睡了,問我我也不說,大概閑我鬧,我爸爸已經開始威脅我了。我媽媽則哄著我。就這樣到了夜裏2點左右,我最後才說給爸爸媽媽是我的耳朵好疼。他們可能才明白我為什麼鬧了。起來開燈,看我的耳朵......看見什麼我是不知道了.不過馬上他們就穿好自已的衣服,也給我穿好了我的衣服,帶我上醫院。
去了醫院,醫生責怪我爸爸媽媽為什麼不早把我送去,說晚了我的耳朵就聾了......
我知道我的耳朵不會聾,我也知道是什麼事,因為我要能聽見同類所說的話,這是惟一的做法,我必須得這個病。我知道的,我隻是知道。
我的耳朵好了以後我覺得我是風神。隻是我覺得是。
因為我很喜歡風,特別是夜裏我睡著了,風在我耳旁吹過的感覺,隻有我一個人能聽到,誰也聽不到。
風就這麼一絲一絲的吹呀吹,每一絲風兒都帶走我的一絲血。我本來圓圓的身子越來越來細長起來,我本就白的臉的現在都有些白的發藍了。
我也慢慢長大了。到上學的時候檢查身體才發現貧血。這時哪風兒也停了。不在吹向我的耳旁。
我很懷念哪風兒。我喜歡她來到我右耳時哪絲絲的輕柔,我的血絲絲往外跑的感覺。和造成右半邊身子一陣陣發冷的的寒意,讓我總覺的舒暢。
也許陰間的風就是比人間的好吧!
我很快把這一切忘的幹淨。
我現在是一個人了。
在這個婆挲世界上。
2、鬼故事
我上小學的第二年我轉學了。這時的我和媽媽住在一起,住在工廠的集體宿舍。
在這裏我認識了很多朋友。
有一天我和很多大大小小的朋友在一個黑黑的小房子裏講鬼故事。哪裏是個用來裝廢料的工廠的小屋,裏麵有很多爛鐵。我們坐在爛鐵上,點上從家裏偷來的蠟燭。燭光妖繞的照在哪些爛鐵上,讓人看到紅慘的繡跡。可惜鬼故事比哪些爛鐵還要爛。因為故事的名字居然叫《一雙繡花鞋》。
故事大概是這樣的:
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一對男女青年偷著跑出來,女的手裏死死拿著一雙繡花鞋,後麵有很多黑影在追著他們。跑呀跑追呀追。這些黑影終於追上了他們,然後他們看見追他們的原來全是一些忍者。就大打一場,男的給打死了,女的打死了所有追來的忍者。女的接著跑,後麵又出現一群黑影追上來,然後她看見追上來原來全是一些蘇聯和美國的間諜。又大打一場,女的也死了,一雙繡花鞋也給搶了。不過蘇聯和美國的間諜又為這雙繡花鞋大打一場,結果全部死翹翹。繡花鞋起了一陣煙,變出了一個長的很難看的老太婆。這個老太婆拿著繡花鞋哈哈大笑後這雙繡花鞋就爆炸了,地球就給炸爛了,所有的人都死了,都變成了鬼。
結尾是這雙繡花鞋裏麵原來每隻鞋各有一個小型的威力卻是最大原子彈。哪個老太婆是從陰間來引爆的。
這就是我這一世聽到的第一個鬼故事,也是我聽到的最爛的鬼故事。在加上我淡而無味的描述,本來可能還有哪麼一點意思,現在就是一點也沒有了。
要不是天到黃昏,我們可能還講很多的鬼故事。於是準備各回各的家,扁擔開花。出了小屋,這時我看見廠大門哪裏飛一樣跑進來一個黑影,往我們麵前極快的跑了過去。我一下定住了。在我愣了一下後,我們這群7人裏年齡最大,個子最大,反應最快,跑的最快的兩個人馬上追了出去。不過沒追多遠。黑影跑到廠裏鍋爐房前的煤堆前就不見了。他們兩人也停住了,動也不動。
剩下的我們5個小朋友開始議論起來:一個說這黑影好高,比大人高好多好多;一個說這黑影往我麵前跑過去,我覺得好冷;一個說跑哪麼快怎麼過我麵前時,我一點風都沒有感到;一個說哪個黑影的腳沾地了嗎?我沒看清楚。你們誰看清楚了?
我看清楚了,我看的最清楚。哪黑影的腳沒沾地,因為哪黑影過大門時沒抬腳,是平踏過去的。哪大門是關著的隻開了一個小門,而小門離地有一定的距離,是不可能平踏過去的。不過我沒說。
我說的是:“我要回家。“
3、紅、燈籠、臉
吃過晚飯,我急忙的下了4樓的宿舍。我要找夥伴去玩。
一個一個吃完飯,大夥聚在了一起。本來是要去哪小黑屋接著講鬼故事的。不過最大的一個說去我家吧,不去哪個小黑屋了。大夥自然是一點意件也沒有。也許他們還很在意哪個黑影的事。
到了他家,一問起哪黑影,他和另一個大男孩臉都白了。不過他還是解釋了,他聽大人說鍋爐房前的煤堆在*時很多人在哪裏被人殺了。我們看見的可能是鬼魂,他倆就是更慘了,居然去追。這時我才覺得我真的有點被嚇住了。他倆一看我膽小的樣子,馬上就開始嚇我。說這隻有你一個人是住哪集體宿舍的,鍋爐房就在哪6樓宿舍的下邊。你晚上上樓時小心有鬼跟著你。接著又說二樓是廠醫務室,哪裏肯定也有死過人的,所以二樓天花板上吊著一口棺材。我才一聽完就馬上抖了起了,我想我住4樓呀!而整個宿舍樓的燈又全部都是爛的。我晚上怎麼回去呀?別的人都全部住在這工廠大院裏。根本就沒有人能和我一起走的。害怕歸害怕我又怎樣呢?還好奇心很強的聽完後麵講的哪些真正讓人害怕的鬼故事,也不想早點趁天還不太黑就回家。
到了10點半,小夥伴各回各的家了。我一個人走過煤堆,走過鍋爐房,走上宿舍樓。
到了2樓我想起了天花板吊了一口棺材,抬頭看去。雖然事實上天花板上什麼也沒有,但我還是用想象想出了一口棺材,一口巨大的棺材。我還想出了有很多鬼魂,全部在我身後跟著我。本來什麼都沒有的,但我這樣害怕的一想就什麼都有了。活靈活現的出現我的腦海裏。我本是用走的,一亂想我就開始跑了起來。拚命跑到4樓。還好什麼都沒有發生。因為我在關上門的哪時想所有的鬼都被我關在門外了。
以後的日子天一黑我就不敢出門了。偶爾忘記了,晚上回去時總要在樓下叫我媽媽或爸爸下來接我上去。有一次我爸爸聽我叫的惱火起來,衝下樓來用比他大姆指還粗一根塑料橡皮管狠抽我,把我抽的往樓上跑去,邊抽邊說:“我叫你害怕,現在你還怕不怕。“哪時隻有疼痛還哪有什麼鬼呀。以後我不敢叫他們了,仍是自已一邊害怕一邊往樓上跑。
一直到我4年級清明節前後時,才出事了。
哪晚我睡在床上時關了燈,老覺得有一個黑影在窗戶上。我緊盯著看,一直看著,覺得害怕不敢閉眼睛睡覺。越看越覺得眼睛睜不開,後來就不知不覺的閉上了眼睛。一閉上眼睛我先看到一種不屬這個世界的黃色,中間有一團火紅色。慢慢地往前走了上來,近了就像一個大燈籠。走到我眼前了,這是同時存在在一個空間,仿佛重疊,卻又彼此分開,獨立存在。我看到了一團火紅色,一個圓圓的發黃的中間點有蠟燭的大燈籠,一張隻有臉沒有邊線的頭。就好像你眼前看到隻能站立一個人地方同時站了三個人,而這三個人卻誰也不碰到誰,就在哪絕對隻能站一個人空間裏出現。每個人你都看的非常清楚。這種體驗也許做為人的肉眼來說是不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