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仔在進城的時候以經是三天後了,他沒有在北門進城,而是繞到了東門他想看看青龍堂。還有沒有人在把守。城門的盤查依然很嚴。袁鶴平的手下雖然不是巡警。可他們在城門盤查,沒有任何人敢說三道四。
阿仔到的時候正有一位牽著馬的姑娘在接受檢查。姑娘一身絳紫色騎士裝,牽著匹純黑色的駿馬,要說看她的背影,身材修長蠻腰纖細,由其是那雙穿著黑筒皮靴的腳,更顯得娟小秀麗,可是這些絕對沒有她的那匹馬漂亮,混身上下油黑鋥亮,找不到一點雜色包括鼻息,眼角麵門。襠寬腹細臀厚,尺餘長的鬃毛披在高昂的頸間,姑娘一手牽著韁繩,一手撫摸著馬的鼻梁。笑吟吟的望著守門的人。
把守城門的有五個人,一個滿嘴胡茬手拎大刀的壯漢像是個小頭目。看這一人一馬,眼中不禁露出了貪婪之色。寶馬美人英雄所求。何況這裏是他說了算,他有這個權力。晃著一顆碩大的頭顱,掛著一臉不懷好意的微笑。露出兩顆黃板牙道:“姑娘,真漂亮讓我摸一摸好不好。”說完伸出毛茸茸的大手向馬臉摸去。姑娘聲音清柔而嬌脆,“你最好別碰它,它怕生人,會咬人的,”
壯漢縮回了大手,滿臉*邪道:“不知道你怕不怕生人呢?”說著一雙毛茸茸的大手向小姑娘抓去。小姑娘小蠻靴向後撤了一步躲在馬後,俏聲道:“我不怕生人,可也不喜歡被人亂摸呀!”
壯漢有恃無恐的向前追了一步,口中還在得意的說道:“那可不行,哥哥職責所在不好好摸一摸是不能讓你進城的,誰知道你懷裏揣沒揣什麼東西呀!嘿,嘿嘿。”他狂妄的笑了起來。突然笑聲停止,“哎呦”一聲壯漢捂著肚子叫道:“是誰敢打老子。哎喲。疼死我了。”
一個洪亮的聲音從小姑娘的身後響起,“喂,我說大個子,你們守著城門就是為了欺負小姑娘嗎?”阿仔懷抱彎刀站在那裏。小姑娘回頭看了一眼,哇,好威風的一個少年,平頭正臉,濃眉大眼一把古樸的奇形彎刀抱在胸前。小姑娘眨了眨鳳目,靠在了愛馬的腿上,如秋水的明眸落在阿仔身上就在也沒有移開過。
上天造物就是如此玄妙,當你看到一樣東西很好看,就會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愛看。她現在就是這個心理,不是大姑娘犯花癡,也不是小媳婦發浪。她是由衷的喜歡,就覺得阿仔好看,就像梅河口的二郎神威風凜凜。英氣*人,雖然有點黑。可越發顯得勇猛雄壯。
那個壯漢可有些吃不消啦!本來被刀柄捅在肚子上就痛得要命。在經阿仔一說,更是氣得要死,鐵青著臉道:“你是什麼人竟敢在這裏撒野。”
阿仔看著他痛苦的樣子道:“你們在這裏找誰呢?看我像不像他。”
壯漢猛的一振,方才隻顧著調戲小姑娘了,忘了正事。也顧不上肚子疼了。仔細的看了看阿仔,就看見了那把彎刀,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人不住的後退,驚恐的道:“你是阿仔。快,快發信號,他是彎刀阿仔。”說完向人多的地方跑去。阿仔沒有去追他,而是微笑著對小姑娘道:“你快走吧!等一下這裏會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