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餘暉照在山穀之中,映得整座山穀一片昏紅,十個年青人圍坐在一張簡陋的木桌旁,一大盆熱騰騰的野豬肉擺在上麵,一壇老酒擺在一邊,兩盞紗燈高高掛起,一酒一菜雖然簡單,可是氣分卻非常熱烈。有很多時候就是這樣,一大桌的山珍海味,美酒佳肴你不一定喝得下去,甚至一喝就多。那是人的原因,隻要人對脾氣,談得來有共同語言,就是沒有菜也一樣。酒逢知己,千杯不醉。
鷹嘴崖,其實就是一處陡峭的崖壁為了方便行走,人們才開鑿出一條道,千百年來不斷的開鑿才有了今天的路。站在這裏向下觀望,林木掩映深不見底。
下午兩點左右,汪挺就坐在鷹嘴崖最大的拐彎處,這裏是一段上坡路。他悠閑的坐在那裏,突然一陣卡車的轟鳴聲傳來,汪挺站起身整了整衣襟,望著由遠而近的卡車,這東西還真快。不一會兒就到了百米之內。汪挺不慌不忙雙手平於胸前,先天罡氣由丹田升起過氣海入中宮,再行四肢百骸,最後再由雙臂運集雙掌,一團若有若無的光球在汪挺的掌心形成。
卡車越來越近,雙掌霍然揮出,一股強大無匹的勁氣推著光球向前急射而出,一經接地就如雷鳴般轟然炸響,勁風撕裂空氣卷起路麵向卡車瘋狂的湧了過去,一時之間飛沙走石,漫天狂舞,百米之內暗無天日。良久。漫天的風沙才逐漸散去,一輛被沙石砸得不成樣子的卡車顯露出來。駕駛室裏的兩個人以經沒救了。
汪挺依然站在那裏,注視著卡車,車上一定有負責押運的人,後麵的車廂是封閉的,根本就受不到傷害。他在等,等他們出來。果然有六個人分三個方向從車後竄了出來。六個日本武士打扮的人。車頂兩人,另外四人分立兩邊目注著汪挺,見隻有一人好像鬆了口氣。其中一人憤怒的道:“你是什麼人,敢攔截大日本的貨車。”
汪挺聽著他那滿口生硬的中國話,笑道:“我叫汪挺,知道是你們小日本的貨才搶的。有什麼不對嗎?”
聽到汪挺這個名字六個人同時一怔,也隻是一怔而以,“混蛋,找死。”一名武士抱刀衝了過來。
汪挺嘴裏嘟囔道:“我還沒有用刀殺過人,今天就用你們試一試。”眼看著武士一刀直刺前胸,他不退反進。就在刀尖接觸衣襟的一刹那。身體詭異的向右一傾。探右手抓住對方的手腕“哢嚓”聲響手腕斷裂,武士刀到了汪挺的手中,抬右腿側踢將武士踢到了車下,口中道:“看在你給我送刀的份上,留你一條狗命。滾!”剩餘武士互望一眼一湧而上,五把長刀分不同部位攻向汪挺,汪挺手拄長刀目視前方,眼看刀以臨身突然長刀揮起化作一片寒芒,撒向武士們。可憐武士們連後退的機會都沒有就眼看著寒芒透體而過。勝負以分武士們倒了下去。
斷腕的武士,見此情況從車底爬起撒腿向臨原城跑去。
大飛他們從藏身處跑了出來,歡呼著向卡車跑去。一聲驚呼,“老大,什麼也沒有,就六隻小木箱。”
汪挺也是一愣,道:“打開它,看是什麼東西。”眾人七手八腳的把箱子打開。又是一聲驚叫,“槍,是軍火呀老大。”
“什麼軍火!”汪挺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