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邪了門了!石破將這些雜念揮道腦外,決心現把眼前的問題解決後在思考這些無用的問題。他轉過身,聲色俱厲地喝道:“你把我當白癡嗎?我讓你消失,沒讓你像怨靈厲鬼似的跟在我身後!”
“玉竹哪敢相欺,夫君言重了。”石玉竹恰到好處地表現了自己的無辜與淒楚,她有些不知所措地說道:“夫君既然不願看到玉竹,玉竹便隨在夫君身後。”說著,還蒙上了麵紗,“如此一來,夫君就絕不會看到玉竹了。”
“還說沒把我當傻瓜!”石破已經暴跳如雷了,他看不吃眼前的少女是真的蠢笨、還是裝出來的,“我的意思是讓你滾蛋,有多遠滾多遠,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周圍!”
“既然夫君不願看妾身的蒲柳之姿,玉竹隻得離開。”隻是沒走幾步,石玉竹又返身說道:“隻是玉竹始終是夫君的妻子,妾身會在遠處守望著夫君的。若是玉竹無用,失去了夫君的蹤影,即使相距再遠,也會為夫君祈求平安的。”
“站住!”石破覺得這是一場戰爭,他與這個女孩的戰爭,如果這時讓她離開的話,自己就永遠無法獲得勝利了。於是,他決定徹底絕了這女孩的希望,然後將她送入地獄。
石破笑了,笑得很邪惡,他說道:“今天我就和你把話說清楚,省得你往後總是存在一些無謂的妄想。”他身處手指,輕佻而侮辱性地指向石玉竹,笑道:“首先,你不是我的妻子,更不是石守心的妻子。石守心愛的是白雪心,一生一世也隻愛她一人,你的堅持和所作所為,都是徒勞的,還是快快放棄吧!”
“白氏小姐的事情,玉竹是知道的。”石玉竹的臉上合適宜地浮現出同情與悲痛,“夫君受盡了苦楚,妾身感同身受,也是心如刀絞。白姐姐去了,玉竹同樣肝腸寸斷,但逝者已矣,來者可追,夫君還活在世上,還有妾身在。無論從前以後如何,玉竹隻愛夫君一人,也會努力讓夫君愛上玉竹。妾身一定會讓夫君再次感受到幸福的。”
石破有些傻眼,這石玉竹竟沒有半分嫉妒,那同情的話語和深情的宣誓,真的不能再真,這樣的女人,實在有些超出自己的理解範圍,他晃了晃頭,繼續道:“別作夢了!石守心隻有白雪心一個妻子,我的身邊也絕不會有任何女人,你的願望是絕不可能成真的!”
“夫君當年與白姐姐雙雙出走,何其有魄力,有何曾考慮過可不可能的問題。”石玉竹步步緊逼向石破,無論是在身體上、還是心靈上,竟令他產生莫名的壓迫感,隻聽她說道:“玉竹存在的唯一意義,皆係於夫君之上,不管夫君是生是死,愛與不愛,玉竹皆是夫君的妻子。這一點,不會變更。”
按了按脹痛的太陽穴,石破覺得自己引以為豪的辯術在這個蠻不講理的女人身上起不到絲毫作用,這令他很是懊惱,絞盡腦汁,石破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他直視這石玉竹,問道:“你說你的一切都屬於我,隻愛我一個人,為了我可以付出任何代價,此話不假?”
“句句屬實,出於肺腑。”
“那好,把身上的衣服脫幹淨,一件也不準留!”
悉悉索索的脫衣聲響起,沒有疑問、沒有遲疑,不到盞茶的功夫,石玉竹****的嬌軀已經展現在石破的麵前。
雪白無瑕、吹彈可破的肌膚,猶如藕節的手臂,胸前不盈一握、卻堅挺動人的****,雪嶺之上兩點誘人的紅梅,平坦滑膩的小腹,渾圓修長的一雙玉腿,纖纖玉足之上鑲著十顆如珠如玉的腳趾。不著寸縷的石玉竹,就這樣站在屍山血海之中,那突如其來的美麗和妖豔,令人心中膽寒,一時間不敢逼視。
石破也不例外,但比起那充滿誘惑力的肉體相比,他更為石玉竹的態度驚訝。他真的不知道,這女人的腦子到底在想什麼,就這樣在自己麵前脫個精光,難道她的心中就沒有尊嚴和名譽這種概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