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長樂沒有等來衛步平,卻等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燕丕,你又來幹什麼?對這位貴公子,荊長樂沒有一絲的好臉色,若不是他領著三個仆從打扮的人強行闖了進來,她甚至不想讓他進自己的家。
燕丕的臉色很差,是一種沉迷於酒色後造成的病態蒼白,這讓荊長樂的厭惡之情溢於言表,也讓燕丕的臉上漲起了潮紅。
長樂,我真的很愛你!這些日子,我找過很多女人,她們沒有一個比得上你。我用酒精麻痹自己,卻仍無法忘記你。求求你,給我一個機會吧。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
燕丕自以為一往情深的告白,隻引得荊長樂更加看不起這個沒有骨氣、自暴自棄的男人。她言辭拒絕了他,並毫不留情麵地下達了逐客令。
燕丕惱羞成怒了,他一把抓住了長樂的皓腕,一雙眼泛著猩紅,狠狠地盯著眼前這個對自己如此絕情的女人。
燕丕,你若是敢胡來,我衛大哥是不會放過你的!
長樂的話反倒激起了燕丕的凶性,他發了瘋似地咆哮著。
衛大哥,衛大哥!你眼裏隻有那個衛步平!說,你們是不是私下裏苟合了!
你無恥下流!荊長樂滿臉羞憤,瞬間的爆發讓她甩掉了燕丕的手,抄起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胡亂地揮舞著,逼迫燕丕快滾出自己家。
就在此時,長樂的母親也回來了,她一見家中的情形,便猜到了過程的大半,急忙上前勸阻。不料燕丕突然暴起撲向長樂,一把奪過了她手中的刀具,三人扭打成一團,燕家的仆人完全插不進手,隻得傻愣愣地在旁邊看著。混亂中,長樂的母親慘呼一聲,卻是被刀具刺入了腹部,倒在了地上,血液不斷地從傷口流出。長樂尖叫一聲,便要打電話尋求急救,卻被燕丕一把抱住。他命仆人們把守住門口,不準放一個人進來,那三人見傷了人,腦子陷入一片混亂,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竟本能似的點頭、依命行事。而燕丕則拖著長樂來到臥室,長樂知道他的齷齪心思,但更為憂心母親,隻得哭求道若是能叫救護車來救下母親的性命,自己願意遂了他的心願。
你這婊子,終於肯低頭求我了,但是已經晚了,我就是要你的母親去死,讓你在我的身下哭喊,讓你一輩子記得我!
我衛大哥不會放過你,不會放過你們燕家的!
燕丕隻是冷冷地笑著,將長樂按倒在床上,開始撕扯起她的衣褲。長樂奮力掙紮,但女孩的力氣畢竟比不上男人的,而且在她麵前的已經不能稱作是一個人了。燕丕的動作陡然一滯,他回頭一看,竟是長樂的母親不知何時從客廳爬到了臥室,奮起餘力拉扯著燕丕的腳,她的神誌已經模糊,支持她身體動作的隻有一個信念,決不讓女兒受到任何傷害。
這讓早年喪母的燕丕更加暴怒,也讓他更想將眼前純潔而被百般寵愛的女孩徹徹底底地玷汙。於是他飛起一腳,踢開了阻擋自己的女人,在長樂肝腸寸斷的驚呼中,她的母親就這樣氣絕身亡。
少爺,好像有人聽到了屋裏的動靜,已經報警了。
叫附近的人都乖乖閉嘴。警局來了人,就報我燕家的名號,諒他們不敢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