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後,眾人怕賊匪去而複返,當下也不敢多作耽擱,就連陣亡軍士和百姓的屍體也來不及掩埋,匆匆將擒獲的賊匪處死,便繼續往嘉峪關方向趕路。此時離嘉峪已不到五十裏路,眾人隻管咬緊牙關趕路,然而昨夜一宿未眠,又趕了一整的路,方才還經曆一場血戰,隊伍裏的每個人早已是身心俱疲,哪裏還有半點力氣?
待到勉強行出十多裏,竟是先競月率先支撐不住,隻覺眼前一黑,渾身上下再無半點力道,當場昏睡過去。周師爺和王參將見所有人都已疲憊到了極點,無奈之下,隻得停下隊伍,讓所有人原地歇息。
先競月也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陡然間卻有一股奇怪的感覺升起,令他渾身發熱。迷茫中他努力睜開眼睛,隻見夜空中圓月當頭,色還沒發亮,再一辨別,分明有一個柔軟的身軀正壓在自己身上,豈不正是那李劉氏?
驚惶中他想要將李劉氏推開,卻苦於渾身無力,怎麼也動彈不得,隨後便聽李劉氏的聲音傳來,喃喃道:“大人今日奮力殺賊,拚死救下我等性命,這才累得脫了力……等後麵到了嘉峪關,隻怕還有一大堆麻煩事等著大人去辦,所以眼下必須要讓你的身子鬆弛下來,好好睡上一覺……要知道對一個男人來,有時候‘消耗’反而可以更加充實,如今便隻有卑職能夠幫到大人……”
李劉氏口中話,一條修長而結實的腿已在先競月的腹下麵來回摩擦,又低聲道:“卑職知道大人嫌我身子髒,但是除了……除了你知道的法子以外,卑職還有另外十幾種法子,一樣能讓大人舒服……”先競月隻覺腹下一片滾燙,直漲得滿臉通紅,急忙沉聲喝道:“滾開……”不料剛一開口,李劉氏的嘴已貼了上來,將濕潤的舌頭徑直探入了先競月嘴裏。
一時間先競月隻覺骨軟筋酥、四體通泰,直欲放棄抵抗。然而謝貽香的身影卻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令他頓時驚醒過來,也不知從哪裏生出一股力氣,將壓在自己身上的李劉氏一舉推開,隨即坐起身來。那李劉氏愣了半響,眼中已有淚光閃動,低聲道:“在你眼裏,我真有那麼下賤?就連……就連用嘴也不配?”
先競月大是窘迫,連忙搖頭,道:“不是……”頓了一頓,他急忙帶開話題,道:“你……你一直想調回江南,等到了嘉峪關,便可以先回去了。”李劉氏又是一愣,問道:“當真?”先競月點頭了點,道:“屆時我手書一封,讓你帶回金陵交給左衛軍高驍,就我要將你調到後衛軍任職。而你則留在金陵,等我回來安排任務。”
李劉氏沉默半響,臉上神色也看不出是喜是悲,隻是淡淡地道:“卑職多謝大人。”先競月再不敢看她,努力站起身來,才發現同行的軍士和百姓都在遠處的官道兩旁歇息,一個個橫七豎八,圍著火堆睡得正香;而自己則是在荒野裏的一簇枯草當中,也不知是何時被這李劉氏拖拽過來的。他急忙去往官道旁的一簇火堆,在一眾軍士旁邊和衣躺下,這才敢安心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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