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曉麗幽幽言道:“以公子的相貌人品武功和雄厚的銀票,江湖中有幾個女子能有幾個抵擋住公子的魅力,想采那野花還不是手到擒來?”
隨意哈哈哈笑了幾聲,“妞呀,你說到少爺心裏了!不過,這采花找姑娘也有學問的,全憑長相和資金也是不行的。你看我今天為了得到你,除了金錢之外。公子不是還有一身江湖中無敵的身手,才把滋太歲和兩大金鋼收拾掉嗎?要不是公子我的武功厲害,早被那滋太歲刺成刺狒了,那裏歡有命在這裏和你這迷死人不償命的美人兒相會?不過這功夫一就是在青樓這個地方用得通,要是碰上一名剛烈的女子,多種手腕無效自後,也就隻能用藥了。****和迷藥都用上,保管她烈女變****,哦哈哈哈哈哈哈。。”
樂曉麗輕歎搖頭,隨意這廝如此厚顏無恥也是她沒有料到的。無奈她是一個青樓的女子,又能說些什麼?盡管知道自己說了無用,樂曉麗仍然還是忍不住言道:“公子,你用盡手段,要是得不到一個姑娘的心,就是得到了姑娘的身子又有何用?”
隨意滿不在乎的搖了搖頭,言道:“我身願縱梨花林,要江湖美人盡折腰;我身願終生瀟灑;海棠花內盡風流;夜夜笙歌會盡畢生時光。得心何用?這不是為自己增加牽掛?要的人心,自己就要首先付出真心。我一個凡人,去哪裏找那麼多真心付出?花言巧語虛情假意我不會,就是留戀這快樂地,也不過是一筆交易,我那鈔票換你的身子和青春,買賣公平。難道你對一個嫖客付出了你的真心了嗎?你若能對我真心,爺我就算花盡身上所有的金銀,也要真心對你。但是你自己也知道,快樂場中女,最害怕真心,不能輕易動心,一旦動心在這裏就沒有你的立足之地了。”
講完這些話,隨意哈哈一笑,哼起生前的流行歌曲來:“想忘記過去卻總又想起曾經的無怨無悔,誰能夠保證心不變看得清滄海桑田,別哭著別哭著對我說沒有不老的紅顏,誰學會不輕意流淚笑談著滄海桑田,別歎息別歎息對我說沒有不老的紅顏,卿卿我我變成了傳說1!
樂曉麗癡癡地聽著,看著眼前少年郎那英俊的麵孔,還有眼神中留露出的迷茫。她覺得這個沒有她大的少年眼神內露出了滄桑的意境,雖談話間自認風流瀟灑,但是那更有一種看破世俗後的妄自菲薄。醫學家的痛苦多源於他們的睿智灑脫的生命和生物學,醫學家認為存在著不同狀態生命的多元宇宙,任何事物可能存在於多元宇宙中某一點,意味著死亡不會存在於任何真實感官意識,人類生命死亡過程猶如多元宇宙中花卉綻放和凋謝的四季循環。看透了一切,那還有樂趣可談?明騷也就罷了,但是心靈內的寂寞那是十分可怕的,隨意也正是因為如此,才堅定了做采花英雄的願望,願一生石榴裙下死,在野花紅粉之間尋求樂趣,品嚐天下美女消魂的肌膚和玉體,但是不想付出一點真心。
“誰能夠保證心不變看得清滄海桑田,別哭著別哭著對我說沒有不老的紅顏,誰學會不輕意流淚笑談著滄海桑田,別歎息別歎息對我說沒有不老的紅顏。”樂曉麗癡情的念了幾遍,內心一陣蕭瑟。她這傾城的容貌隨美,可是青春過後,自己到了春殘花謝之後,自己還能像今天這樣,讓俊秀的少年郎為了自己散盡金銀,為了自己俊美的英雄一怒殺人嗎?
“公子,奴奴我好恐懼。”姑娘在隨意的懷內蜷縮了一下,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言道:“公子,你願帶奴奴離開這裏嗎?”
隨意愣了一下,隨意立刻言道:“帶你離開?你是快樂地的花魁行首,以後生活精彩紛呈,可幹嘛要隨我走四方?”
樂曉麗幽幽的言道:“公子,難道你願意看到讓奴奴這‘如冰之清,如玉之潔’的身子別的嫖客的身體下麵苦中作樂?公子是奴奴這生第一個男人,可你就不願以做奴奴一生的男人?”說著說著,竟然滿臉淚珠。
隨意一時間心神恍惚。不應允吧,這女孩實在嬌嫩豔麗,丟下她在這快樂地內賣身,隨意心內還真是不願。每個男子,這占有欲十分強烈的,自己睡過的女子,要丟在這裏給別的男人糟蹋,絕大部分男子都做不到這一點,更別說是穿越過來的老處男隨意了。
應許她吧,以後找小妞可能要多些麻煩。
想了一會,隨意言道:“好吧,爺我帶你離開這快樂地。爺我別的不多,鈔票確實是不少地。明天早晨,爺就替你贖身!”
第二天早早起床,隨意領著樂曉麗,見到了快樂地的老鴇,言道:“爺我想為樂曉麗姑娘贖身,你們說需要多少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