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挨過去,靠在他的胸口前,雙手攬住他的腰,“我隻是想見你。”
他也抱著我,“念兒,我也想你了。”
我就靜靜地靠在他的懷裏,悠悠地說:“我想起以前的事了。”
我能感覺到他的身體一顫,“上次我被你嚇得……記起來了。”我嘟著嘴,抱怨道。
“對不起嘛。”他在我額上印上一吻,“上次我聽阿姬說你和那個木匠有染,一氣之下,就那麼做了。”
又是阿姬。
“你就這麼相信阿姬嗎?”我推開湦,心裏有些不快。
“她那麼單純,不應該相信嗎?”他反過來問我。
“她哪裏單純?從一開始就對我冷嘲熱諷,表麵上又小鳥依人,她單純你就應該納她為妃,與她行夫妻之禮嗎?”我想起阿姬肩膀上那個吻痕,就會有種淡淡的恨意。
“念兒,你真的想多了。”湦抓住我的肩膀,真摯地望著我,“我留宿她宮也隻是單純地欣賞歌舞,卻從不曾碰過她,又何來的夫妻之禮之事?”
怎麼可能是我想多了呢?我明明看到了啊……
“你不要騙我。”
“沒騙你。”
我點點頭,相信了,也許,那個吻痕並非吻痕,也有可能是胎記或者碰傷之類的。
還有一件事需要解釋,昨晚……
“湦,你昨晚為何不見我?”我摟住他的脖子,挨著他的肩膀問道。
“昨晚我出宮了,但這並不能被他人所知,所以我便叫虢石夫代替我。”湦莞爾一笑,大手捏了一下我的臉。
“可是你又沒有告訴我,昨晚我還看見阿姬進去了呢。”
“阿姬也進去了?”湦一驚,“我曾吩咐過虢石夫不能接待任何人的……”
“那阿姬不適也知道那裏麵的人是虢石夫而不是湦,對嗎?”
湦笑而不語,我便有些疑惑,“怎麼了?”
“嘿嘿,”湦壞笑兩聲,“好久沒聽你叫我湦了,聽了好高興。”
我抿了抿嘴,怪不好意思的地說:“哪有人聽到別人叫自己名字會開心的。”
“可是叫我名字的不適不別人,是念兒。”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他好像還不過癮,“念兒念兒念兒念兒念兒念兒念兒念兒……”
“你幹嘛呢?”
他也不著急,繼續叫:“念兒念兒念兒念兒念兒念兒念兒……”
“別叫啦。”
他忽然停下來,含情脈脈地望著我,“還有最後一句。”
“說。”
“我愛你。”
我愣愣地呆在那裏,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告白感到驚訝。
又感覺頭暈暈的,眼前一片模糊。
“念兒!”他一手扶住我,“快傳太醫!!”
我靠在湦懷裏,全身無力,弱弱地喊了一句:“我隻是頭暈。”
“到底怎麼樣太醫說了算。”他扶我躺下,蓋好被子。
也就是這時,太醫來了。
把過脈之後,太醫隻是說我身體太虛弱了,隻要吃些藥調理就夠了。
不過這會虛大了,全身無力,一天都躺在床上沒起來,而湦則在旁邊照顧我,可以說,是因禍得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