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是完好的,張濤上車後把車上的暖氣開了起來,然後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擰幹,把那些濕衣服全部攤在座位上麵,身上隻留一條大褲衩,光著膀子發動了車,準備把自己車上的換洗衣服拿了出來重新換上。
突然他的眼光放到自己胸前的吊墜上麵去,心思一動,就把吊墜裏麵的龍珠喚了出來,然後拿在手上慢慢的看了起來。這個東西幾夥人都想得到,不知道裏麵到底有什麼東西,讓那些人不顧自己的性命跑了過來想要搶這東西?這裏麵甚至還有別的星係的人。
依然還是那個發光的珠子,在手掌上麵轉動了幾下後張濤並感覺到這個珠子裏麵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就這這個時候,那棵珠子被張濤拿著翻看的時候突然朝他的手臂上麵滾了過去,滾過張濤手上的那個紋身後,突然光芒大作,然後把張濤整個人全部包納在那團光芒裏麵。
驚訝的張濤來不及反應,一股龐大的信息直接朝自己的腦海中洶湧而來,然後整個人被這一股腦信息衝擊的暈了過去,全身軟軟的躺在車前的座位上麵,隻剩下那個發光的珠子還懸浮在空中,幽幽的散發著詭異的光芒。
暈過去的張濤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夢,一個熟悉又奇怪的夢。夢中的他又回到了小的時候,回到了自己長大的那個小山村裏。那裏山青水秀,張爺爺那時還沒現在的老龍鍾態,精神健碩的帶著幾個小孩子,一邊在方圓行醫一邊教導著他們。
怎麼說呢,山裏故事多。張濤的夢境就跟這時發生的一個故事有關。夢裏的他那時好象九歲了,有點記憶的時候了。在他們住的那地方,村尾住著一戶人家,就是以采草藥,捕蛇打獵行醫為生的。
那時的行醫不象現在,一般都是行針中藥加上一些手法什麼的道法吧,他們那稱這些人為下策師,跟張爺爺的行醫完全不同的一個體係,那些人一般還兼職驅邪捉鬼之類的。張濤不知道為什麼他們這類人做這行的時候,似乎都要經受一些報應什麼的。
按說他們經常都是做的好事,應該有好報才對的。但事實不是,比起那些隻在廟裏念經收香火錢地和尚,他們地一生地遭遇都很悲劇地,連張爺爺對這行也有著忌諱,很少在張濤他們麵前說這些。
等張濤十幾歲的時候,那家已經完全敗落了,隻剩下一個外嫁的女兒,其他的都不在世了。所以張濤村子周圍那的人對這些很忌諱的,除非是跟正宗地道士學點東西地人,一般的人都不會接觸下策師這塊地。雖然那些下策師一生無論是打獵還是捕魚都比別人收獲甚豐,衣食無憂。但是如果不是被生活所逼,沒人願意做下策師地,這個行業直接危及子孫後代的,但是誰做了這個卻會讓所有的人敬諱的。
那年的夏天,村裏的一個老人在睡覺的時候,不知從那裏爬出來一條很大的蛇,好象是菜花蛇吧,有十來斤,蛇頭好象隆起了兩個小包,象角一樣。蛇這個東西比重很輕的,所以這麼重的蛇很大很長的。
按說這麼大的蛇大熱天地爬上了床,加上蛇身比一般地東西要涼很多,什麼樣的人挨著都要被嚇醒了。那老頭也是這樣,嚇醒後一動不敢動,隻有拚命的叫醒家裏的人。家裏的人聞聲趕來,開了燈看到這麼大一條蛇就那樣盤在老頭旁邊和老頭睡一個床,誰也不敢亂動,幸好那蛇也隻是盤著,沒有做別的。
有清醒點的就趕快跑到村尾叫醒了那個下策師過來看下,那師傅過來看了下,笑著說沒事的,這是宅蛇,是好事,會帶來好運的,一般人想碰都碰不到這種事情的。千萬別傷它,請走就行了,如果傷了就有麻煩的。說完他就對著蛇念了些話,然後打開門,那蛇竟然就真的自己爬出去了。
如果事情隻是到了這裏也不算很稀奇了,但是這事還沒結束。過了幾天老人的小兒子從外麵回來,那人是個膽大的主,也沒少做過偷雞摸狗的事情。他回家沒兩天就在自己的灶房又看到這條蛇了,他掄這棍子上去就把那蛇打傷了,把它逮住還叫了幾個狐朋狗友說要把蛇殺了燉吃,這麼大的蛇夠他們一幫人好好的打牙祭了。
那天那個下策師不在家,宅蛇上門的這個老人家的家人看到這些竟沒人把下策師的話當回事,就這樣看著他們殺蛇。那時張濤正在旁邊玩,他的膽子一向比較大,對於這些東西並不害怕,所以就過去看了。現在想起來也許這些就是那些人一家的命,注定要經這麼一劫的。